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超寫到半夜猛然想起,他在張家村修族譜時看到那些東西。
那里有畫像,還有羊皮卷。
畫像是張家祖先的畫像,羊皮卷是千年前的地圖。
張超有一種醍醐灌頂的覺,笑的見牙不見眼。
睡了四個小時,天一亮就抱著他寫的資料跑去張家,他們都還沒醒。
“張清安,張輕拓!”
興的張超站在樓下把他們喊醒:“快起來,有事找你們,快點,急事。”
張清安和張輕拓披著羽絨服來到房間,傭人已經把這里燒上了炭火,房間里暖和的很。
捧著暖茶的張清安,完全醒了:“什麼急事?”
張輕拓雖沒說話,但他是個神小伙,只等著張超解釋給他們聽。
張超興無比,把昨夜寫的資料,放到桌上,攤開給他們看:“你看,這是我昨天把所有的事聯合在一起寫起來的。”
“你們看看有哪里不一樣?”
張清安和張輕拓拿起紙張,很認真的看了后,驚訝道:“你是說,咱們這個張家,和你的那個張家,可能是同一個祖先?”
“對!”張超重重點頭,興無比,“不是說高功的爺爺是高小兒嗎?”
張超拿出一張紙指著上面的名字給他們看:“看到沒有,這是我太爺爺,這是我太。”
“我太姓高,的父親下過東洋,曾經有一個侄子。”
“這個高二叔下東洋之前,救過一個張姓爺,張姓爺說要報答他。于是高二叔的侄子主要求做張家的下人,這人就是高小兒。”
“我這樣說,你們懂了沒有,懂了嗎?”
激的張超說到興,還不忘問張清安和張輕拓懂沒懂。
張清安和張輕拓已是滿臉驚訝:“沒有想到這中間還有這一幕,雖然我們知曉高二叔的事,但是沒有想到,能扯這麼遠!”
張超激的笑了,接著說:“高二叔下東洋回來后,就是一個功商人,高小兒想要認他時,卻被他給拒絕了。”
“因為高二叔知曉高小兒的真面目,他怕高小兒會因為他的財產謀害他的兒,畢竟高二叔只有一個兒。”
“若是他的兒死了,他的財產可能就會歸高小兒所有。”
“后來,高二叔收了一個徒弟,而他這個徒弟就是我的太爺爺。”
“十里紅妝的婚禮,你們應該也聽老一輩們提起過才對,畢竟也不過百來年的事。”
張清安兄弟倆連連點頭:“對,我們聽過,還羨慕著說一定要做那個對高小姐極好的婿。”
“真是沒要想到,原來既然是一家人。”
張超歡喜的眼睛都在放:“我也沒有想到。”
他又拿出另一張紙張說道:“我是這樣想的,高二叔把全部財產給了高小姐當嫁妝,那我太爺爺一定也給了一個相當重要的東西當聘禮。”
說到這里,他停頓,看向張清安和張輕拓,激的聲音都有點哆嗦:“你們猜出來是什麼嗎?”
“羊皮卷!”張清安和張輕拓異口同聲道。
張超激的直掌:“對,就是羊皮卷。”
“我在張家族譜上看到過,我們的張家曾經是兄弟三人,我們那個張家祖先是老三,按照你們現在的大家族來算,這個帝都張家應該是老大。”
就是不知道那個老二去哪里了。
“我記得我家那位羊皮卷的地圖是這樣的,你們看,我把它畫下來了。”
張超把羊皮紙上的地圖指給他們看:“這是一張地圖,從這里到這里,按照千年來的地圖來看,這里是四川,這里是帝都,卻沒有標記我們那個地方,是因為原本沒想過走去那里。”
“羊皮卷的形狀是這樣,那這里有沒有可能,這個直直的切口,是被剪刀剪的?”
“為什麼剪?是因為要把這個寶分開,不讓人奪取。”
“也有可能是張家大人得到了寶,然后遇到追殺或者是其他因素,所以就把羊皮卷一分為三,讓三兄弟逃命保護藏寶圖去。”
“而這個藏寶圖里藏的可能是當時的大人的墓,里面除了大人的尸外,還有他們在外繳獲的好東西,都一起埋了進去。”
張超越說越興:“我的猜想是,我太爺爺他們就是張老三最正宗的一脈,除了到族譜里去的羊皮卷之外,他們張家長子還另藏有一份。”
“在此之前,這份羊皮卷張氏長子都保管的很好,后來國家戰,又加上這些東西過了千年,他覺得就算是有,也怕找不到了,就做了聘禮。”
“一是為了激師父,二也是因為師父師妹拿了所有財產當聘禮。”
“后來羊皮卷無意中落高小兒手中,高小兒沒有文化,所以羊皮卷真相他并不知道,然后轉轉到高功手里。”
“他在看到羊皮卷的時候,就開始策劃這一出。”
張清安和張輕拓怔怔的看向張超,眼中佩服之意只多不。
張超說到這里,停了停,苦一笑:“我爹說劉秀蓮年輕時很漂亮,他之所以能娶到劉秀蓮,是因為他救了劉秀蓮。”
“而劉秀蓮一直說,嫁給我爹是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的一件事。”
“并且有時還會說,原本就沒打算嫁給他。”
張超看向張清安和張輕拓,聲音放輕幾許:“有沒有一種可能,劉秀蓮當時落水是想勾引另外一個人,卻沒有想到被那人無視,最后被張發崽救了,不得不嫁給他?”
如果連劉秀蓮嫁給張發崽都是一場局的話,那高家謀這張藏寶圖,就是在高功懂事起就開始謀劃。
現在的高功將近70歲,就算他20歲開始謀劃,他也已經謀了五十年。
就為了羊皮卷中的一切。
聽玩張超的分析,張清安和張輕拓已經完全傻眼了。
張超捧著溫暖的杯子,喝了幾口茶后說道:“我現在住的祖宅里,許多家不是黃花梨,就是金檀木。”
張氏兄弟再次震驚的看向張超,又聽到他說:“太的所有嫁妝,給張家人吃十輩子都吃不完,到我這里,也不過才是四代。”
“你們說,那些嫁妝去哪里了?”
張氏兄弟瞳孔陡然一震,異口同聲道:“藏在祖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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