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你來說,怎麼回事?你可是伺候太后的,你就是這麼伺候的?若是找不到害太后的昏迷不醒的人,你們這些伺候的人統統拉下去。”
端貴妃對皇上說完,語氣一變,眼睛凌厲的看向地上的那些宮人,直接看向玉堂,語氣十分生氣的責問。
玉堂還沒有回話,其他下人聽到端貴妃的話,都嚇得渾發抖。
在宮里良久,沒有人聽不懂端貴妃話里的意思。
拉出去,不僅僅是拉出去而已,而是沒命的意思,這誰不心驚膽戰啊。
因此,其他宮人急忙搶答。
“娘娘,娘娘,奴婢對太后忠心耿耿,和奴婢無關啊,求求娘娘明察秋毫,是!今日就是來宮里看太后,太后就中毒了,娘娘,絕對是干的。”
一個宮人指著楚寧,大聲嚷嚷。
“是的,娘娘,奴婢什麼都不知道,自從楚小姐今日來訪,太后就中毒了,娘娘可以嚴查楚小姐。”
另外一個宮人立馬跟著附和。
那些嬪妃聽到宮人的話,紛紛看向楚寧,眼里都帶著驚訝。
仿佛再說,呀,這個小姑娘膽子也太大了。
皇后聞言,眉頭微微一皺。
楚寧救過,對楚寧印象蠻好的,怎麼這件事扯到上了。
覺得楚小姐應該是被陷害的,楚小姐為人還是了解一些的,應該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因此,忍不住為楚寧說了幾句話:“你們有證據麼?沒有證據不可胡說?”
這時,另外一個嬪妃就說了:“皇后娘娘,你這話什麼意思啊?你偏心楚小姐啊,事都沒有查清楚呢,你這樣隨便下決論是不是不太好?”
心里對皇后一肚子火氣,因為這段時間皇上一直歇在皇后宮中。
以往皇上還會每個月來宮里一兩次的,但是,這段時間皇上一次都沒有來過,對皇后獨寵后宮自然是非常不滿了。
這不,逮著機會就兌皇后。
皇后立馬反駁:“本宮哪句話說的不對了?正因為事還沒有查清楚,所以才不能隨意污蔑一個人的清白。”
那位嬪妃被懟的無言以對。
而端貴妃這時候也的說道:“皇上,雖然楚小姐臣妾也見過幾次,這是一個聰明能干的丫頭,但是,這件事事關重大,不能憑人的猜想,就能夠判斷出誰會不會害太后,在沒有查明之前,還皇上慎重解決,要為太后娘娘要一個說法。”
端貴妃這話說的很聽,好像捧了楚寧,又好像讓皇上不要輕易放過楚寧,因為事還能沒有查明嘛。
皇上聽到這些嬪妃的話,說實在的,有些煩躁。
越聽越心煩意,這麼多人嘰嘰喳喳的,雖然清楚們或許是真心擔心太后,但不可避免的每個人都帶著小心思。
他本來就心煩意,心里的火氣無發,現在聽見這些人嘰嘰喳喳的。
他手一揮,沉聲道:“行了,你們都給朕回去,太后的事用不著你們心。”
皇上發火,那些嬪妃哪敢繼續放肆,紛紛行禮后離開了大殿。
就是皇后和端貴妃也沒有多留。
端貴妃則是在臨走的時候,瞧瞧撇了一眼皇上的神,見皇上臉沉著,眼神騖,就知道皇上現在在氣頭上,角一彎,腳步輕快的離開了。
楚寧在一旁一直默默的沒有說話,就算那些嬪妃一臉指責的瞪著,也無視。
但敏銳的發現在那些嬪妃走了之后,皇上的心似乎變得更加煩躁了。
不待多想,就見皇上眼神嚴厲的看向,說道。
“楚寧,這件事究竟和你有沒有關系,誰也不清楚,但朕不能輕易放你離開,來人……”
沈晏一聽這話,臉陡然一變,皇上這話是要將阿寧押下去啊。
這怎麼行呢?阿寧絕不可能有罪的,一但被押下去,那些人的口舌,大牢的環境,他想一想都覺得窒息,他可不愿意阿寧這折磨。
于是,他急忙打斷皇上的話:“父皇,兒臣有話要說,阿寧決不會害皇祖母的,兒臣知道,父皇覺得阿寧有嫌疑,但是,兒臣可以保證,阿寧是無辜的,請父皇不要遷怒阿寧。”
“父皇,剛剛太醫不是說了麼?這虞人毒他們也沒有辦法,父皇還記得阿寧也是大夫麼?父皇不防讓阿寧研究這毒,阿寧的醫可是備推崇的,就是太醫院的太醫也是非常敬佩阿寧的,父皇不如留下阿寧,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父皇,你看如何?”
皇上本來很生氣太子打斷他的話,但是,現在聽見他的建議卻冷靜的想了想。
楚寧見狀急忙跟著說道。
“皇上,臣對自己的技藝還是有幾分自信的,雖然臣當不上神醫這個稱呼,但是也是讀醫書,對醫是十分了解。”
“臣也知道,臣因為今日被卷后宮風波中,臣愿盡綿薄之力,為太后解毒,若不能為太后解毒,臣甘愿接皇上任何責罰。”
楚寧見沈晏這般擔心,哪里不清楚皇上的打算。
皇上可能是一時氣急,找不到元兇,所以遷怒池魚的。
當然,也或許有那些嬪妃進讒言的功勞,讓皇上心不好,想發泄一番。
不管因為何種緣由,楚寧都不愿意陷被中,一旦被押下去,可就麻煩了。
因此,可以說是立下了軍令狀了。
皇上眼神沉沉的看向楚寧,沉默了半晌。
沈晏一臉懇求的對皇上說道:“父皇,請您給我們一個機會,這件事給兒臣,兒臣絕對會查清楚事真相,究竟是誰敢如此大膽害皇祖母。”
皇上最后還是點點頭:“行,這件事就給你們了,朕再相信你們一回,你們不要讓朕失。”
“是,父皇。”
沈晏立即答應。
之后,皇上便離開了后宮去書房,奏折可多著呢,朝堂上的大臣還等著他接見呢,他自然沒有時間耽擱。
沈晏留了許多人伺候太后,還有幾位太醫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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