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公子?」白善善略微的想了一下:
「他不是在柴房嗎?怎麼——」
外面的奴才糯糯的道:
「這位陳公子說況急,夫人要是想要快點見到王爺,替王爺理好這次的事,那就不要繼續耽誤時間了,讓他去。」
白善善有些拿不準主意,與劉芳對視一眼,有些不放心的說:
「讓王爺進來。」
時沉推門而,對白善善作揖:「白夫人,草民聽說王爺被帶到皇宮裏面去了,所以特意來求求夫人看看我們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解救王爺與水火之中。」
白善善雖然素來是一個有心眼的,可是在這種事兒上卻了一個沒有主意的,一聽要進宮,扭扭的道:
「你又沒有被王爺放出來,你的話,能可信嗎?」
時沉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
「眼下王府裏面只有夫人能夠做主,難道您要眼睜睜的看著著就在那裏收牢獄之苦嗎?」
「我——」
白善善哽住眉心皺:「那既然如此,你說說看你的主意是什麼好了,我再聽聽要不要信你的。」
沉忍著心頭不耐:
「現在,還請夫人趕進宮去,以要看王爺的名頭,讓草民跟王爺見一面,這樣好在外面幫助王爺。」
白善善聞言卻是有些狐疑,瞇了瞇眼:「你確定你能夠幫助王爺?」
時沉重重點頭:「我確定。」
劉芳見時沉如此神篤定,看著白善善建議道:
「夫人,不如就讓您的帶著這個傢伙去看王爺吧?眼下也米有其他的辦法了,就連瑯白都被抓走了不是嗎?」
「可是——我還是覺得不放心啊。」
白善善顧慮的看著時沉:「他明明是被王爺給關起來的,如果我擅作主張將它給放出來的話到時候,王爺說不定是要怪罪於我的。」
時沉徹底的的冷下了臉。
中看不中用的傢伙,平常在白府的時候氣焰濃,到了這種要關頭竟然一點注意都拿不出來。在白府裏面欺負白暮瑤的勁頭竟然半點都沒有。
「既然這樣,白夫人拿不定主意,那我就去找別人想辦法。」
時沉轉就走,另有所指:
「我想,白夫人拿不定主意的事,自然有別人能夠拿得住,正所謂患難見真,王爺要是知道了出了事,自己的妾室卻在後面畏畏連去都不敢去,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你——」
白善善咬牙,熱氣上頭:「我帶你去,你在這兒怪氣的刺激我。」
時沉轉過,輕笑了一聲:
「我刺激白夫人?白夫人有沒有搞錯?明明是我在幫著白夫人,也在幫著王爺,眼下不知道是誰冤枉了王爺,王爺邊的人全部都不在,也全部都不能探,只有作為妾室的您能過去看看王爺,您還覺得草民在刺激你?」
沉長舒了一口氣:
「您大可以不去,到時候我可以去找春夏姑娘,就說春夏姑娘是王爺的暖床丫頭,說必定王爺還能記住春夏姑娘的一份好。」
白善善一聽這話,才有些急了:
「誰說我不去了,我只是在想要不要帶你過去,要是上面的人查出來你是被王爺關起來的人,那不就是雪上加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