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自己應該相信小姐,小姐的能力就是老爺都是認同的,擺平這些人應該不在話下。
楚寧已經來了有一會兒了,在門后已經聽的差不多了,對于事也了解了。
沈丘來楚府下聘,不過聘禮太過寒酸,不過是幾擔糧食而已。
說實話,楚寧聽到這些的時候也有些意外,沒想到沈丘竟然是這樣的人。
看來外界的風評并不能相信。
不過,稍稍一想就覺得有些理所當然了,安寧郡主本就是無理之人,一副高高在上,似乎誰都得結的樣子。
有這樣的妹妹,哥哥又怎麼會是良善之輩。
青兒跟在楚寧邊,自然也聽見了這些人的話,氣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
看著大堂那些人,眉頭皺了皺,想了想,然后后退一步,慢慢的離開了大堂,過了一會兒這才回來,神輕松了很多。
沈丘見楚寧出來,抬眼看見,眼里劃過一驚艷。
楚寧長的可真啊,如雪,眉目如畫,一雙眼眸如秋水,兩彎柳眉似柳葉。
盡管他早就閱盡千帆,但是,楚寧這樣的姝也是難得一見的。
不過,沈丘眼里得神也不過一閃而過,之后,他笑著對楚寧說道。
“寧妹妹來了,瞧妹妹說的什麼話,這些都是我的一片心意,怎能帶回去,寧妹妹,俗話說禮輕意重,我知道寧妹妹是高雅之人,對于那些金銀俗必然是十分不屑,因此,我也沒有拿那些東西來礙妹妹的眼,妹妹別嫌棄,這些糧食可是我挑細選的,你可千萬得收下。”
楚寧聽著沈丘的滔滔不絕的言辭,忍不住冷笑一聲,真沒想不到,原來沈丘還是一個油舌之人,真是意料之外啊。
不過,細一想,沈丘在京城里可是有名的才子,口才自然不會差。
只不過他的口才用到上,可是十分反啊。
特別是聽他一口一句寧妹妹,就覺得惡寒。
誰是他妹妹?他妹妹在王府呢。
“沈世子,喊我楚寧就可以了。”
楚寧冷著臉說道。
剛準備繼續說話的時候,沈丘卻皺著眉頭回道:“這是不是太生疏了,寧妹妹,咱們已經有婚約了,再過幾月妹妹就會為我的世子夫人了,我現在喊你作妹妹也沒什麼不合適。”
他見楚寧臉依舊很不滿,便似乎很為難的退了一步:“不過,既然你不喜歡我這麼喊你的話,那要不這樣好了,我喊你寧寧,這樣既親近又好聽。”
楚寧見沈丘這般,就知道他不會讓如意,不過,算了,稱呼而已,些許小事不必多加計較。
沒有理會沈丘的話,眼神掃了一眼那幾擔糧食,眸中神一沉。
看向沈丘掀了掀角說道:“沈世子,這些聘禮,你帶回去,我不會接。”
沈丘聞言臉上出一錯愕,仿佛很傷,很驚訝,他不解的說道:“寧寧,為什麼?這些聘禮雖然不夠貴重,但是,這是我特意想出來的聘禮,與其他人不一樣,與眾不同的聘禮給特別的你,多好啊,你怎麼能不接我的一番心意呢?”
沈丘出一副很傷,很疑的模他后的那些公子哥立即為他說話。
“楚小姐,沈世子對你可真是一片真心,你可不能辜負啊,為了給你與眾不同的聘禮,他前幾日特意找我們一起挑選這些糧食,這些糧食,每一粒都是他的心意。”
“沒錯,楚小姐,沈丘對楚小姐仰慕已久,今日來下聘,他可是準備了好長時間,特意挑選了一個良辰吉日,楚小姐,沈丘的心意不可辜負啊。”
其余幾人也是接二連三的為沈丘說話,話里話外都是說沈丘對的深,似乎不接聘禮就是辜負他一般。
楚寧眼神冷冷的看著這些人睜眼說瞎話,等他們說完,這才看向沈丘說道。
“沈世子,我記得你的妹妹安寧郡主也與人訂了親,對方似乎是侯爺家的公子,如果你覺得這些聘禮是你的誠意的話,珍貴無比,那麼我是不是可以建議安寧郡主未來的夫婿家將來下聘也用這樣的聘禮,其他的都不要,我會告訴他們,安王府別一格,特別喜歡糧食當聘禮,其他的都不要送,就送糧食就可以了,你覺得如何?”
沈丘聞言,眼神微微一沉,這怎麼可以?他用糧食下聘是故意辱楚寧,他的妹妹何其尊貴,楚寧怎能與他妹妹相提并論。
“楚寧,咱們的事怎麼就扯到我妹妹上了?這本是兩樣不相干的事,不能相提并論。”
其他人聽見楚寧的話,面面相覷,眼里紛紛出驚訝之。
沒想到楚寧不是順的格,反而有些言辭犀利,一副不好惹的模樣,懟起沈丘是毫不讓。
楚寧挑了挑眉,剛剛三番兩次的糾正沈丘的稱呼,結果沈丘裝傻。
現在,惹怒了沈丘,沈丘的稱呼一下子就正常了,楚寧覺得對付這樣的人不必客氣,直接開懟就是了。
“怎麼就不能相提并論了?哪里是兩樣的事,不都是聘禮麼?我記得安寧郡主的未婚夫也沒有下聘,我是好心,準備給他們提個醒,免得他們準備一些其他東西,不合安王府的心意,你看我多好啊?”
楚寧一臉無辜的朝沈丘解釋,仿佛真的是一片好心。
楚寧的這番話和剛剛沈丘說的一番話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打著一片好心,又都是一片真誠的模樣,似乎真是出自一片好心一般。
另一邊,四皇子府,沈允正和于老先生在下棋。
他心不錯,因此,即使輸了也是沒有毫不悅。
剛下完一盤棋,這時候,門外,一個下人前來稟報:“殿下,殿下。”
“何事?”
沈允頭也不抬的問了一句,手上依舊擺著棋盤。
“啟稟殿下,沈世子去楚府提親了,聘禮,聘禮是幾擔糧食。”
下人說完,有些忍俊不,臉很怪異。
沈允手里的棋子猛地頓住,然后他抬頭看向下人問道:“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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