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捂著心口,「是賀旭允,是他讓珍婕妤那個賤人害了你父皇!」
皇后一口咬定,「皇兒你可知道,那珍婕妤不是人!」
賀頤景原本是面無表的,可是聽到這裏忍不住挑眉了,「不是人?」
「是!」皇后一口咬定。
「本宮看到了!」皇后想起那一日發生的事就是汗直立。太子轉了下眼,「不知道母后你看見了什麼?」
「看見珍婕妤脖子下面的傷疤了。」
賀頤景皺眉,看著皇後有點莫名了,這傷疤又是怎麼一回事。
「那一道傷疤,好像是一個帽子,不對,就像是一個頭套一樣,珍婕妤就是一個人皮妖怪……」
這話是越來越奇怪了,賀頤景原本以為皇后是看見了什麼重要的線索,結果到了現在卻是癔癥一樣的存在了。
「皇后,慎言。」
見賀頤景不相信,皇后也是著急了,「真的!本宮沒有說謊!那珍婕妤看見這個傷疤被人發現,很是著急,似乎是很在意這個傷疤,之後本宮就被下毒了,這一切難道不是巧合嗎?」
太子皺眉,「如此說來,這個珍婕妤的確是奇怪,可是如今這個珍婕妤到底是去了什麼地方呢?」
「賀旭允定然是將人藏起來了,那一日將我們都是關押進了大牢裏面,本宮卻是不曾看見珍婕妤。」
皇后說完急急看著太子和賀頤景,「那人定然還躲在暗,王爺,你可是要儘快將人找到,以絕後患啊!」
「咳咳……母妃,如今皇叔事繁多,這等小事還是給其餘人做吧。」
太子轉看著賀頤景,「皇叔,此事不如給他人去辦,您回來之後也是多日未休息,聽聞永安郡主已經歸來,皇叔還是去看看為好。」
太子這是在示好了,賀頤景倒是也想看看太子到底是要怎麼樣。
「如此也好,皇后請放心,這珍婕妤一事,本王已經是命人去查了,若是真的還在京中,定然是逃不了的。」
太子微微點頭。
走出皇宮,賀頤景看見工部的人員已經是開始刷牆面了,原本就是硃紅的大門,可是那一日這一扇門上被染上了鮮。
「主子,可要回府休息?」
扶風早早等在了宮門口。
「去將軍府。」
對於這麼一個答案,扶風一點都不意外,掀開了馬車的簾子等到賀頤景進去就趕著馬車去了將軍府。
「花谷那邊可是有什麼新的消息?」
「花谷與金十七皇子都在查那個珍婕妤的消息,現在能確認的一點就是當初的秀已經是死亡了,現在這個不知道是何人假扮。」
假扮?
這要說世界上要有一模一樣的人,也不是沒有可能,只是為何是這麼湊巧。
當初順慶帝自己提出要找秀進宮,這是賀頤景知道的,而後那些秀名單到了賀頤景那邊去,賀頤景也是核查過的,沒有太大的問題,那麼這個秀到底是什麼時候出事的呢?
對方竟然是在賀頤景的眼皮底下犯事,這人到底是誰。
「主子,沈家的家主沈俊生一直說著要見您,還有一個沈家繼夫人秦玉娘……」
扶風想起了一件事,之前就被王爺關照要注意的,就是那個沈家的長的和王爺母妃很是相似。說也是奇怪的,之前扶風也是聽聞過這個夫人,但是好像是常年病,所以沈家都是不讓人出現,可是就在去年開始,沈家開始讓這個秦玉娘多次出面了。
這好像就是要引著賀頤景去一樣。
「不急。」
賀頤景微微閉著眼養神。
如今賀頤景再到將軍府,待遇和之前比是好了不,好歹是和莫家軍一起戰鬥過的兄弟了,眾人也是信服了賀頤景。
莫文刀看著堂而皇之進門的某人,面就難看了,自己的手下都是開始背叛自己了。
「將軍臉何必這麼難看呢,我們早晚是一家人。」
「何人會和你是一家人,莫要忘記了如今你大哥可以死了,你這國喪期間,還是算了吧。」
「非也非也……」
莫文刀原本想著因為是國喪,自己兩個妹子都能等一段時間在出閣,可是賀頤景卻是不願意,自己都是老大難了,好不容媳婦願意嫁給自己,這時間上雖然是要晚一點了,但是賀頤景絕對不願意是拖到明年的。
「這國喪,一月即可。」
莫文刀指著賀頤景,「真真是……」
莫文刀那個無奈啊,「將軍,此事要嚴防夜長夢多,新皇登位,自然是要廣選秀,如今莫家軍在名,還是早早定下的好。」
這話不僅僅是說琳瑯,也是說莫玉,「本王之前聽聞一點消息,太子妃幾人還是打過大姑娘的主意,將軍還是多做堤防為好。」
莫文刀面難看了,原本莫家和皇家那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如今這賀頤景和琳瑯是開了一個先例,怕是以後有的是煩心。
賀頤景看見莫文刀那個面,笑著拍拍肩膀,「莫將軍還是早早做好準備,並以後留在京中的時間也是不的。」
「你閉!」
莫文刀咬著牙,「不知道王爺現在來本將軍府有何貴幹?」
賀頤景知道莫文刀又開始了,不過這一次他可是有正當理由,「本王的五侄不是在這裏嗎,本王來看看。」
莫文刀沒有法子,這才是讓開了路。
賀頤景這一次的確是有事來找五公主,不過去找五公主之前,賀頤景還是去找了琳瑯。
丹端著茶水走出來,正好看見了賀頤景,忙是行禮,「奴婢參見王爺。」
屋的琳瑯聽聞,歡喜起,兩個跟著門兩兩相,一邊的丹暗笑著趕離開,自己郡主和王爺好久不見了,自己莫要在這裏做什麼礙眼的存在了。
賀頤景看著不遠的俏姑娘,正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如今看見才覺得心臟開始再次跳了。
琳瑯被賀頤景那火熱的視線看的有點不好意思,低著頭,「獃子,你看什麼呢?」
賀頤景笑著走進去,拉著琳瑯的手,「自然是看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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