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舟還就不信進不去了,又回到了門前,拿出匕首從門中進去,慢慢靠近門閂,一點一點將門閂移開。
終於聽到門閂完全移開的聲音后,眼底出一抹得意的笑,角也微微揚起。
想阻止他上榻,休想!
可當他再次推門的時候,角的笑容直接僵住在臉上,再稍微加點力氣,還是推不開。
這時睡不著的某位喬二貨,想跑去找九殤嘮叨嘮叨,剛好路過,本來也沒打算關注啥的,就是餘瞄了一眼,發現沈逸舟半天不進去。
也不是不進去,好像……進不去!
於是就是好奇心害死貓……不,害死喬二貨。
喬卿陵屁顛屁顛跑過來,一雙好看的眸子睜的老大了,炯炯有神地盯著沈逸舟看,「殿下,你在做什麼?」
但是他靠近一點,就覺到令人不寒而慄的殺意,還有濃濃的怒意。
怎麼回事?
大半夜誰惹這位爺生氣了,怪瘮人的。
見沈逸舟如此駭人,連忙後退了幾步,還是趕快離開,免得被牽連。
不過來不及了。
從他產生好奇心的那一刻,他就不了了。
「站住!」
沈逸舟的聲音幽幽地從後傳來,嚇得他一個激靈,後背僵了起來,僵地轉過來,看著一臉怨氣的男人,扯了扯角,「路……路過,就……路過……」
沈逸舟抬了抬眸,幽幽地看這裏喬卿陵一眼,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本王許久未同你練劍了!」
喬卿陵一聽,臉一下子白了許多,看鬼一樣看著沈逸舟,轉就要跑。
但是沈逸舟已經閃來到他後,大手一,拎住了喬卿陵,直接將人拎著走了。
「沈逸舟,你放老子下來,放老子下來!」
「老子不要跟你練劍,你找影塵,找南宮璟瀟去,老子不練,不練!」
「沈逸舟,你混蛋,就知道欺負我!」
「我不要當你的出氣筒,不要,不要!」
「啊啊啊啊啊!」
喬卿陵被沈逸舟橫拎著,雙手雙腳在半空中撲騰著,一邊掙扎一邊大喊大著。
可是拎著他的男人面無表地拎著他,任由他如何掙扎都紋不。
房中正在休息的邢芷嫣被聲音吵醒了,睜開了眼睛,但是很快就沒聽到聲音,皺了皺眉頭,翻個又繼睡了。
空院子裏,沈逸舟將人扔在空地上,然後扔了一把劍給他,這樣子妥妥的要比劍,沒得商量。
喬卿陵從地上爬了起來,摔疼的屁蛋子,將劍扔在地上,氣憤地喊著:「誰答應要跟你練劍了,不練,不練!」
「撿起來!」沈逸舟聲音冷冷的,渾散發著濃濃的怨氣。
喬卿陵瞥了眼地上的劍,重重的哼了一聲,「老子又不會武……咳咳,」察覺到男人可怕的眼神,立刻來了個急轉彎,「老子這麼多年不這玩意了,也未曾過,子板的不行,劍也生疏了。」
「你老想練劍,找影塵啊,南宮璟瀟都可以,我就算了算了!」
可惜不管他怎麼說,怎麼勸說都沒用,沈逸舟依舊冷淡著一張臉,眼底是怨氣衝天,像是要找個突破口宣洩出來。
喬卿陵見狀,還想叭叭,結果沈逸舟直接拔劍朝他刺來了。
頓時他臉驚變,一邊躲開一邊大喊道:「沈逸舟,你丫的,來真的啊!」
沈逸舟朝他揮劍,他則狼狽的躲開。
沈逸舟路過被喬卿陵扔在地上的劍后,用腳一勾,將劍勾了起來,踢向了喬卿陵。
喬卿陵看著飛來的劍,眼底神一凌,接住劍拔了出來,迎上了沈逸舟的劍。
一時間院子裏就傳來一陣陣刀劍撞的聲音,「鏘鏘鏘!」
而這一瞬間,喬卿陵上二貨的氣質然無存,氣勢變得凌厲起來,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倘若邢芷嫣在這裏的話,一定會震驚不已。
因為喬卿陵的劍毫不落於沈逸舟,應對著沈逸舟也是遊刃有餘。
這本就不是一個不會武功的人!
邢芷嫣若知道的話,怕是要跟著沈逸舟一起,對他來一個夫妻混合雙打。
太過分了!
竟然藏的這麼好,上次還以為他不會武功,拼了命救他。
喬卿陵會武功這件事很人知道,也就沈逸舟,影塵,南宮璟瀟,幾個比較親近之人知道,其他也就是他落北前皇室暗衛知道他會武功。
其他人一直以來都以為他是一個手無縛之力的神醫,最多也就是認為他勉強會一點三腳貓功夫。
但其實不然,他不僅會武功,而還不差。
尤其是劍,他可是百年難得的劍天才。
單憑劍,沈逸舟不一定能勝的了他。
練了快半個時辰了,終於是兩人的劍互抵在對方嚨才停了下來。
這一停下來,喬卿陵收了劍扔進了鞘中,把劍放下后那一刻,他上的二貨氣質又回來了,抬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
「都說了不練不練,還著人家練,你這人怎麼這樣!」喬卿陵氣呼呼地盤坐在地上,雙手撐著膝蓋上,著氣,非常不滿地瞪著沈逸舟。
真是的,大半夜人家只是經過打個招呼而已,幹嘛拉著人家練劍,他又沒有同意,強迫人家,真可惡。
沈逸舟也收了劍,額頭上也佈滿的細汗,微微著氣,「明日你去幫本王辦件事!」
喬卿陵心中埋怨著男人,聽到男人的話,雖然上罵罵咧咧的,但還是聲音兇兇地說道:「什麼事?」
這男人真是太可惡了,不經過他同意拉著他練劍,現在還不要臉讓他幫忙辦事。
這世間怎麼會有如此厚無恥的人……不,狗!
沈逸舟朝他使了個眼,示意他附耳過來。
喬卿陵幽幽地瞪了男人一眼,站了起來拍了拍屁上的灰,將自己耳朵湊了過去。
聽著男人在他耳邊低語代的時候,臉上的神越來越怪異。
等完全聽完男人說的話后,他偏頭看男人,眼神怪異極了,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看著沈逸舟。
眼前這個人是不是被調包了?
怎麼要做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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