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是不是沒有想到,我竟然這麼快攻克了你的阻攔,進了皇宮。”
沈晏看向沈澤,面不屑的說道。
“哼,你就算攻進來又如何?你以為我就任由你隨便拿麼?”
沈澤震驚過后,漸漸開始平靜下來,對于沈澤的嘲諷他昂起頭,同樣冷著臉回敬回去,不愿意輸了氣場。
說完,他回頭走了幾步,從龍案上拿起一道圣旨,眼里出得意說道。
“我手里可有父皇的旨意,父皇旨意上說了,他現在欠佳,無心政務,朝中之事由我全權負責,若我表現尚可便禪位與我。”
“所以,沈晏,我現在在皇宮是名正言順的,你就是將朝中所有大臣都請來,我也不懼。”
沈澤一副有竹的樣子,本就不怕沈晏,他早就有了應對之策。
其實剛剛沈晏突然闖進來,他還是有些害怕的。
但是,后來想到父皇在他手里,沈晏不會不顧及父皇,因此,他便放下心來,只要沈晏顧及父皇,他就不會對他怎麼樣。
“你這圣旨是不是真的,別人不清楚,我們還不清楚麼?沈澤,你矯造圣旨,罪加一等,你還以為很得意麼?”
沈晏眼里一沉,冷哼一聲,沉著臉回了一句。
他很意外,也很驚訝,沒想到沈澤居然想出這個辦法來迷眾人。
只是,就算他想的再周到,計劃再周又如何?終究假的還是假的,不了真,他也不可能讓他計劃功。
“呵,哪里不是真的了?我說沈晏,你可看清楚,這上面的玉璽印還在呢,怎麼就不是真的了?”
“我有圣旨在手,奉命行事,名正言順不說,我還能夠反過來治你一個謀逆之罪,無故擅闖皇宮,沈晏,你的太子之位就別想要了,我還可以治你的罪。”
沈晏得意洋洋,眉飛舞的說道,仿佛天下已經在手,別提多驕傲了。
“你不就是仗著父皇,蒙蔽別人才能這般肆無忌憚麼?若是父皇現在出現在這里,我看你還能不能夠這般得意。”
沈晏仿佛很生氣一般,滿臉惱怒的說道。
“是啊,誰讓父皇在我手里呢,當然是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兒沈晏你,到時候我想怎麼對付你就怎麼對付你,下獄,賜鴆酒,當然了,若你現在向我求饒,那我倒是可以可以考慮不讓你折磨,怎麼樣?我是不是還仁慈的。”
沈澤十分囂張的說道。
他說完,轉就準備坐回龍椅上。
但后面忽熱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
“明明是威脅別人的話,到了你里卻了恩賜一般,真是讓朕大開眼界,好一個三皇子,朕真是看走了眼,怎麼都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狼子野心的一個人。”
沈澤聽到第一句臉就變了,他背對著門口眼神瞪大,嚴厲比剛剛沈晏的人闖進書房還要震驚。
這聲音,它是父皇的聲音,可是,父皇他怎麼會來了書房呢。
他不是應該在偏殿,昏迷不醒麼,他還派人看著呢,沒誰來報有什麼異常啊。
他僵著子慢慢的轉過來,果然看見皇上一臉正,站在門口,沈晏這時在他旁邊恭敬的站著。
皇上后面還有許多朝中大臣,兵部尚書,吏部尚書,戶部尚書還有史,太師都在,他們看向他的眼神都著一怒和譴責。
沈晏的臉上這時候哪里有怒,反而一臉的云淡風輕,看向他的眼神還出諷刺和不屑的笑意。
“怎麼?三皇子,這才幾日不見,連朕都不認識了?規矩都都忘了?”
皇上冷眼看向沈澤,淡淡的問道。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您聽兒臣解釋,兒臣,兒臣也是一時糊涂,兒臣……”
沈澤回過神來,腦子里心念電轉,飛快地想著應對之策。
現在看來,大勢已去,他謀反的計劃是折戟了。
只能想辦法求父皇諒解才行,給他一個改過的機會。
但他話還沒有說完,皇上一揮手,不讓他再說下去。
他走到龍椅上坐下。
揮手讓那些大臣退下。
書房只剩下沈澤,沈晏他們。
皇上看著沈澤,眸復雜,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己一向喜的三子會這樣對他。
還有端貴妃,一向溫婉賢淑的居然是最不安分的,他真是看走了眼了。
“沈澤,朕對你們母子哪一點不好?你們竟然有這樣的想法,想取而代之,朕對你們還不夠好麼?”
“父皇,是兒臣錯了,兒臣一時嫉妒心,人蠱,便一時頭腦發熱做下錯事,父皇,兒臣再也不敢了,求父皇饒了兒臣這一次。”
沈澤搖搖頭,一臉焦急的為自己辯駁。
沈晏慢悠悠的在一旁補刀。
“三皇子這一時頭腦發熱發熱發的時間倒是長的,部署周,聯合明王,里外呼應,差一點就計劃功了,這明王在南方,說服他,明王答應,然后進京,這其中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行得通的。”
“沈澤,你這話也就糊弄糊弄不知的人。”
沈澤回頭怒視沈晏,對于他的話十分不滿:“太子皇兄此言差矣,這次事是明王蠱我的,我也是一時糊涂,才犯下大錯。”
沈晏挑了挑眉:“哦?是麼,明王現在應該已經被抓了,事真相如何,待會兒就可以對峙了。”
沈澤呼吸一滯,明王被抓了?這麼快?
這時,皇上神有些疲憊的說道:“太子,明王那邊的事就給你去辦了,明王暫時先看押起來,過幾日再審訊。”
“是,父皇。”
沈晏知道皇上是支開他的意思他點頭,然后便告辭離開。
沈晏離開,沈澤一臉誠懇的認錯。
“父皇,兒臣有錯,兒臣知罪,求父皇寬容兒臣一次,父皇,兒臣從來沒有犯過大錯,也從來沒有忤逆過父皇,父皇,兒臣真的只是一時糊涂而已,是明王蠱兒臣。”
沈澤口口聲聲說著自己的無辜。
皇上看著沈澤,眼里十分失,他了,沒有說話。
這時,有太監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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