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有件事想要你幫我。”寧認真的看著彩云。
“小姐請說。”彩云道:“能做到的我一定幫你。”
“你一定能做到的。我明晚要出門一趟,你在這里幫我打個掩護,萬不可讓人知道我不在。”寧說完后,似乎覺得有些不妥,又道:“我只是不想讓我娘他們擔心。”
“我明白,你放心吧!”彩云道:“只是以你如今的子,一定要小心,你上的傷若是再裂了,想要恢復就沒有那麼快了。”
“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會隨便折騰自己的子。”寧努力揚起一抹笑,明晚無論如何也要出門一趟。
……
在第二天晚上,寧稍微喬裝了一番,便和歡兒出了府。
“小姐,我們要去哪?”歡兒瞧著寧往城外去,低聲道:“小姐您是要去寡婦村看風鈴丫頭嗎?子沒大礙的。”
“不是,我們去給夢之上柱香。”寧輕聲道:“可清楚地方了?”
“嗯,就在城外往西的方向,那方向,奴婢找了厲害的人問過,那地方邪門的很,本不適合葬自己的親人。”歡兒語氣低沉的道:“想不到宏茂那人這麼狠,連自己的枕邊人和孩子都……”
后頭的話歡兒實在說不下去了,抬眸看了眼寧道:“小姐怎麼知道宏茂不會讓他們祖地,那怎麼說也是他親兒子啊!”
“他想讓他們進,也得有人同意不是?”寧冷冷的笑了一下,道:“我們先過去吧!”
“小姐,您其實可以府上柱香的,他們也總不能把您趕出來。”歡兒低聲道:“何必要這麼晚來這偏僻的林子呢?”
“不至于趕出去,卻也總會尋著別的由頭找我的麻煩。”寧看了眼前方茂的樹林。
只有些許月灑落下來,林中霧氣很大,給人一種冷恐怖的覺。
“小姐說的是。”歡兒雙手環著自己的雙臂,早知道就該多穿一件外衫出來了。
“小姐,您穿的單薄,回頭著涼了可怎麼辦啊!”歡兒自己都覺得涼,更何況傷勢未愈的小姐呢!
“本小姐在你眼中就那麼虛弱?”寧笑了一下,看著歡兒那哆嗦的樣子,輕聲道:“倒是你,回頭得加強鍛煉才是。”
兩人說話間,已經離著目的地越來越近了。
“小姐,那是什麼啊!鬼火嗎?肯定是夏姨娘心有不甘。”歡兒看著不遠閃爍著的瑩瑩火,既害怕又憤怒,“那余夫人要是不能得到應有的懲罰,那奴婢一定收拾了,替夏姨娘報仇!”
“放心吧!宏茂親手送去的府,那便是棄了。”寧淡淡的道:“只怕在余氏從寡婦村回去后,他便存了這個想法,才會假借的手害了夢之。”
“小姐你的意思是……”
“夢之和我有牽扯,以宏茂如今的子,怎容得了?否則你以為余氏那頭腦簡單四肢笨拙的婦人能傷得了夢之嗎?”寧聲音低沉的說了句,這也是的一個猜測罷了。
如此一來,既除了夏夢之,給府主母之位騰了出來,又能把余氏送,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給婉妃一個代了。
“可惡!那宏茂還真的是畜牲不如!”歡兒憤憤不平的低吼了句,看著那越來越近的火,心里也說不上來什麼滋味了。
兩人慢慢的靠近,歡兒才發現自己弄錯了,那本就不是鬼火,而是幾柱清香,在墓旁約還有幾個人影。
“小姐,好像有人,我們要不要……”歡兒輕輕地拉住了寧,說是人,那是安自己的,哪里會有人大半夜不睡覺跑來這新墳旁邊待著的。
若是說有親近不舍的人,還說得過去,可夏夢之母子,除了寧應該就沒有旁人了吧!
“別怕,應該是東叔他們。”寧淡淡的說了句,眼眸微瞇,借著約灑落下來的月,將那邊的形大致判斷了一下。
歡兒詫異的看了眼寧,隨即想起白日里的那封信,這心里才踏實了一些,是人不是鬼,是自己人不是敵人,那就好。
相比于歡兒的松了口氣,寧依舊保持著警惕,以防自己判斷錯了。
兩人小心的靠近,在確定是東叔他們后,方才現。
“小姐,您來了。”東叔在看到寧來了之后,便拿了清香遞過去。
“有勞。”寧將手中的香分了一半給歡兒。
等拜完了夏夢之,寧便對著東叔點了下頭,后者招了下手,便有幾個人拿著鋤頭鏟子開始挖墳。
“小姐你們這是……”
“挖墳,澤兒沒死。”寧只是淡淡的回了句,看著那墳墓道:“而且夢之也不該藏在這里。”
“爺沒死?”歡兒驚了,那都死了好幾日的人了,小姐竟然說沒死?
不過不管歡兒如此震驚不相信,還是跟東叔拿了工幫著一起挖土了。
等夏夢之和玉澤被挖出來后,歡兒看著好像睡著的兩人,心里已經開始相信寧的話了。
這本不是一個死去多日的人該有的樣子。
“帶他們回城外的莊子。”寧低聲道:“另外把這邊復原,小心一些,別被人看出端倪。”
“是,小姐。”
剩下的幾人應了一聲,便開始行了,而東叔則讓人背起夏夢之他們直接離開。
……
城外莊子某院落。
寧給玉澤服下了解藥,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他的,確定只是太虛弱后,這心里才稍稍放了心。
“東叔,這段時間好好照顧他,他是夢之的孩子,也是最放心不下的人。”寧輕輕地了下玉澤的臉,輕聲道:“本以為他們母子能安然的全而退,可如今……”
寧輕咬著下,道:“東叔,明日你的把云兒送來這邊,讓負責澤兒的生活起居。”
“是,小姐。”東叔神也有些落寞,這孩子還這麼小,就沒了娘,有個爹,可那爹還不如沒有!
“小姐您別傷心了,總歸還有個悉的云兒能照顧爺。”東叔低聲道:“若不是小姐您讓云兒暫時住在別院,或許這會兒就隨著夏夢之去了。”
寧點了點頭,東叔說的沒錯,要不是玉澤失蹤的時候,府的人把云兒說八遇害了,那余氏殺死的肯定不止夢之一人了。
“東叔說的對,多一個人在府,不過是多一個人被害!”歡兒說著說著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很嚴重的事。
“小姐,爺和云兒沒死的消息若是被宏茂知道了,那他們豈不是又要有危險了?到時候會不會假死變真死?那要是他知道這件事是我們做的,那……”
歡兒咽了咽口水,看向寧的眼神十分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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