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猛的跪在了臺階上,「錢二姑娘,那都是元景王邊的人慫恿我家姑娘的,您也是知道我家姑娘的,就是心。」
錢靜文看著海棠,看了一會,原本還是繃的臉掛著了往常的笑意,手扶著海棠起來,「我又沒有說要怪罪非魚姐姐,我只是想知道,那一日,你們都去了什麼地方,還問了你什麼事?」
海棠將當日的事一五一十的說給了錢靜文說,也幸好都記得很牢,「我家姑娘的況您也知曉,這元景王本就是不喜歡我家姑娘,但是……」
錢靜文點點頭,「既然如今元景王已經是下落不明了,不如今日我回去和我哥哥說下,讓我哥哥儘早到尚書府提親,也好斷了這件事。」
海棠一愣,還沒有想到要怎麼說,就看見錢靜文帶著侍從離開了。
一路回到丞相府,錢靜文都是面無表,到了府門,「我大哥和大姐可在?」
「回小姐,大爺和大小姐都是剛剛回府沒有多久。」
「讓人去請,就說我有事與大哥大姐商量。」
府門口的人見自家小小姐的神低著頭趕去請人。
這向來不發火的要是突然生氣了,怕就是大事了,府中人都寵著這個小姑娘,沒有多久,錢宏斌和錢靜藝兩人在院門口相遇了。
「大哥可是知道靜文怎麼了?」
錢宏斌皺眉搖頭,「這事怕是和非魚有關係,聽說今日是去尋了非魚。」
錢靜藝看了下自己大哥,拿著團扇扇著,「若是讓我知曉,有人讓我妹妹生氣,大哥可不要怪我這大妹了。」
說著就提著子將自己大哥落在了後面,錢宏斌搖著頭,對自己兩個妹子是沒有法子了。
一個在外是出名的名媛,但是自己這個大哥知道,自己的手段都沒有大妹狠厲,而還有一個小妹,看似是天真,但是和自己父親那個笑面虎是一個模子。
在外眾人都說錢家的公子是個有本事的厲害的,可是他們都不知道錢宏斌在家中怕是最被欺負的一個了。
錢靜藝走進去的時候,就看見的小妹抱膝坐在竹榻上,看著面前的冰盞在發獃。
「哎呦,往日不是去了林非魚那回來都是把我這個親大姐都不認了嗎,怎麼今日這麼一個可憐樣子。」
錢靜文聞言抬頭,秀氣的眉皺著,「大哥呢?」
「在呢,這不是來了嗎?」錢宏斌院中的人都揮散到了院子門口,自己走了進來,坐在了錢靜藝的另一邊,「見你這麼一個樣子,說吧,發生了什麼事?」
到底是自己家的妹子,什麼樣子自然是明白了,這錢靜文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說。
「今日我去非魚姐姐那,知道一件事,之前元景王曾經派人到我家查過。」
這話落下,整個院子都是安靜了,錢靜藝輕笑,「哦?何時?」
「梅花宴席之後……」
錢宏斌看著自己大妹,眉頭微微皺著,「劉子源的事?」
錢靜藝搖著團扇,「果然還是懷疑上了我家啊。」
「姐姐,這是什麼意思?」
錢靜文疑,「難道,那個案子……」
錢靜藝放下了扇子,看著自己的手,指尖都是紅的豆蔻,「靜文,這件事你不是早就明白嗎?」
「我以為姐姐的病好點了……」錢靜文低聲說著,繼而皺眉,這元景王是怎麼會懷疑上的,「那姐姐可是理乾淨了?」
雖然說現在那個案子已經是過了這麼長時間,這劉子源也是死了,如今元景王都下落不明了,可是姐姐以後是要為人上人的,不能下什麼把柄才好。
聽到自己的妹妹是真心為自己擔憂,錢靜藝心中也是安了不,至這個妹子沒有全被林非魚給搶過去。「放心吧,如今賀頤景都不知道是不是活著呢。」
說道這事,這一次狩獵就錢家就錢靜藝去了,靜文和錢宏斌都沒又去,繼而都細細詢問了一番,得知原來是發生了這麼多事,一邊的錢靜文眨眼睛,「若是知道有這麼多事,我也去瞧瞧了。」
「有什麼好看的,如今京中正因為那狩獵的事的很,靜文也不必擔憂。」說完就要起,畢竟如今自己要理的事不,錢靜藝眼看就要走了。
「大姐,等下。」錢靜文坐起了子,看著自己大哥,「大哥,你可是喜歡非魚姐姐?」
錢宏斌雖然是一個穩重的世家弟子了,可是這個穩重不包含在被自己妹妹問道自己心上人的事,他握拳清咳,「這件事,你個孩子就不要摻和了。」
「我怎麼能不摻和,非魚姐姐對這個元景王是什麼,大哥哥也是知道了,若是你喜歡,不如就趁這個時候去求親。」
「靜文,你在胡說什麼?」一邊的錢靜藝皺眉,這林非魚自己也是見過多次,雖然是面上還是親熱的,可是心中卻是真的看不上這樣的子,為了真的是沒有頭腦,錢家怎麼能有這樣的未來主母,雖然林家是尚書府,宮中還有一個蓮妃。
但是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林非魚的子,而是蓮妃肚子裏面的孩子了。
之前錢靜藝對於自己大哥喜歡什麼樣子的子都是閉口不談的,畢竟是自己大哥,覺得大哥應該是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從狩獵之後,這個林家的人子就不再適合林家了。
「大哥,若是蓮妃的肚子裏面是一個皇子呢?」
若是一個皇子呢?
這一句話砸在了在場二人上。
如今順慶帝還不錯,正值壯年,而名下的幾個皇子也是年了,更不要說外面還有澤東王和元景王這一類的王爺,若是蓮妃肚子裏面的是公主還好,若是皇子,那麼一旦錢家的人娶了林家的人,必然是會被認為是站在了林家那邊。
可是錢家不想,如今錢敏在外巡查,故而大半年都不曾出現,但是消息是一直傳來,如今京中想必是很快要回來了,若是自己父親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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