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不能進宮,蔣太史和齊淵徒步走進宮裏,江德年正在宮門口等著,一看見齊淵忙說:「齊大人,陛下已經等候多時了,快隨老奴去見陛下吧。」
齊淵面慚愧之,「我怎麼能讓陛下等我,真是……」
蔣太史拍拍他的肩膀,「陛下對你如此看重,你應該高興才是。這種待遇可不是每個大臣都有的,咱們趕去吧,可不能讓陛下再等下去了。」
他們一起跟著江德年去見蒼懷霄。
「臣齊淵參見陛下。」齊淵在蒼懷霄面前跪下,蒼懷霄連忙走下來扶起他。
「齊卿,你是忠臣,不需要行這些虛禮。」
齊淵本來因為齊遜的事很不高興,但是他這人向來喜怒不形於,即使已經氣急敗壞也能面不改地向蒼懷霄行禮。現在見蒼懷霄對待他還像以前那樣敬重,心下舒服了點。
「那怎麼行,陛下是君,我是臣。君臣之禮不可違逆。「
蒼懷霄搖頭,「你怎麼同朕如此生疏。」
齊淵做出懊惱的樣子,「臣這次進京,是因為——」
他剛要開口,蒼懷霄突然截過話頭,「齊卿,朕為你擺了一桌宴席,今日和朕喝個不醉不歸。」
「陛下明日還要上朝,臣不能……」齊淵假意推辭,果然看見蒼懷霄臉一沉。
「朕這幾日日日上朝,難道還不夠麼?便是明日歇息一日也不算什麼大事!」
齊淵看了他一眼,他還是往日那般乖張貪玩,哪有齊太后說得那麼明。但是齊遜的事跟他不可能沒有關係,齊淵還是不能放心,只好裝作猶豫地答應了。
「齊卿,已經很久沒人陪朕喝酒了。江德年,讓人拿酒來。」蒼懷霄一聲令下,江德年連忙拿出酒來。
齊淵本來就是打算跟蒼懷霄開口要他放了齊遜,他看蒼懷霄執意要喝酒,便決定等蒼懷霄喝醉了再向他討人。
「那臣恭敬不如從命了。」
一壇酒很快就被喝完,江德年在一旁擔憂地看著蒼懷霄,「陛下,酒喝多了你明日又該頭痛了,不如——「
「閉!」蒼懷霄不耐煩地看著他,「朕今日高興,定要喝個痛快。」
江德年見勸不住他,只好站在一旁。蔣太史早就借口告退了,只剩蒼懷霄和齊淵對飲。
齊淵看他還是那般跋扈,心裏又放鬆了一點警惕,而且看他醉了七八分,是時候開口了。「陛下,臣這次進京,是來向陛下要個人的。」
蒼懷霄眼神朦朧,「齊卿,你說什麼?」
「陛下,齊遜的確做了些錯事。但他是齊家人,看在齊家為國庫添了幾十萬兩銀子的份上,臣斗膽向陛下請求,把齊遜給我。」
蒼懷霄像是沒聽懂齊淵的話一樣眨眨眼睛,「齊卿,呃——齊遜已經轉大理寺了。」
「臣知道,所以臣才來向陛下討人。陛下可以降齊遜的職,臣也可以再為國庫添一筆銀子。對了,臣聽聞南疆蠢蠢,臣手上有一批兵即將造好,陛下若是願意,臣可以悉數捐給朝廷。」齊淵說完,又不忘提醒蒼懷霄一句:「陛下,臣前前後後為國庫添了幾十萬兩的銀子,向來不求什麼。這一次也只有這一個請求,陛下若是能答應,臣激不盡。」
蒼懷霄吐出的氣都帶著酒味,倒在桌上沒有說話。
齊淵皺著眉頭,「陛下——」
「容朕想想……容朕想想……「蒼懷霄大著舌頭回答。
他腦中飛快地盤算了一筆賬,這些年南疆的確作不小,要是真的打起來,青周士兵的兵和糧草都了問題。
全國上下最大的糧倉都在齊淵手上,要是齊淵能貢獻出來,能解決他不小的麻煩。
但是他醞釀了這麼久,不可能把齊遜這麼簡單地放回去。
齊遜要懲治,兵和糧草他也要。
所以,他得先拖一段時間。時間拖得越久,齊淵拿出的籌碼就越多。
齊淵沒催他,只是一杯杯地給他敬酒。這麼好的條件,蒼懷霄不可能拒絕。
「齊卿,咳咳,朕有些醉了,不如咱們明日再談。「蒼懷霄撐著桌子站起來,微醺地說」。
齊淵卻不肯。
他趁熱打鐵,現在就要蒼懷霄拿出態度來。
「陛下,南疆那邊也一直在找我,希我能為他們提供兵。我可是一直為了陛下咬牙關不肯鬆口啊,陛下若是不答應我的要求,臣恐怕……」
齊淵沒有把話說完,他知道怎麼讓蒼懷霄上鈎,他只要把利害講明,蒼懷霄自能做出決定。
蒼懷霄給江德年一個眼神,江德年忙說:「齊大人,陛下喝醉了,老奴先扶陛下回去休息吧。」
「不用你管!陛下給我照顧就可以了。」齊淵擋在江德年面前,眼神凌厲如刀。
「可——」江德年正再說什麼,齊淵已經把他轟出去了。
江德年在門口急得團團轉,雖說蒼懷霄也有武功,但是齊淵這人膽大包天,難保他會做出什麼事。江德年想了想,只好去找樓婉。
幸好他運氣不錯,剛要穿過花園就上了樓婉。
正坐在亭子裏喝茶。
「娘娘,咱們回去吧,這日頭雖好,可是也太曬了。」綿綿生怕越發毒辣的太曬著樓婉,連忙擋在面前。
樓婉其實也覺得有點曬,但是怕現在回去太早,萬一樓珍還沒得手怎麼辦?哎,做人真難,還得心積慮為敵人留時間。
一邊想著,一邊搖搖頭。
誰知下一刻江德年火急火燎地衝進亭子裏,「昭妃娘娘,您在這兒太好了,奴才正要找您呢。」
樓婉還沒見過江德年這麼慌張的樣子,忙問:「江公公,你怎麼了?大白天的有鬼在背後追你啊。」
江德年勻了氣,抹一把腦門上的汗:「娘娘,您就別笑老奴了。快跟老奴去救陛下吧。」
「嗯?」樓婉一聽當即答應,正愁沒事幹呢,一邊跟著江德年往外走一邊問:「陛下怎麼了?」
「齊大人進宮了,正著陛下放了齊遜。老奴想制止他,可是他把老奴轟出來了。」江德年嘆了口氣,想到齊淵那雙眼睛就覺得心有餘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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