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剛想到這里,立刻搖搖頭,林鳴軒雖然在這件事上表現的過于急切了些,但這件事他絕不是主謀。
因為科舉開始的時候他不在京城,連科舉是什麼都不知道。
不過,這件事,他應該是有參與,不然,他不會如此積極。
他那幸災樂禍的樣子,就算藏的再深,他也能窺見一二。
還有他眼底深的得意和興約可見,若說這件事他不清楚是不可能的。
等之后,查探這件事等的時候,他得仔細查查林鳴軒,以他為線索,看看他究竟和誰聯手對付他。
剛想完這些,外面就傳來了下人的聲音。
“大人,人帶到了。”
“好。”
沈晏過屏風一看,果然有四個人影。
“你們幾個,還不給大人見禮。”
下人呵斥了一句。
孟由他們急忙行禮。
行禮過后,孟由立即大聲喊道:“大人,大人,我們是冤枉的呀,我們本就沒有舞弊,請大人明察啊。”
孟由在大牢里待的心煩躁不已,臉憔悴的本就沒有休息過。
不僅他如此,就是其他幾人也是一樣。
本來他們滿懷希來到京城,是期盼能夠中個好名次,若是幸運考中,朝為,那就是耀門楣的事,誰心里不是一腔火熱啊。
誰知道還沒有考第二場呢,結果就被卷進了什麼舞弊案,還被關進了大牢。大風小說
他們覺得特委屈特惱火,在大牢里,他們也商議過了。
這件事絕對是有人故意陷害他們的,但是那又如何,他們不過是學子而已,在京城沒有基,只能期盼審案的大人能夠明察秋毫,洗他們的嫌疑。
因此,孟由才會一見李大人就會大聲喊道。
林鳴軒抬眼看了他們一眼,拍了一下驚堂木:“肅靜,不得喧嘩。”
驚得幾人子一,孟由也不敢在多說半句。
李乘風,寧勤幾人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眼里看出了徨然。
這位大人好嚴厲啊,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如此嚴厲還是故意針對他們,他們被林鳴軒這麼一嚇心里很是提心吊膽的,也不知道這幾位大人是不是真的如上面四個字寫的那般明察秋毫。
“你們幾個就是這次科舉舞弊案的學子?”
李大人看著他們居高臨下的問道。
“是,大人,草民李乘風,但草民并沒有舞弊,乃是有人陷害。”
李乘風第一個回道,他也很張,很害怕,但是,大人話里的意思讓他很不舒服,什麼他們是科舉舞弊案的學子,他還沒有審呢,似乎就已經判了他們的罪一般。
因此,縱然他心中很驚懼,但他還是第一個出來反駁了一句。
林鳴軒看了看他,輕蔑的撇撇。
現在不承認沒有關系,待會兒看你如何狡辯。
李大人挑了挑眉,看著李乘風問道:“李乘風,可是有人報說,你們幾個和太子一起勾結,太子為你們保駕護航你們才會贏得那樣的好名次,對此你怎麼說?”
底下幾個人聽到這話,眼里都是疑和不解。
李乘風這次還沒有來得及回答。
一向快的孟由立馬就回道:“大人,是不是有誤會?我們和太子本就沒有見過,怎麼可能會他相互勾結,這不是污蔑是什麼?大人,還請您眼明心亮,不要相信別的胡言語。”
孟由氣怒不已,噼里啪啦就是一通說。
其他幾人也接著回道:“是,沒錯,孟由說的對,我們來京城這麼久本就沒有見過太子,連太子長什麼模樣都不知道,就更談不上和太子勾結了。”
“太子都不認識我們,我們和他沒憂關系,他也沒有理由會對我們另眼相待。”
林鳴軒等他們說完,這才慢悠悠的問了一句:“你說你們不認識太子?”
“對,從來沒有見過面!”
幾人異口同聲的回道,語氣都是堅決。
“那就奇怪了,只是,我怎麼聽說你們和太子在聚風客棧相談甚歡呢,還和太子一起用了膳,這是怎麼回事?難不這事也是假的?”
林鳴軒意味不明的看著他們,說道,眼中盡是好奇,仿佛真的很不解一般。
孟由幾人聽到這話沒有多想,他們沒有見過太子,自然覺得林鳴軒那話是純屬污蔑。
因此,他們紛紛搖頭回道:“大人,不可能的,我們就是普通學子,太子殿下何等尊貴,高高在上,怎麼可能會屈尊降貴和我們一起用膳?絕對是污蔑!”
“哦?是這樣麼?”
林鳴軒反而笑了笑。
他看了看幾位學子,然后回頭對屏風方向說道:“太子殿下,他們說不認識你,那不如你出來看看,你認識不認識他們啊。”
孟由幾人聞言,互相對視一眼,眼中都是驚詫。
太子竟然也來了!
然后他們又是一喜,既然如此,那可是太好了,豈不是正好可以澄清這件事。
于是,他們幾個眼神灼灼的看向林鳴軒看的方向,極為期待太子現。
后面的沈晏聽到他們的對話,也是一愣。
沒想到林鳴軒連他去見過孟由他們也查到了。
他怎麼能知道的?這個問題只能待會兒再說。
聽到林鳴軒讓他出去,他毫不擔心,臉依舊淡然。
抬腳就朝外走去。
李乘風幾人眼睛發亮的盯著屏風,本以為出來的太子殿下應該是個,高貴的有氣質的陌生人。
沒想到當他們看到走出來的人卻是紛紛一愣,眼中盡是驚愣。
走出來的太子殿下的確有氣質又高貴,一錦,可是,可是,那張臉……
“雁聲?怎麼是你?”
孟由更是驚得喊出聲。
“咦?你們剛剛不是說不認識太子殿下麼?怎麼,現在還有什麼可說的?你們分明就是撒謊?看來舞弊一事也不必再多審了,你們的舞弊分明就是屬實。”
林鳴軒一臉輕蔑的說道。
“林世子平時就是就是這樣判案的,若是如此,那大牢里該有多冤屈之人,憑幾句似是而非的話就隨意下決論?我看你才是不合格的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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