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辛苦苦兩個月,好容易才賺到百來兩銀子,結果一下又回到解放前了。哪怕是兩世為人的李凌都無法接這樣的結果,只覺心態要崩。而妹妹李月兒更是當場破防,一面嗚嗚哭泣,一面自責道:「都怪我沒用,銀子沒了,哥哥還被打傷……這可怎麼辦啊……」
眼見如此,李凌都無暇懊惱了,趕上前勸自己妹妹:「月兒別哭,丟幾十兩銀子罷了,天還塌不下來。我們人沒事才是最重要的。」
「李兄說的是,人沒事就好,幾十兩銀子……」徐滄也跟著勸說,可話一出口,他的臉就是一僵,全是難以置信,就好像這話燙似的:「幾……幾十兩銀子……」這數字也太大了吧?開書店真就這麼賺錢嗎?
李凌還在聲安自己妹妹,只點了點頭,倒是古月子在旁幫著解釋道:「李公子的銀子都是自己花心思賺來的,如今風靡我江城縣的那幾卷《封神演義》就是出自他手了,這都是他該得的稿費,而我便是古家書局的東家。」
徐滄這才明白過來,又上下打量了李凌一番,他也聽同學說過封神一書有多好看,本以為是哪個修道高人所寫呢,沒想到竟是這麼個比自己年紀還小的書店老闆。可問題是,他為何竟要如此費心寫書賺錢呢?若真有這等修養學識,參加科舉,考取功名不是更好嗎?
對於這個問題,直到月兒睡著,三人輕輕出門站在院中說話,徐滄才從李凌口中知道了答案。本來這事李凌也不想讓更多人知曉,但既然徐滄與自家有恩,兩人關係更近,也沒了瞞的必要,就簡略地將自家境給道了出來。
聽完講述,徐滄在嘆之餘,對李凌是越發的佩服了。他本以為自己家中窮困,科舉又只到生實在悲催。但現在看來,李家兄妹才是更慘的,至自家可沒有欠下如此巨債啊。而李凌在此等況下依然發不惜,更能在短短兩月里賺取自己想都不敢想的百兩銀子,與之一比,自己實在是太沒用了。
隨之,徐滄又關切地問道:「李兄如此一來,你欠下的外債可就沒法準時還上了。我可聽說那莊強莊大爺可是個厲害人,一旦欠他的錢還不上,輕者大吃苦頭,重者可是要家破人亡的……」說到最後,他更是打了個寒噤。
就是徐滄這時也擔憂起來:「李公子,鄙人確是有心幫你一回,也相信只要給你時間,多銀子你都能還上。可是,你也知道我書局如今也急著要錢,一時間怕也拿不出二百兩銀子來。這樣……」說著,他從懷裏取出之前帶來的二十兩銀子給李凌,「這二十兩銀子你先拿著,過兩日我再籌措個一百兩借你,至於其他的,就無能為力了。」
李凌也不是那矯之人,見他說得真心,也就沒有推辭,當即拿過銀子,又一抱拳道:「多謝古老闆仗義相助,我李凌向你保證,銀子我一定會儘快還你。」
古月子笑了下,著鬍鬚道:「這個我自然信得過你李公子。只是那剩下的幾十兩銀子,你可有辦法嗎?」
「為今之計只有報,希衙門能幫我拿住賊人,追回那些銀子吧。」李凌說出了自己的打算。那被搶的銀子裏可不只是稿費,還有十幾二十兩顧客借書的押金呢,都是要還的呀。
「府……」古月子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沒有多言,只點頭道:「這樣,明日我與你一道去衙門報,也好做個證人。」
「也算我一個。」徐滄也主說道,他好歹是個生,即便去了縣衙總也有幾分用。
李凌再次謝過二人,這才勸說他們各自回家,畢竟現在已過二更,早已滿城寂靜了。當下,兩人告辭而去,只留那書局夥計在此照看一二,畢竟誰也不敢保證那賊人會不會去而復返啊。
李凌這一夜卻一直守在月兒邊。小丫頭這次傷又驚,夜裏都被噩夢驚醒數次,得虧李凌在旁,才放心下來。直到臨晨時分,李凌才稍稍打了個盹。
巳時左右,三人按約定地同時來到縣衙前,看模樣,他們三個昨夜都沒有睡好,一個個都神不振。直到真走到莊重肅穆的縣衙門前,大家才打疊起神來,跟擋住他們去路的差役把來意說明了。
「你們是來報說昨夜有賊人闖家中傷人奪財的?這可是大案子啊,先寫狀紙吧。」為首的差役嘬著牙花子,皮笑不笑道,右手食指和拇指還了幾下。
徐滄還沒鬧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呢,李凌已拿出一串銅錢來遞了過去:「麻煩這位差爺了,還請你為我們準備些筆墨紙硯等來。」
掂了下這串銅錢,差役的態度才稍微親切了些,笑道:「等著……這樣,你們就在耳房裏候著吧,總這麼堵在衙門口也不是個事兒啊。」
有他領路,三人終於是得以進縣衙邊門,又在一間小小的耳房裏等候。待這兒只剩他們三個,徐滄才面帶怒意地小聲道:「這也太沒有王法了,這些縣衙差役居然公然索賄!還有李兄,你怎麼能給他們錢呢,這是在助長他們的氣焰啊,實非君子所為!」
看著他一副氣咻咻的模樣,李凌和古月子相視苦笑,也只有徐滄這樣的書獃子才會把某些條條框框奉為圭臬。嘆了口氣,古月子才勸道:「徐公子,這世上許多事就不是那些聖人書卷里所描寫的那樣。有道是八字衙門朝外開,有理無錢莫進來,就是這麼個道理了。剛才要不是李公子給了錢,只怕你我連衙門的門都進不來呢。」
頓了一下,他又看了眼李凌:「還有,只那百多文錢,事依然難辦。如今咱們江城縣衙新任縣尊大人還未到任,下面人等自然更為懶散。」
李凌一聽,眉也是一挑,居然還有這等事嗎,可真是太不巧了。
說話間,有人過來,三人自然閉。卻是總算有差役給他們送來了紙筆等,然後那專門寫狀紙用的紙張還得另收錢。應是看在那百多文銅錢的份上,這人倒還是指點了李凌幾句該如何填寫上面的幾項容,倒算是服務到位了。
只是等古月子問一句:「不知這案子四老爺何時能過問?」時,對方卻隨意回道:「這個可說不好,你該知道縣衙公務繁忙,四老爺手頭可積了不案子呢,誰知道他何時能出空來辦理此案。」
所謂縣衙四老爺,便是衙門坐第四把椅,專管刑獄緝盜之事的典史了。可以說在眼下這個縣令未到的節骨眼上,任何大小案子那都是由典史一言而決,地位更在後世的公安局長和法院院長之上。
「可咱們報的可是室行劫的大案啊……」徐滄終於是忍不住不滿說道。
那差役橫了他一眼:「不過是你等一面之詞,做不得準。衙門裏什麼事都得照規矩來。」說著,頗為不快地將狀紙拿過,便要揚長而去。
李凌見狀也是心中有氣,話說現代哪還有這樣的公務人員啊,哪怕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在花了錢后還是這樣個結果,實在人無法接了。
徐滄則在此時趕上前一步,一把拉住了對方:「差爺且慢走,還請務必讓四老爺撥冗查一查此案,畢竟事關我江城縣百姓安危啊,有勞了。」
差役本來還有些惱火,可突然間,臉上的怒又迅速退散,笑容也浮現了出來,手一間,打了個哈哈道:「你們早這麼說不就了,放心,咱這就去求請四老爺,一定儘快讓你們的冤屈得張。」說完,腳步輕快地就往裏而去。
「這是……」李凌立刻就明白了過來:「古老闆你又給他好了?」
古月子回頭苦笑道:「我昨日就想說了,一旦報,那些銀子拿不拿得回來還兩說,再出去幾兩銀子那是必然的。你剛才給的百來文錢也就能進這衙門,真讓他們肯為你出力,甚至讓四老爺查案,後面可有的儲出了。就我剛才給他的二兩銀子,怕都不夠用的。」
「什麼?你竟給了他二兩銀子?」徐滄驚聲而,一陣痛,這都夠自家幾口人半月開銷了。
「哎,誰讓咱們一個個都只是小民呢。若是有個功名在的秀才,那就是另一回事兒了。」古月子苦笑嘆息。
李凌也是一陣無言,如此看來,自己所做的決定還是太草率了。這裏畢竟不是二十一世紀的中國,這些衙門也不是真能為人民服務的人民警-察啊!但事到如今,錢都花了,也只能期待真能如願吧。
二兩銀子開道的作用還是有一些的,他們只在耳房裏等了半個多時辰,終於有人再來帶他們前往二堂,去見四老爺,向他陳述昨日發生的罪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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