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哥!”
小雅眼睛一亮,連忙打開車門,像只小蝴蝶一樣朝秦利民跑了過去!
秦利民看到,略一點頭,便朝安家的院子里看去。
“英子不在家?”
安建國也愣了一下,說:“先進屋、進屋再說。”
“麻袋放倉房?”
“行,”安建國道:“左右是剛蓋的新房,不怕耗子咬,放哪都一樣。”
說著,兩人就扛著麻袋,想要往院子的方向走。
小雅等了好一會兒,都不見有人搭理自己,不由得有些委屈,小聲人:“秦大哥……”
秦利民停了下腳步,轉頭看:“我呢?”
說完,他又忍不住擰了下眉頭,道:“你說話聲太小了,我聽不清,要是有事的話,還是先跟英子說吧。”
小雅:“……”
一口惡氣卡在嗓子里,險些氣暈過去!
跟秦英有什麼可聊的?!
“等等,”小雅急了,連忙他:“秦大哥,你要是忙完了,能給我一些時間嗎?我有事跟你說。”
秦利民抬了抬眼,朝著那輛與鄉村格格不的轎車看去,而后看向小雅,說:“要是想道謝的話,你已經道過很多遍了,這次就不用再麻煩了,要是其他事……”
他頓了頓,笑了:“咱們又不,你找我能有什麼其他事?”
小雅被他這幾句話噎得話都說不出來,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不是的,秦大哥,”珠珠眼看著事不妙,剛忙走下車,幫著小雅圓話:“我們這次找你,確實是有非常重要的事,跟道謝無關,但跟你未來的前途有關。”
秦利民挑了挑眉,沒說話。
顯然,他并不覺得自己的前途跟眼前這兩個孩子能有什麼關系。
最重要的是,這個時候英子應該在家,可沒出屋,他怕出事,自然一點兒都不想跟們廢話。
安建國也有點懵,看了看小雅,又看了眼珠珠,最后抬手拍了拍秦利民的肩膀,說:“麻袋我扛,你們先聊。”
說完,他還不忘補上一句:“別忘了英子還等你呢,記得早點回——咦?英子?你沒出門啊?”
英子似乎跟安老太聊了什麼,眼圈紅的厲害,剛抹完眼淚,就打開了門。
“娘?”安建國看到英子旁的安老太,不由得愣了一下,說:“娘,你倆剛才都在屋呢?”
“嗯,剛才忙活著嘮嗑,沒看到你們進院,”安老太說:“利民啊,你愣著干啥,讓你姐夫把麻袋放倉房,你進屋跟你媳婦嘮嘮嗑來。”
“等等……”
小雅急了,忍不住上前兩步。
“等?等什麼等?你有事啊?”安老太上前兩步,攔住了小雅,說:“有事咱說事,別眉來眼去的,他們都是好人家的孩子,玩不來你這一套!”
小雅被夾槍帶棒地兌了一通,臉頰漲得通紅:“我、我有事,只能跟秦大哥說。”
“你?”
安老太從上往下地掃了一眼,說:“閨啊,這做人啊,得講良心!你們當初出事是我們利民救的人,現在你們過得好了,可不能拆散人家的家啊!”
安建國聽了這話,眼神也從一開始的茫然,逐漸轉化了了然。
難怪他總覺得小雅這個姑娘不對勁兒,合著是存了這樣的心思!
真是不知廉恥!
“我、我沒……”小雅站在院子里,只覺得自己像一樣,被人肆意指點嘲笑,一張臉漲得通紅,說:“秦、秦大哥,我只跟你說兩句話,這樣也不行嗎?你救過我的命,我肯定記得你的恩,自然希你以后能過得好,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幫幫你。”
秦利民擰著眉頭,說:“我現在過得很好,不需要誰的幫忙。”
“不是的!”
小雅急著說:“你還可以過得更好!”
深吸了一口氣,說:“秦大哥,我不知道是不是誰跟你說了什麼,讓你對我有了這麼深的誤會,但是,我對你絕對沒有惡意,我比任何人都希你能過得好。”
“是啊,秦大哥,”珠珠也勸道:“你給我們一點時間,讓我們跟你單獨談談,如果你不同意,我們也絕不糾纏,可以嗎?”
“利民……”
秦利民看了一眼,說:“好。”
說完,他轉頭看向英子,握了握冰涼的手,低聲道:“你別怕,我去去就回。”
“我……”英子心下一酸,眼圈瞬間紅了。
“等他們說完,我就走,”秦利民說:“你不用擔心。”
英子自然愿意相信他,可現在心如麻,尤其是看到小雅的著樣貌和坐著的轎車后,更是心酸得厲害,有心想要拉住秦利民的手,讓他不要走,可理智卻讓放開了手。
秦利民像是知道英子的忐忑一樣,握著英子的手微微用力,將熱量盡數傳給了英子。
一直過了好半晌,英子才漸漸緩了過來,深吸一口氣,說:“去吧,我在這兒等你。”
秦利民這才點頭:“好。”
說完,他便隨著小雅一路朝轎車的方向走去。
“在哪聊?”
小雅的臉頰微微泛紅,小聲說:“我們進車里聊吧。”
秦利民看一眼。
“要是在外面說,難保不會被人聽到,”小雅抿了抿:“還是坐在車里保險一些。”
“是啊,”珠珠隔著橋車,掃了眼安家的小院,說:“不進車里,總不能進屋聊吧?我們倒是想,可惜英子姐不愿意啊。”
秦利民卻沒有一搭話的意思,說:“就在這兒聊。”
他開口,聲音比剛剛還要冷淡:“說話而已,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就算被別人聽到了,又能怎樣?”
小雅張了張,卻沒敢再勸他,只敲了敲車窗,示意周士下車。
“這是……”
“媽,他就是救我一命的秦大哥,”小雅挽住周士的胳膊,激道:“秦大哥,這是我媽媽。”
秦利民看了周士一眼,微微頷首:“你好。”
“你好啊。”
周士笑了笑:“你就是秦利民?果然是青年才俊。”
“媽!”
小雅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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