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角微勾,淡淡的道:“大人誤會了,小子就算想逃獄,也不會連累大人的。”
陸家福眼眸瞇了瞇,看著寧道:“有話就說。”
“小子想要讓人劫獄,還請……”
“劫獄?!不行!”寧話都沒說完,就被陸家福低聲怒吼了一句,“絕對不行!”
他堂堂府尹大人怎麼可能知法犯法去劫獄!
“大人,你別激,你先聽我說。”寧無奈的彎了彎角,道:“大人不是看不慣左行?不是也想找出這幕后的真相?”
寧看著陸家福的時候,眼中無比的真誠。
若非林早給的消息,都不知道陸家福曾經恩于花家,更因此,私下里關系也很好,所以他才會裝傻充愣把左行的那些話置若罔聞,直接接手了寧府的案子。
更甚于將單獨關在了這里,還許的溜出大牢。
“你想怎麼做?”陸家福重新坐回椅子上,語氣有些不悅的道:“本剛才去看過那些所謂的寧府幸存者,他們一口咬定了是你和你的侍衛闖進去殺人泄憤。”
“這個局你先想辦法破了再說。”陸家福淡淡的說了句。
“殺人泄憤?”寧有些不解了,泄什麼憤?
“他們說府上的人說了你容貌幾句,你懷恨在心,所以殺人泄憤,而且除了其中的兩個人外,其他的死者和傷著容貌皆被毀,倒是有些坐實了你殺人泄憤的說法。”
陸家福說話間看了眼寧額上的疤痕。
寧抬手了自己的額頭,淡淡的道:“恐怕這殺人泄憤之后他們還會招殺人滅口。”
“殺人滅口?”陸家福看著寧,道:“和殺人泄憤不是一樣?”
“叛國和泄憤之間肯定不一樣。”寧淺淺一笑。
今夜那人既然約了小喜說寧府中人是錦安國的人,還提了叛國之事,那猜測的事應該就八九不離十了。
陸家福眉頭微皺,花府的事他在還沒回京的時候就聽說了,可不是說已經事有轉機了嗎?
就連花侯都已經回了自己府上。
這寧怎麼又和叛國扯上關系了?
寧看著陸家福的樣子,便知道這其中的貓膩他還不清楚。
“難道大人真以為他們只是為了對付我?若真如此,那何必大費周章的選在萬福巷?況且今日我表妹花花也被帶進了刑部。”寧說到這個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狠。
“小花的事本也聽說一二,只是應該與你無關才是。”關于刑部理花家一案,陸家福知道的不多,除了他剛回京的關系,還因為刑部對外做了一些的保工作。
“有沒有關系還不是看這件事是如何發展的。”
寧淺淺說了句,角微微上揚。
陸家福看著寧那樣子,眉頭皺的更深了。
……
事實也和寧猜測的那般,那些所謂的活口在第二日翻供了。
刑部林訣山親自去了那間小院,前后腳一起到的還有陸家福和左行,就連林羽生也在林訣山將要離開之時來了這里。
“嗯?林大人怎麼也來了?”陸家福到了以后就看見了剛到院子里的林訣山,雖然角還帶著一笑意,可是那淡薄的語氣,讓人一下子就聽出了些許的不待見。
雖然林訣山的職比他的高,可陸家福向來都是個“無懼權勢”的壞脾氣家伙呢!
而偏偏這號人還就了皇上的眼,只不過他也因此得罪了很多人。
“本來的匆忙,倒是一時疏忽忘了和陸大人先說一聲了。”林訣山帶著表面的歉意的朝陸家福拱手道了一句。
陸家福微微閃避開了林訣山的禮,他是不怕林訣山,可是這禮要是接了,這里的人還不知道會怎麼嚼耳,他懶得聽耳朵。
林訣山看著陸家福那樣子,角抖了一下,道:“陸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
陸家福眼眸微瞇,點了點頭,心里第一時間就想起了昨夜寧提到的事。
“本是收到證據,那些寧府中人皆是藏在我大興的細。”林訣山一到旁邊,就低聲音對著陸家福說了句。
后者面驚恐之,不過也只是轉瞬即逝,很快就下了眼中的神。
“林大人,這事兒若是真的,那寧豈不是誤打誤撞的幫著解決了這些害蟲?”陸家福道:“看來這人運氣起來了,擋都擋不住。”
“運氣這種事,誰能知道呢!好壞不過一瞬的事。”林訣山還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這運氣若只是人為的遮掩呢!
林訣山臉上的笑帶著幾意味不明,轉了個話題道:“陸大人不是出京辦公去了,何時回來的,竟如此悄無聲息。”
陸家福撇了眼林訣山,他回來的事又沒有保,昨兒進宮的路上他還鬧了個不愉快,以林訣山刑部尚書的份,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若是旁人說這句話他還信一些,畢竟皇上恩準他三日不必早朝。
只是出于林訣山之口……切!給他一千金他都不會信!
“呵,昨兒剛回來,這不湊巧就到了這滅門大案,為了這事兒下還打算進宮一趟,只不過路上遇了點事給耽擱了。”陸家福有些憤憤的嘀咕了句。
“還有這事兒?瞧把我們陸大人給氣的,等改明兒本替陸大人出出氣!”林訣山一邊說著話,一邊引著陸家福往里頭走去。
陸家福自然也察覺到林訣山的小作,只不過他也沒說什麼,畢竟林訣山都把話說到剛剛那份上了,他還能說不嗎?
“多謝大人仗義了。不過就是點小事,下已經解決了。”陸家福沖著林訣山淡淡的說了句。
“那就好。”林訣山道:“陸大人今天過來是為了問話?”
“也不全是,下昨日就來過了,里頭的人一口咬定是寧為了泄憤屠寧府滿門。”陸家福道:“下今日過來是……”
陸家福頓了頓,眼角余看了眼林訣山,下了自己的真實來意,才繼續道:“為了查看一下他們傷勢恢復的況,林大人是過來確認他們的份嗎?下聽著他們的口音,應該是我們大興的人。”
陸家福一句話便把林訣山說的錦安國細的話給堵了。
林訣山臉變了變,“許是藏在大興多年,這語音語調也跟著變了吧!”
陸家福冷呵了一聲,難道沒聽過鄉音無改鬢衰嗎?
這語言習慣一經形,哪有那麼容易更改的!
“大人說的是,既然和別國細扯上了聯系,那定然是要認真審過才是。”
林訣山看了眼陸家福,今日這麼好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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