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筱筱氣沉丹田,但發現那張克制玄力的符箓還在,越是用力,那道錮就箍的越。
沒用。
還是沒辦法,解開的錮。
秦筱筱吸了一口氣,松懈下來,靠在了水池里。
不行,阿奴再這樣下去,就得灰飛煙滅了。
秦筱筱攤開手掌,將阿奴放在了岸邊。
“阿奴,你得靠你自己凝聚魂力,我教你,你據我說的去做。”秦筱筱低聲道。
阿奴睜了睜眼,看了秦筱筱一眼:“不行啊,我完全沒有力氣,怎麼凝聚魂力啊。”
“你先盤膝,然后據我平時修煉的呼吸節奏來將周圍的五行之氣吸收進來,然后……”
秦筱筱四周看了看,得先重新找一個本,否則也無法修煉。
秦筱筱想了想,瓣微,吹了一個口哨,一條綠油油的小蛇游了進來。
擰了擰眉,居然只召喚到了一條小蛇,沒辦法了,就這個吧。
“阿奴,你先附到這條小蛇上去,等我好了,我再幫你重新做一個出來。”
阿奴看了一眼一條細長的通綠油油的小蛇,只覺得頭皮發麻。
“我才不要附在蛇的上呢,太丑了。”
“現在是丑的事麼?你要是再不修復自己的魂力,你人就沒了,現在是丑重要還是命重要?”秦筱筱低呵。
阿奴想了想,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飄到了小蛇的上,化了一縷青煙。
果然,有了本之后,阿奴舒服了很多,甩了尾,朝著秦筱筱笑道:“我覺我有力氣了。”
“那我說話,你還不聽?”秦筱筱朝著阿奴翻了一個白眼。
阿奴眨眨水汪汪的蛇眼,不好意思的笑道,“那我現在應該怎麼做。”
“按照我平時修煉時的呼吸吐納,去呼吸吐納,把周圍的五行之氣想象一條條游,收納到自己的。”
秦筱筱低聲說著。
阿奴點了點頭,“好,我試試。”
將蛇的子盤了一個餅,然后呼吸吐納起來。
但是有些奇怪的是,按照秦筱筱說的方法,吸收不了五行之力,只吸收到了至的水系元力,并非是五行之力。
不過,有了這麼多的水系元力舒服多了,也有了神。
阿奴睜開了眼,朝著秦筱筱欣喜道,“筱筱,我好多了,只是我好像吸收的元力,和你的不一樣,我看你的五行之力是沒有的一片明白霧,而我剛才吸收到這蛇的確實一縷綠油油的水系元力,這是怎麼回事啊?”
秦筱筱也詫異了一下。
阿奴這是,一次修行,就引氣,擇到適合自己的五行之力了?
五行之力其實便是‘金、木、水、火、土’,這五行。
秦筱筱在現代修煉的便是這個,到了這古代,換了個,仍舊修行的是五行之力。
心至純,當年是師父引習的五行。
其實修五行比修單個需要花費的時間要多得多,也要慢的多。
就是不知,為什麼師父當年要引修這個。
想到師父……
秦筱筱眼眸黯淡了一瞬,也不知師父去了哪里,在前世,師父便已失蹤十年,每年接那麼多占卜算卦的單子,就是為了在茫茫人海尋到機緣找到師父。
現如今,來了這古代,怕是更找不到了。
“怎麼了?”
阿奴搖了搖細長的蛇尾,晃到秦筱筱眼前,不小心了秦筱筱的脖頸一下。
冰涼的激的秦筱筱瞬間。
“沒什麼,就是忽然想起了一些事。”
秦筱筱回過神來看向阿奴,解釋道,“這說明你的資質倒是適合修行,不過你沒有本,必須要依附一個本,我瞧著這小蛇倒是適合你,你便先用著這小蛇修行吧。”
“啊?讓我用這小蛇修行?我不要。”阿奴嫌棄的擺了擺自己的蛇尾。
“暫且用著,等我給你尋到一個更好的,便給你換了。這蛇其實也普通。”秦筱筱道。
阿奴擰了臉,一臉的嫌棄。
不過想想自己對付一個大尸鱉,就險些被打死,送了小命,以后還是得好好的修行。
“嗯,那好吧。”
“筱筱,你現在怎麼樣了?瞧著你的臉很難看。”阿奴擔心的問。
秦筱筱搖了搖頭,緩聲道,“這毒至烈,雖然險些要了我的命,但是我自己能解,就是我的五行之力被一張符箓封了,若是恢復了我從前的實力,這符箓也算不得什麼難事,現在我卻沒有辦法解開。”
“那怎麼辦?”阿奴低呼。
秦筱筱腦海里想起一個人,不知道這個人能不能解,愿不愿意解。
池水已經有些冷了,泡了這麼久,也該起來了。
秦筱筱便準備站起,忽然,卻發現,沒有裳。
嗯,這池子四周,都空空如也,別說一件裳,就連一個幔帳都沒有,想起先前赤的坐在墨北寒的上,秦筱筱臉頰微紅。
阿奴掃了秦筱筱一眼,調侃道,“呦呦呦,這是害了,是想起墨北寒的好來了?”
秦筱筱瞪了阿奴一眼,“現在你也開始修玄了,你舍得放棄自己大好前程,把力放在一個男人的上?”
阿奴認真的想了想,然后搖了搖頭,“不愿意。”
“那不就行了?我自然也是不愿意的,更何況還要和別人共事一夫。”秦筱筱沉聲道。
“只要你愿意,共事一夫也沒什麼,皇上喜歡你不就行了?他又不喜歡別人,你要知道當時,我還是妃子的時候,多嫉妒你。”
阿奴撇了撇,似乎還有些不滿似得。
秦筱筱手彈了一下的額頭。
“你怎麼還是不開化?一個宮那麼多人,就一個男人,爭來爭去,搶來搶去,既得利益者是誰?”
“皇上?”阿奴眼眸睜大,淡淡回著。
“嗯,沒錯,所以為什麼要爭?為什麼要搶?這對后宮的子來說,公平麼?”秦筱筱問。
阿奴眨了眨眼,被秦筱筱問的有些迷糊。
“可、這后宮之中從來沒有公平一說啊。”
秦筱筱深吸了一口氣。
罷了,同說這些做什麼。
們出生在古代,從未覺得這古代對子的迫,有什麼問題。
秦筱筱又道:“沒什麼,我就是不想去爭,不想去搶,們想不明白,我卻想的明白,不是我清高,是我知道,這是錯的,是時代蒙上了我們子的眼睛,在戲弄我們子。我現在沒有辦法幫助們,但我能約束我自己。”
阿奴聽了,似乎明白了一些。
“就像你創立了無名宮,教那些冷宮棄妃生存之道,又讓們去幫助更多的子?”
秦筱筱笑了笑,手又彈了一下的額,“嗯,對了。”
“嘶,好痛。”阿奴著尾了自己的額。
秦筱筱笑道,“我倒是覺得這小青蛇,齜牙咧吐著信子的模樣,比幽靈的模樣,更適合你。”
“我才不要呢,我會被別人當蛇妖給殺了的。”阿奴撇了撇。
本想進去給秦筱筱送裳的墨北寒,站在拐角,將的話全部聽了進去。
他啞然了一瞬,神訟怔,慨了一聲。
秦筱筱,真的變得不一樣了。
他收斂神,單手托著裳,昂首闊步,冷著臉,走了進去。
聽到靜,秦筱筱快速的將子進了池水里,手一揮,將阿奴一道拽進了水里。
“做什麼?”秦筱筱警惕的問道。
墨北寒將服擱在了一旁的塌上,冷冷掃了一眼秦筱筱。
瞧著秦筱筱臉上的防備和警惕,心中有一不爽,眸更冷,這個人,難道不知道是被誰救回來的?
墨北寒本離去,此時卻調轉了頭,看向水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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