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二人相視而笑,眼里盡是志得意滿,仿佛功就在眼前,沈晏毫無還手之力一般。
但他們想的太過簡單,沈晏若那般輕易能被人算計,他怎能在太子之位穩坐這麼久。
太子府,楚寧離開后,沈晏心一下子好了不。
他真的沒有想到楚寧竟然懂的這麼多,比他還多,的一些提議對他來說簡直就是醍醐灌頂。
他以前從來沒有想過的,被楚寧這麼一點撥,簡直就是茅塞頓開,眼前一亮。
冷風瞧著書房里的主子心變好,神中也沒有了愁悶和煩心,他們做下人的自然也輕松很多。
若主子心不好,他們每天伺候在旁也郁悶且擔心。
“冷松,楚小姐真是咱們主子的開心果啊,不管主子遇到什麼難題,只要有楚小姐在,一切都不是問題,要是楚小姐一直在太子府就好了。”
冷風在走廊上遇到冷松,不由得和他嘮嗑。
冷松面無表,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又不是太子妃?如何能夠一直在府里?”
“哎,你這人,簡直不解風,我不就是那麼一說麼,不過,話說,咱們主子什麼時候才能將楚小姐迎進太子府呢,我都能想的出,一旦楚小姐了太子妃,咱們太子府絕對和現在不一樣,冷冷淡淡,一點生活氣息都沒有。”
冷風撇撇,懟了冷松一句,然后又慨的說道。
冷松這時候卻給他潑冷水:“咱們主子現在還沒有婚的打算,你就別想了。”
“我當然知道啊,還不能想想啊。”
冷風不滿的說了一句。
沈晏有了解決的辦法,因此,這一天晚上睡的特別香。
第二天一早,他便去了大理寺。
大理寺卿見到他,立刻恭敬的行禮:“太子殿下,您來大理寺有何貴干?”
“李大人,我今日來此是想給幾個被抓的學子洗刷清白的,同樣也是為了自己的清白而來。”
沈晏看著李大人一臉淡然的說道。
“太子殿下真是好厲害,竟然這麼快就找到證據了,真是令人佩服,大人,既然如此,那麼不如將那幾位學子提上來,咱們盡快審清此案,該罰的罰,該治罪的治罪,不管如何,咱們大辰國律法是最公正的。”
林鳴軒剛進衙門,就聽見沈晏的聲音,他想了想,從門外走進來,一副驚訝又佩服的看向沈晏夸了一句。
之后又慫恿李大人審案,后面的這幾句話更是話里有話,其中的深意誰都能想得到。
分明就是認為那幾位學子已然是有罪了。
沈晏自然聽明白了林鳴軒話里的意思,他眉眼一沉。
林鳴軒這話何意?他不是針對那幾名學子,分明是針對他。
他剛準備反駁,林鳴軒卻又一副不解又懊惱的對李大人說道:“大人,話說,這科舉舞弊的懲罰,還不清楚如何判呢,畢竟科舉只是咱們大辰第一次舉辦,還無例可詢,只能咱們多商議商議了,真是麻煩。”
“林鳴軒,事還沒有定論呢,你別一口一個懲罰一句一個罪名,你怎麼不清楚他們究竟是不是被冤枉的?若是如此,你這邊說法實在是有失一個大理寺卿的言行。”
“作為一個大理寺卿,你竟然連查都沒有查,就這麼輕易認為一個人有罪,你這樣的行為,是如何能勝任這個職位?”
沈晏語氣沉冷,聲音低沉又威嚴的對林鳴軒訓斥道。
說完,不管林鳴軒臉如何,又看向李大人說道:“李大人,大理寺是何等重要的地方,林世子這般武斷實在是大人失職,沒有管理好屬下,還希大人整頓一下大理寺部的員作風和員的準則。”
李大人被沈晏訓斥,臉不太好看,但太子有令,他自然只能應道:“是,太子殿下,微臣會好好告誡林大人的。”
然后轉頭就對林鳴軒呵斥:“林大人,我跟你說多次了,凡事不能太過武斷,你怎麼總是忘記,下次不可如此了。”
李大人雖然對林鳴軒如此口無遮攔其實也有微詞,但是,他是自己的手下,只能護著,便隨意的訓了幾句,敷衍了事。
林鳴軒笑著點點頭回道:“大人說的是,瞧我這記總是忘記大人的教誨,下次決不會再犯了。”
他自然聽的出來李大人對他的維護。
其實他之所以在沈晏面前如此放肆,也是認為沈晏這次不可能有機會洗刷自己的清白,污蔑這事,有時候盡管明知道是假的,但是說的人多了,假的也了真的了。
再說了,那幾個學子舞弊,沈晏他拿什麼證明那試題是他們寫的,沒有證據,這也是他如此肆無忌憚的砝碼。
沈晏看著他們一唱一和,心里有些氣惱,不過,他冷眼撇了二人一眼,沒有發作。
他知道他們這般無所顧忌不就是認為他找不到證據麼,待會兒就讓他們大開眼界,看看他如何將自己甩在他們臉上呢,他也想看看現在一臉輕松得意的林鳴軒吃驚的樣子。
他按耐下心里的火氣,淡淡的對李大人說道:“李大人,時候也不早了,是不是可以開堂審案了。”
“是,是,可以,可以,微臣這就命人將犯人提上來。”
李大人急忙應道。
沈晏聽到他的話,眉頭一皺,十分不爽,什麼犯人,他們犯了什麼事?
但為了避免浪費時間他也懶得計較了,反正事真相今日就會明了,也不急在這一時。
很快,李大人便升堂審案,在命人去提取那幾個學子的時候。
林鳴軒忽然說道:“太子殿下,還請你暫時退到后面避一下,畢竟大家都說你們之間有牽連,我怕你們到一起會串供。”
林鳴軒眼里的敵意毫不掩飾,沈晏撇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徑直朝后面走去。
他待的地方正好有一面屏風,不僅可以聽見大堂里的談話,還約可以看見他們的人影,沈晏眼里劃過一沉思。
林鳴軒對于這件事是不是太過殷勤也太過急切了,這件事和他有關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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