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蹄子!”
許貴英擼著袖子,不顧門衛的阻攔,大步往學校里走:“白靜!你給老娘站住!你有臉勾引我丈夫,沒臉見我是嗎?你個不要臉的賤胚!放開我!你放開我!”
“大妹子,你的事在校外解決行不?”門衛大爺苦口婆心地勸道:“別進校園,你冷靜點哈!”
“賤人!”
許貴英嘶聲裂肺地罵著:“白靜!你個賤人!你給我滾出來!”
白靜的臉更白,的眼神閃了閃,埋下頭,快步朝學校里面走去。
“站住!你給我站住!”
許貴英急得跳腳,破口大罵:“不要臉的賤貨!我看你能跑到哪去!老娘有的是時間!我就他娘的堵你!有本事你這輩子都別走出學校!”
當然,這完全不可能。
因為早在許貴英拉起橫幅時,就有人找校長傳訊,沒一會兒的功夫,頭發花白的老校長便走到了校門口。
“同志,你好,我是咱們小學的校長,你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老校長看了眼橫幅,臉上閃過一抹尷尬。
“我跟你沒什麼可說的,我只想找白靜,”許貴英踮著腳往學校看,卻沒看到白靜的影,當即道:“你們學校的老師跟我老公搞破鞋,還生了個野種,現在在你們學校念書,你就說,怎麼辦吧。”
老校長年齡大了,不太好,這兩年學校里的大事小都是白副校長幫他辦理,自然沒機會接白靜,也不太清楚的為人,聞言,他的臉上閃過一抹尷尬,說:“這、這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屁的誤會!我鄰居親眼看到的,能有啥誤會!”許貴英呸了一聲,道:“你不是校長嗎?你現在就把白靜給我找出來,我跟當面說!不然我就天天在學校門口守著,我倒要看看,老師搞破鞋有沒有人管!”
可憐老校長一把年紀,被許貴英的口水噴得滿臉都是,只能跟旁的人打一聲招呼,讓人回學校把白靜找出來。許貴英抹了把眼淚,說:“行,你這校長像個好人。”
老校長直嘆氣,拿著手帕了頭上的汗珠兒。
沒一會兒,白靜就跟著白副校長走出了校園。
“白靜!”
許貴英恨得牙,見了,就要往的上撲,卻被門衛攔了下來,只能咬牙道:“賤人!你勾引我老公,還生了個野種!是不是!”
白靜的臉白得像紙一樣,匆匆地掃了許貴英一眼,在心里確定了的份。
一時間,苦不迭!
“秦老師?”
剛剛看熱鬧的老師低了聲音,問:“門口的這位是你大姐嗎?”
為啥總覺得哪里怪怪的呢?
“不是,”秦香秀搖頭。
大家都是人,一看秦香秀的表,便猜到了真相,一時間,他們看向白靜的眼神,都充滿了鄙夷。
合著白靜還是個慣三兒!
不但給秦香秀的大姐夫當破鞋,還在外邊找了別的男人!
圖啥啊!
眾人一邊咂舌,一邊嫌惡地看著。
白靜的臉漲得通紅,一副恨不得埋進地里的模樣,喃喃地說不出話來。
讀書多,不會幾個罵人的詞,之所以敢質問秦香秀,也是因為秦香秀跟自己一樣,都是文化人,做不來手或者罵人的事,可眼前的人不一樣,的一雙大手,像是能把自己打癱,說什麼都不敢跟許貴英對峙。
白副校長看了眼自己不的堂妹,眼底閃過一抹厭煩,卻還是上前兩步,說:“同志,你冷靜些,這件事也許有什麼誤會。”
許貴英老早就看他不順眼了,當即問:“你誰啊?”
你一路上都護著白靜,真以為我沒看見嗎?
“我是學校的副校長,”白校長腆著啤酒肚,說。
“咋?你也是的姘頭?”許貴英問。毣趣閱
白校長臉一綠,差點被這句話噎得背過氣去!
他的私生活是了些,也確實喜歡漂亮人,可白靜是他的親堂妹,他再缺德,也不能跟白靜有一啊!
“我不是,”他咬著牙,說。
“你不是你說什麼誤會?來,白靜,你給我出來,別躲在人家后,他老婆看著了,得多不舒坦,”許貴英定定地看著,問:“咱倆聊,我問你,你給我丈夫當幾年的破鞋了?八年還是十年?啊?”
說這話時,的聲音微微抖。
怎麼敢、怎麼敢啊!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白靜垂著眸子,低聲道:“我不認識你。”
“你不認識我,你認識王家明是吧?”
白靜地抿著,直將瓣抿得發白,才說:“……不認識。”
“你裝啥裝?”
許貴英啐了一聲,罵道:“你當破鞋的事,誰不知道?我家小區都傳遍了!臨鎮小學一年一的班主任是個不要臉的賤貨,最喜歡勾引別人老公,還生了個賤種驕!那個賤種呢?”
白靜的臉漲紅一片,只低著頭,說:“我不認識王家明,你讓開,我要回家。”
“不會吧,原配生的孩子才四歲,一個破鞋生的孩子都七歲了?小小年紀,咋這麼不要臉啊!”
有人忍不住議論出聲:“人家不承認也沒法子啊!”
“我閨就是他們班的,這可咋辦?我可不想讓這麼一個作風有問題的人給我閨當老師啊!”毣趣閱
“……”
家長們的話落到白靜的耳朵里,讓不由得面漲紅,只恨不得藏進地里才好。
偏偏有人不讓如愿。
“許貴英!”
一聲暴喝從后響起!
王家明冷著臉,大步朝許貴英走了過來,然后將白靜牢牢地護到了后,吼道:“你別在外邊丟人現眼!給我回家!”
這話一出,看熱鬧的人“嗡”的一聲議論起來!
“哎呦喂!還真是個破鞋!”
“還裝作不認識人家男人呢,結果呢?人家男人剛過來,就把護到后了!嘖嘖嘖!真是打臉嘍!”
“這麼個人品,咋教咱孩子啊!”
有家長直皺眉:“可別把我兒子帶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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