花金金看了眼譚伯,點了下頭,吩咐一旁的段叔道:“那便讓人將這些花安排下去,記住,把好看的花都往海棠苑送。”
“是,大爺。”段叔應了一聲,便挑選著花先往寧的院子去了。
“小姐,小人此次前來,還有一事。”譚伯往著寧的方向站了一步。
“譚伯有話請說。”
“小姐,王爺是讓小人送花來,只不過王府中的種類不多,故而有些是從宮中搬來的。”譚伯指著段叔讓人搬走的那幾盆,道:“那些都是婉妃娘娘著意添加的,娘娘還讓小人問一句,小姐的傷勢可好多了?”
“勞娘娘掛心,我的傷勢已經大好了,而且王爺還差人送來了宮里的玉膏。”寧淺淺的笑了笑。
“小姐傷勢無礙那娘娘也能放心了。”譚伯道:“看來王爺請來的大夫醫甚是高明,只不過的份終究不是能長侍小姐側的,還是該回歸屬于自己的地方。”
寧眉頭皺了一下,對著譚伯道:“我是有意留下,只不過寡婦村的人需要,我也不好強人所難。
還請譚伯轉告娘娘,我不會做傷害王爺的事。
我與寡婦村,只是同娘娘對待們一般,不過是能幫就幫。
也算是還了彩云這段時間的救助之恩。”
“小姐誤會了,娘娘只是關心一下,畢竟您日后是要王府的,邊跟著寡婦村的人,多會讓有心人整些幺蛾子出來。”譚伯看著寧,為才心思通倒也正常。
只是這般直接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正不怕影子斜,再者寡婦村的人也非作犯科的大惡人,與們有關系又何妨呢!”寧淡淡的說了句。
“小姐說的是,正不怕影子斜。”譚伯笑了笑,看著最后一盆搬進府的花,道:“花都已送到,小人便不叨嘮了,小人告辭。”
譚伯對著寧躬行了一禮,眼中的神讓寧有些看不。
“譚伯慢走。”寧應了一聲,便讓人送他們出了花府。
外頭瞧著熱鬧的人努力的踮著腳尖往花府里頭瞧著,只是及譚伯的眼神時,表都有些恐慌。
院子里,花金金看著還剩一大堆的花,苦大仇深的看著寧道:“都怪你四舅多,瞧瞧,咱們府上都可以辦一場賞宴了。”
“外祖父不喜熱鬧,也不愿有這份熱鬧,不然還真的可以辦賞宴了。”寧淡淡的道:“這麼多的花,也不知道婉妃娘娘著意添了多。”
“我瞅著這些花里頭至一半是宮里的品種,想來娘娘是對你似也是改觀了不,如此的話,往后你了安王府,你外祖和我們這些當舅舅的才能放心不是。”
“或許吧!”寧抿了抿,嘀咕了句。
婉妃或許會對改觀一些,只是這改觀是往好的方面還是不好的方向轉變,這誰說的準呢!
“凡事往好的方面想。”花金金拍了拍寧的肩膀,道:“不管怎樣,花府都是你的家。”
“謝謝大舅。”
“寧兒,這里有你大舅和大表哥安排,咱去旁邊坐著賞花就是了。”花金水對著寧道了句,便抬步往著旁邊的石椅走去。
“老三,你就看著?”花金金眉頭一皺,低聲問了句。
“大哥,這種事人多了反而會,就辛苦大哥您了。”花金水說的十分坦,說坐就坐。
“你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花金金點了下頭,沉下臉,對著一旁的花哲道:“哲兒,這里就給你了,好好練練。”
“爹……”花哲被點了名,一臉無辜的看著自家爹爹,他好無辜啊!
石椅上,花金水看到花金金也過來了,開口道:“大哥,今兒早朝的時候,盧大人彈劾宏茂私自去睿王府的事,您為什麼不讓我說上一句。”
“宏茂的借口那麼充分,雖違背了圣意,可終究不是什麼大過錯,而且人家心切,你就算幫忙說上幾句話也起不了作用,反倒會惹一麻煩。”
花金金看著花金水,道:“你啊!這子和咱爹是一樣樣的,可場上,有時候還是需要一些變通的。”
“大哥……”
“都別說了,你也看到了,皇上最后也只是斥責了宏茂幾句,雖罰了他的俸祿,可也準了他日后可去睿王府探視兒。”
花金金道:“其實睿王妃被免了足,就已經算是默許其他人進出探訪了。”
“這……”
“三舅,大舅說的沒錯。”寧在一旁輕輕的坐下,道:“那盧大人我也曾聽王爺說過,若是皇上真的有意責罰宏茂,那不需要旁人的進言,也會借著盧大人重重懲罰宏茂。”
“你看看你看看,連我們寧兒都明白的道理,你這把年紀的還想不通嗎?”花金金白了眼花金水,道:“別老是窩在屋里看書,沒事都出去看看。”花金水被花金金給說的臉一陣青一陣紅。
“我也只是想給寧兒和滿月出口氣,那宏茂真的是離開了也不安好心!”花金水嘆了口氣,看著院子的花,道:“就怕他又整些幺蛾子。”
花府的那百來盆花足足花了一個多時辰才被下人們安排好了去。
花侯他們回來的時候,就聞到了滿院的花香。
“寧兒呢?”花老夫人道:“去把過來。”
“回老夫人的話,寧兒小姐和花花小姐去外頭玩去了。”段叔在一旁輕聲回了句。
“又被花花帶出去玩了?”花老夫人無奈的道:“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出去玩呢!”
“娘,現在還早,花花們出去玩會也并無不可啊!”花金火有些憂怨的看著花老夫人道:“們這個年紀也正是玩心大的時候。”
“就你寵著!”花老夫人無奈的道:“寧兒的婚期將近,這親手制嫁的時間本就倉促,當然得留在府上好好養傷,盡快好起來才能開始著手繡嫁啊!這一天天的都往外跑,這……”
“娘,宮里來人說過了,這嫁可以不用寧兒親手制,禮部會讓宮中繡娘趕制。”花滿月輕聲說了句。
一大早就被花老夫人給起來逛街了。
原本以為是老人家想吃什麼了,結果是心來,去買了大紅的布匹。
“宮里的意思雖然是這樣,可我們也該讓寧兒自己手,哪怕是個蓋頭也啊!”花老夫人說這話的時候格外小心,也格外的認真。
花金火不解的看向花滿月,就差明著在臉上寫著:咱娘這又是鬧的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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