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浮擋在苗姑前,這個距離想要出招已經不可能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手中短刃擋住小花的劍攻勢。
“阿浮!”苗姑眼看著小花突然劍指自己,又看著阿浮沖過來擋在自己的面前,腦子一瞬間就了。
想手推開阿浮,卻被自己的慌絆住了手腳。
“啊!”
苗姑自己竟沒站穩,直接往后跌了一步朝著山下摔去。
“苗姑!!!”阿浮聽著聲音,回想要拉一把苗姑,卻不想小花的刀尖已經到了前,只差了一個手掌的距離!
“不要!阿浮小心!”苗姑雙眸睜大,驚恐的喊了一句,甩開了阿浮的手,不能拖累阿浮的!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明明已經勝券在握的小花突然膝蓋一痛,直接跪在了地上。
阿浮懵了,難道小花這個時候跪地認錯?
可是這會兒沒時間去思考這些,既然小花攻擊不到,也能去救苗姑了!
只是這個想法剛起,的眼前就出現了一個人,正是蒙著面紗的寧。
而已經翻滾下山的苗姑同樣被人擋在了兩三米。
“苗姑,你沒事吧?”夏夢之輕聲問了句,手扶起了上有些磕傷的苗姑。
倒不是們不想早點出手,而是這件事發生的太過突然,等們出手再從樹上下來的時候已經是這副局面了。
苗姑頭暈目眩的看著眼前的兩人,晃了晃腦袋,才把那些重影給合在了一起。
“謝謝。”苗姑艱難的蹦出了兩個字。
山前,小花撐著子站了起來,膝蓋上的疼痛讓的右腳本不敢用力。
“是你!”小花看著眼前的寧,憤憤的道:“兩次都是你對不對!”
之前在草叢中明明藏的很好,突然就肩上一疼,才發出了一點聲音驚了阿浮們。
寧看了眼小花,剛才看的清楚,這小花并沒有真想取苗姑命,否則那一劍不會那麼慢,也不會偏離苗姑的心臟,更不可能讓阿浮擋下。
近距離看這小花,才發覺這人長的小家碧玉,白貌,這種人哪怕夫君不在了,婆家也不會輕易放人的。
而這種人更不可能是自梳,因為的爹娘絕對不會同意的!
所以,到底是什麼人?毒門?亦或是……
寧型微,聲音都還沒發出來,阿浮已經先一步開口了。
“你是什麼人?為何混我寡婦村!”阿浮冷冷的看著小花。
“混?寡婦村打開門接納我們這些自梳,何來混一說!”小花冷哼一聲,手持劍警惕的看著眼前的人,只不過的目更多的是在寧上。
這個看上去手無縛之力的子,真的會是剛剛出手傷的人嗎?
們剛才竟然一直藏在附近的樹上,竟然毫無察覺!
“你眼睛有問題嗎?不看前面老盯著我家小姐看什麼看!”歡兒走了過來,不滿的掃了眼小花,手指一彈,一顆小石子朝著小花的臉上就打了過去。
只是這麼明正大的作,小花若是擋不住,豈不是白瞎了自己學的一功夫!
“是你!”小花眼眸微瞇,出手的人是歡兒?
也是,寧一個大家閨秀,就算真會功夫,那也是花拳繡!
倒是邊的婢,看上去底子扎實。
“大小姐,苗姑傷勢不重,都是些皮外傷。”夏夢之有些吃力的扶著苗姑走了過來。
本來應該和歡兒兩人一塊扶的,只是歡兒這心里還氣著,才不愿意扶苗姑呢!
“村正,這個人雖然是你們村的人,可我有些問題想要知道,不知方不方便?”寧看向阿浮淡淡的問了句。
“方便!”阿浮沒有毫猶豫,直接應下了,只是目依舊若有似無的看向夏夢之。
“我們換個地方吧。”寧道:“以免再被人跟上了。”
“你的意思是沿途做了記號?”阿浮眉頭微皺,看向小花的目染上了些許殺意。
“防人之心不可無,村正應該也不愿暴這個地方。”寧淡淡的說了句,眼角余掃了眼后那個的山口。
阿浮自然清楚寧話中的意思,抿了抿,點頭道:“跟我來吧!”
小花看著毫沒把當回事的寧等人,冷傲的吼道:“哼!你們以為我會乖乖的……”
“咳咳咳……你,你給我吃了什麼!”小花話到一半,突然就咳了起來,還拼命的扣著嚨。眼神驚恐又憋屈的瞪著夏夢之。
“自然是好東西。”夏夢之的聲音依舊輕。
聽在小花耳中卻是萬般的驚懼。
“你你你……”小花還想說話,卻發現開口的聲音沙啞至極,渾也越發的麻木,一恐懼席卷全。
“要麼跟我們走,要麼就在這里……等死!”夏夢之看了眼小花后,才對著阿浮道:“村正,我們走吧!”
“我,我跟你們,走。”小花的嗓子的跟公鴨嗓一般,只是剛抬起一只發麻的,才想起來另一只腳已經痛的下不了地。
下一瞬,整個人直的撲在了地上,摔了個狗啃屎。
歡兒看著那狼狽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還是小姐厲害,一枚小小的石子就能讓這個人的腳跟廢了一樣。
“歡兒,拉起來。”寧輕聲吩咐了句。
后者一把拽起了撲在地上的小花。
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寧手中的一枚小石子打了過去,直接解了小花膝蓋上的。
“老實給我跟著,否則我讓弄死你!不,是讓你生不如死!”歡兒惡聲惡氣的警告了一句。
“我……”小花想說自己的一條傷了,不良于行。
可是下一秒就被歡兒推的踉蹌的往前幾步,除了麻麻的哪還有其他的覺!
難道是麻到連痛覺都麻痹了?
“還不快走!我可不會扶你!只會揍你!”歡兒在小花面上晃了晃拳頭,另一手無聊的拿著小花的劍,“這東西倒是不錯,我收下了!”
“你……”小花咬著,哪怕萬般不愿,此刻也只能忍氣吞聲了!
這筆賬一定會和們算清楚!不!加倍算清楚!
既然敢如此欺負!
“村正,我們現在去哪?”寧并沒有管歡兒,只是對著阿浮淡淡的問了句。
“去我的住,你們放心,沒人敢來打擾。”阿浮道:“剛才多謝你們。”
“村正不必言謝,不過是禮尚往來罷了。”寧淺淺一笑,話中的意思雖然沒有言明,卻也讓阿浮聽懂了。
阿浮抿了下,眉頭微微一皺,看了眼側的夏夢之,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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