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樂賢說道:“康力行有沒有說他什麼時候來?照理說,他家離我的店也不遠,再怎麼樣,也應該到了吧?”
“或許他是在糾結吧,我去給他打個電話問問。”
電話都沒打一分鐘,曹進就跟大家說道:“他跟我說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我讓他去你的店里。”
“行,那咱們就回去吧……”
本來,這件事跟孟子濤沒什麼關系,而且大家都只是初識,孟子濤并不打算摻和這事,就準備先行告辭。
不過,梁有海卻擔心康力行拿來的東西有沒有問題,于是請孟子濤留下來幫忙鑒定。
再加上蔣樂賢對孟子濤手里的鼻煙壺很興趣,在旁邊連聲附和,孟子濤也只能答應。
一行人走回古玩店,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不遠有兩個人正在爭吵,讓孟子濤覺得奇怪的是,其中一人居然是尤萬全。
蔣樂賢輕咦一聲:“咦,康力行在那干嘛呢?”
孟子濤沒想到和尤萬全爭吵的人正是康力行,心道:“這事還真夠巧的。”
今天的事能不能圓滿解決,還要看康力行的表現,現在康力行有麻煩,蔣樂賢他們當然不能置之不理。
大家走了過去,遠遠的就聽到,尤萬全在不停地問,那人在哪?康力行則反復強調,自己并不知道。
看到孟子濤他們過來,尤萬全就轉過頭看了看,當他看到孟子濤時,明顯愣了愣,接著臉就變得更加沉起來。
孟子濤也知道尤萬全為什麼有這樣的表現,不過,昨天的事,本來就是尤萬全自己的問題,和他又有什麼關系?
如果說,尤萬全是因為他而開了個高價,那更沒什麼好說的,要怪只怪尤萬全心太急了,他完全可以徐徐圖之,如果這樣的話,還能夠損失一點錢。
“康力行,你們是怎麼回事?”曹進開口問道。
康力行是個瘦高個,臉上都沒有幾兩,大晚上的出來,估計能夠把人嚇死,他有些不爽地說道:“這家伙是個無賴,自己打了眼,卻把責任推到我的頭上。”
尤萬全說道:“什麼把人推到你的頭上,你們明顯就是認識的,肯定是一伙的。”
康力行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我都說過多遍了,我們是認識,但不悉,那天也只是偶遇,我怎麼可能和他是一伙的?”
尤萬全怒哼一聲:“哼!你的一面之詞我會相信嗎?我告訴你,如果你再不跟我說那人的地址,我就報警告你詐騙。”
康力行打了個哈哈:“隨便你,不過我也會告你污蔑。”
“行,咱們等著瞧……”
看到尤萬全真有報警的打算,蔣樂賢連忙說道:“這位朋友,我們找他還有些事,你能不能把況說一下,我們幫你分析一下。”
“你問他們。”能不報警解決問題當然最好,尤萬全就指了指康力行和孟子濤。
大家有些奇怪地看了看孟子濤,不明白這事和孟子濤怎麼有關。
孟子濤聳了聳肩膀,把昨天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我這人不喜歡冒險,所以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買下那件東西。”
蔣樂賢暗自搖了搖頭,這哪是冒險啊,不用想都知道,這種東西貓膩很大,一般人還真不敢下手。
聽了孟子濤的講述,康力行就對著尤萬全說道:“我看你是想發財,想得腦子都有問題了,這麼簡單的套,你都會往里面鉆……”
隨著康力行的講述,孟子濤心中恍然,原來尤萬全是遇到了和陳瘸子打司的賈掌柜,遭遇的是差不多的事。
前段時間,一個做張岳川的古玩掮客,正好遇到去尤萬全店里買裝飾材料的康力行。
張岳川問康力行有沒有方斗杯,最好是嘉靖時期的,他是幫一位大老板問的,如果有的話,價錢好商量。
這話被尤萬全記在了心里,他靈機一,突然想起田金奎的孫子好像跟他說過,田金奎家有嘉靖時期的方斗杯。他覺得這是一次發財的機會,后來就找到張岳川聊了一下。
于是就有了昨天的一幕,結果拿到東西并把漆清洗掉之后,張岳川居然跑得無影無蹤了。后來,他又把方斗杯給朋友鑒定,想請朋友幫忙賣掉,卻發現居然是一件拼接,導致發財不反破財。
孟子濤這才明白尤萬全為什麼這麼心急,原來是這麼回事。了解了事的因果,
蔣樂賢說道:“這位老板,你這件事呢,還是去找你們村上的那個老頭解決才是最重要的。”
尤萬全說道:“他們一家都不知道到哪去了,你讓我怎麼找?”
“那就報警找,至于這位康先生,他反正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有什麼問題,你就來找我。”蔣樂賢頗有些大包大攬的模樣。
“好,這事可是你說的。”
到了現在,尤萬全多也知道,這事和康力行沒多大關系,但誰他正好遇上呢?之后,他問蔣樂賢問過聯系方式,就直接離開了。
一行人走進古玩店的會客室,康力行就忿忿地說道:“今天真是晦氣!”
曹進說道:“行了,先把咱們的事解決了再說,我讓你帶來的東西呢,是什麼?”
康力行冷哼一聲,把手上的盒子放到桌上,語氣生地說道:“東西在這里,是一件紫定斗笠碗!”
“紫定!你不會(沒有)開玩笑吧!”大家聞言,全都十分震驚。
“當然!”康力行顯得十分得意。
孟子濤在古玩這行已經四年多了,無論在鄉下還是逛什麼舊貨攤位,或者是古玩店,完整的窯瓷都相當見,至于各大名家的字畫,更是屈指可數。而且,越不大的古玩市場,好東西也越。
這既有孟子濤個人活的圈子還不大的關系,其實也真實反映出全國各地古玩市場普遍存在的現象。想在一般的古玩市場上找到這些東西,又能便宜買到手,要麼是贗品,不然肯定機會寥寥無幾,和中彩票大獎的概率有的一拼。
也就是孟子濤擁有了異能,不然的話,想要買到窯或者名家字畫,那真就只能在夢中了。況且,就算孟子濤擁有了異能,也還沒有撿什麼名家字畫。
至于個中原因,那是因為咱們國家過去最大的收藏家是皇室,現在是國家博館,他們資金雄厚,權力巨大,消息眾多,一直在收集藏在民間的珍品,除清代窯瓷流落民間多以外,一些大名家的字畫基本上都有記錄。
就是這些東西在民間流傳,一般也知道在什麼地方收藏。當然,這其中也不排除個別盜墓、或者其它手段,盜出一些這類珍品。
然而,這年月,拍賣市場的興起,又使得流民間的這些量窯瓷和名家字畫,又被先富起來的人買了一些,剩下的那些照樣還是在過去就富裕的人的手中藏著不賣。
所以,要想收藏這些珍品,一般只能在拍賣行里和別人競價購買,至于檔次稍低點兒的東西,則必須在大一些的古玩店或者私人藏家手中購買。就算這樣,也不能保證,東西的真偽,或者是過去的老仿。
所以說,想要在陵市那種不大的古玩市場,想到幾百上千萬的珍品古玩,可謂是千難萬難。好在現在通發達,不然的話,孟子濤真有可能把古玩店直接開在金陵。
言歸正傳,正因為名窯產品難得,大家聽到康力行的話,才震驚不已。
要知道,定窯可是宋代時五大名窯,由于瓷質良、澤淡雅,紋飾秀,被宋朝政府選為宮廷用瓷,是所有收藏家都夢寐以求的寶貝。
而且,曹昭《格古要論》中記載:“紫定紫,有墨定黑如漆,土俱白,其價高于白定。”
就這麼珍貴的東西,居然出現在這里,大家怎麼可能不震驚?
不過,大家馬上就反應過來,如果是定窯真品,康力行又怎麼會拿過來呢?
曹進有些惱怒地說道:“康力行,你當我們是傻瓜嗎?”
康力行嘿嘿一笑:“如果是完整,我當然不舍得拿過來了。”
說著,他就把他帶來的盒子打開,從里面拿出一只口沿缺了一塊的斗笠碗出來。
只見碗呈斗笠造型,全施以紫釉,看到這里,孟子濤就覺得不對,而曹進是是直截了當地說了出來。
“康力行,你這是鬼的紫定啊!”
康力行一臉不爽地說道:“怎麼不是紫定了,你們看看這釉絢紫如葡萄,還有這胎,這工藝,哪點不是紫定了?”
曹進冷笑道:“定窯址都沒有發現紫定產品,有的是醬釉,呈醬。醬釉呈劑是鐵,而紫的呈劑應是錳,我國瓷用錳金屬要晚到明代。而且你這東西連窯變都沒有,你跟我說,這是紫定?”
康力行說道:“紫定就是紫定,醬定就是醬定,誰告訴你是一回事的?以前沒發現不等于不存在。至于說沒有窯變,難道就不能是民窯的產品嗎?也就是因為是民窯產品,不然我怎麼可能拿過來?”
ωWW.166xs.cc
關於上門龍婿: “徐陽你配不上我!我們離婚吧!”“廢物,滾出我們林家,你配不上我女兒!”暗中幫助妻子,取得神話般事業的徐陽,卻被妻子和丈母娘嫌棄被逼離婚。離婚發現徐陽身份後,二人追悔莫及,丈母娘跪求:好女婿,別離開我女兒成不成。
一个曾经令各大地下赌场的大小赌徒、老千们闻风丧胆的职业老千,金盆洗手后对半生嗜赌的惨痛人生的自述:好奇——观看——小试——小赌——大赌到豪赌的过程,从初出茅庐的老千到老千高手,再到专门抓老千的高手,最后在悔恨、失落中退出“江湖”。大起大落的刺激人生,是一群群疯狂赌徒的众生相缩影:欺诈、争斗、圈套,输得就不仅仅是金钱,还有时光、亲情、人性,以及那些令人痛惜的美好。作者通过对亲历一个个赌场骗局的叙述,道出局中内幕劝诫读者:生手怕熟手,熟手怕高手,高手怕千手,千手怕失手,所谓十赌九骗,唯一不骗你的那次是为了钓你的鱼。
《我有七十億粉絲》老男孩郭子鳴幸運的穿越到了平行世界,這一世他不願再做無名之輩,他的目標是,七十億粉絲。
他是落魄的文物鑒定與修復應屆生,機緣巧合中覺醒了鑒寶神技,有了看穿一切的能力,成為名副其實的神鑒師。 是漏,他能撿。 是寶,他能淘。 別人錯過的,他的! 別人看不出的,他的! 只要是寶,都是他的!
慘死在妻子和奸夫之手,卻意外重生到洞房花燭夜。我心中怒火翻騰,掌摑新媳婦,腳踹丈母娘……肆無忌憚挑戰她們的底線,哪知道她們根本沒有底線!
帶著修為自鎮妖司回歸,你告訴我異域妖族入侵? “好重的妖氣。” 看著城市上空幾乎濃郁得化不開的妖氣,陳北眉頭微蹙,這裏不是平行世界藍星大陸麼,沒有天地靈氣的世界,哪來的妖氣? “陳先生,你說她們是妖?這怎麼可能?都什麼年代了,你竟還……?” “妖孽,哪里走!” 見女妖要逃,陳北來不及解釋,強行推開身前的人,一劍成陣,但見滿天劍陣籠罩而下,劍氣縱橫,看著這一幕,所有人頓時目瞪口呆。 而劍陣中的女妖們,更是一臉茫然,大驚失色,她們似乎比陳北還震驚於他的出現:“怎麼回事?這個世界哪來的獵妖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