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言?哼,王叔這話說的未免過早。”
面對安王的詰問,沈晏角掀起一抹嘲諷,然后他轉看向前方,一臉嚴肅的說道。
“父皇,兒臣可不是說,兒臣奉命查安王府欺百姓一事,在查探的過程中,兒臣發現了安王府做的一些其他事,這些事兒臣聽見匯報,心中是大為震驚,兒臣為太子,兼監國之責,對于安王府如此惡劣行為無法做到視而不見。”
皇上聞言,臉頓時變得凝重起來:“太子,你說的可是事實?”
沈晏慎重點頭:“父皇,兒臣從不說謊,父皇,這些事是兒臣查到的一些資料,父皇看看就清楚了。”
皇上一個眼神太監立馬走下來,雙手捧過沈晏手里的一疊紙,然后回到皇上邊,放到皇上的龍案上。
下面的安王見狀,臉無波,但藏在袖里的手卻不由得握。
他不清楚沈晏查到了什麼,但他卻心里清楚自己安王府并沒有那麼清清白白。
可以說整個朝堂大部分員都做過不可告人的事,若是嚴厲查一次的話,誰府里沒有幾個把柄呢。
因此,安王心里著實有些張,但表面上卻不敢出毫心虛之。
龍椅上,皇上j看著龍案上的資料,眉頭不由得皺起,等他慢慢翻完這些資料時,臉完全沉了下去。
安王一直看著皇上,察言觀,見到皇上這般,心里就是一,難不沈晏這個小子果真查到了什麼不。
他是早就開始查他了,還是這幾日查到的?他什麼意思?故意針對他?安王心里默默的猜測。
“安王,收賄賂,買賣,設計陷害忠良,對下屬用私刑,你手的也太長了,太子查到的這些你有何辯解的地方?”
龍椅上,皇上臉沉沉的對安王質問,語氣充滿了憤怒和冷漠。
好一個安王,他都不知道原來他竟然做了這麼多犯法的事,若不是這次太子查出來,還不知道安王的手的如此長。
皇上很是不悅,京城乃是天子腳下,安王竟然暗地里有這麼多勢力。
其他大臣聞言,立刻低頭不語,誰也不敢再這個時候說什麼,要知道,皇上對于手的太長的員可是極為不滿的,特別是在京城,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皇上自然很不樂意。
其實,對于安王做的這些事,他們也是清楚一些的,但是安王勢力太大,牽扯太多,誰也不敢和他。
沒想到今日太子殿下竟然將安王做的這些全都稟報了給了皇上,太子這是要將安王給扳倒麼?
安王聽著皇上的話,眼里劃過慌。
沒想到太子竟然將他做的那些事都查了出來,看來他是早有預謀啊。
安王對太子是恨的牙,暗恨當初為什麼沒有提前對付他,將他拉下太子之位,這樣也就不會有今日之事了。
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現在得將這些事給圓過去,將自己的地位給保住再說。
“回皇上,臣不知太子為何彈劾臣,但臣可以說這些事臣沒有做過,太子殿下應該對臣有些誤會,沒有查清楚也說不準”。
安王心里飛快地想著對策,不管怎樣,他不能認下這些罪。
沈丘在一旁聽了也是急忙辯解:“皇上,太子殿下說的這些安王府絕沒有做過,太子殿下是不是弄錯了?隨意污蔑朝中重臣,太子可知也是要罰的。”
沈晏不慌不忙的回道:“沈世子,你說的這些我比你清楚,做為大辰國的太子,你覺得我會是隨意污蔑人的一個太子麼?沒有十足的把握你覺得我會將這些事呈現給皇上麼?”
沈晏說完,又對皇上說道。
“父皇,兒臣查的清楚明白,而且證據確鑿,人證證俱在,父皇可以宣他們進來。”
皇上沉半晌,然后點頭應下。
不一會兒,朝堂上就進來了一批人。
皇上一一問話,他們的說辭和沈晏呈上來的毫不假。
安王看見那些人臉立刻就變了。
他沒想到這些人不知何時了太子的人了,這些人一直都在他的掌控之,他以為會萬無一失,結果驚人都被沈晏給找到,他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太子真是好手段。
安王雙拳握,他知道依皇上現在的態度,他的責罰應該不輕,這個王爺的位置還能不能坐的穩,都說不準,而且,他心里很明白,皇上對于他還是很忌憚的,若是他借此收拾他,收回王位那可就麻煩了。
不行,不能他一個人罰,等找個人與他一起平攤責任,這樣他的罪責也會減輕一些。
于是,安王果斷站出來,一臉后悔的說道:“皇上,臣也是人蠱,才會犯下如此大錯啊,這些都是四殿下授意臣做的啊,臣不該聽從四殿下的蠱犯下如此大錯,求皇上原諒臣,臣是被蒙蔽的呀。”
他說的話的確不是假話,有些事的確是沈允授意他做的。
因為他和沈允綁在一起,自然得為他做事,比如買賣,陷害那些正直的員,這些都是為了給沈允增加籌碼,在朝堂中增添自己的勢力。
沈允沒想到安王突然將他扯了進來,心里一沉,看到父皇的眼神掃向他,他眼神一,臉一變,立刻站出來為自己辯解。
“啟稟父皇,安王純屬污蔑兒臣,兒臣和安王之間僅僅是平常關系,互相之間沒有多集,平日里臣和沈丘也不過是當作玩伴,他來府里說的也是風花雪月的事,本就沒有提過朝堂的事,父皇,兒臣是清白的。”
沈允說完,又對安王說道:“王叔,你怎麼能為了罪,隨意污蔑我呢,我什麼時候授意你做這些事了,你既然做錯了事,就該主認罪,或許父皇還會因此寬容你,王叔,切不可執迷不悟啊。”
沈允里說著勸說的話,但眼神看向安王卻帶著威脅警告之意。
安王自然看見了,但他會害怕麼?自然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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