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八十章探三九
紫竹玩起了手指,開始凝眉不知道想些什麼,燕子只知道總歸是不悅的,便是怪怪的站在一旁不說話,也生怕說些什麼話生氣起來。
過了一會兒才是聽見開口說道:「這樣吧,一會兒你拿些藥與膳食過去給他,盡量照顧的好好的,至於孤就不去了。」
出了滿不在乎的臉,最後才是補充了一句道,「他做下的蠢事兒還不夠他死一百回呢!若不是沒有合適的時機殺了他,孤真想給他一個了斷!」
憤憤的說道,臉上、眼中滿滿都是惡毒的詛咒,若不是當時瞎了眼怎麼會看上這麼一個蠢貨?事沒辦,反倒是將把柄拿在手裏,頭疼的不行,深怕他哪天一個快,將話給說了出去。
燕子說得對,三王子既然沒有要讓他死的意思,自己又沒辦法下手殺人,那就只能散播些善意堵住他的。至得讓他知道,即便任務失敗自己也不會放棄他,這樣他才能安分一點。
否則若是放任不管,理也不去理會,只怕他會心生不滿,說到底三九也是一個小人罷了。不過,就算如此,也著實不想再看到三九,只怕自己會有殺他的心了。
於是便只好燕子替自己去,是婢,他總不會多想些什麼吧?不過燕子還是有些許猶豫的。倒不敢說不去,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說,笨,最怕人識破了。
想到這裏,就是順勢問出口來道:「殿下,奴笨怕是說什麼說餡了,該怎麼去與他說呢?殿下可能指教一二?」
「蠢。」無奈的點了把的腦袋,直是說道,「你就與他說孤與殿下大吵一架,幾日來沒有合眼虛的不行實在沒辦法去看他。故專門請了奴前往,怕他的有什麼大礙。」
又是轉了轉眼珠子,隨後說道,「你再與他說,這幾日來殿下心緒不好,不要輕易在外人面前談論起孤。對咱們的事兒也得閉口不談,切記別再來找孤,就說孤不曾忘過他。」
這一說起來,燕子的眉頭鎖,好似是在猶豫,也在抗拒這件事兒。紫竹見了,一時間不悅起來,只說道是:「怎麼,不?」
「不、不是。」
燕子遲疑了好一會兒,才是猶猶豫豫的說道,「可是殿下,昨夜太子殿下才寵幸了您,全府都知道的事兒啊。即便是三九現下不知道,等傷好了出來了,那也會知道啊!」
紫竹搖了搖頭,表嚴肅,直是說道:「錯。你瞧見了,昨日殿下當著全府的人教訓了他,是個傻子才會去接近他吧?你也瞧見了他的傷,沒有一個半月的哪裏好得了?」
轉笑著看著燕子說道,「他不出門來怎麼會知道?就這麼一個半月之間,找個機會,把他——」
比了一個手砍的作,彷彿手下是一個脖頸,其中意味著什麼,燕子一清二楚,皺眉遲疑了片刻之後,點了點頭行了個禮說道:「是,殿下英明。」
隨後抬眼,悄然是問道,「那殿下,奴何時去找三九?是現在嗎?可是晴天大白日的,多惹人目,何不等到晚上?」
「自然是要趁著殿下不在了!若是晚上殿下不就是回來了?多奴僕也歇息了,若是殿下發覺了如何是好。」隨後輕微的一笑,卻不知道是在笑些什麼。
「瞧瞧,孤把自己都要說笑了。」一說話,燕子也跟著尷尬的嘿嘿了兩聲,確實也覺得奇怪,以往不都是晚頭去的嗎?哪裏有管過殿下與奴僕的。
只見是掩兀自笑了好一會兒,這才是說道,「行了,不逗你了,說著好玩罷了,自個兒都是要笑了。青天白日去的,他不就是覺得咱們多急迫關心了?」
燕子聽了,只覺得有道理,不過卻是想起來了什麼,連忙是說道:「可是殿下,這大白日引人眼球,不太好吧?」
「這個時候,府中的下人基本都忙起來了,那邊的人更是,你斷然不會他人發覺得。總之行事小心一些,被發現也有的是解決的辦法,但是最好不要被發現。」
一臉正經的說話道,燕子一時間也正經起來,忙不迭地點著頭,隨即將的話一點一點刻在腦海之中。
等是將事代清楚了,紫竹才若無其事的回去用早膳,裝作剛將三王子送走一般的模樣,用膳之間有什麼的也都是自己伺候自己。
到底從前做過下人,做起來順如流水,不像是哪裏需要幫助的,導致誰人也沒注意到燕子不見了蹤影。
說得果然是不錯的,等是燕子躡手躡腳走到了下等侍衛們的院子裏時,裏頭已經空空如也,靜悄悄的不見任何一個人影的,看起來都出去做活了。
下等侍衛比打罵的下等奴還累,經常是早出晚歸的,雖然做的活不如奴的繁多細小,但是個個都十分得沉重。還經常出生死的,平日裏即便生了病都不敢吭聲的,可謂是多的辛苦。
所以確定,現在院子裏定然是一個人都沒有,別說一個人都沒有了,連蟲都沒有。這院子充滿了漢子們的汗臭味兒,簡直是足以人昏厥。
從躡手躡腳變了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院子。
經過院子大門對面的房間時,嫌棄的住了鼻子,還不忘在面前揮了揮空中的臭氣味兒,完全忘了之前自己也是一個賤奴。
或許是來的太多次了,對著腳下的方向已經是輕車路的了,不過前幾次都是趁著夜深沉悄然走來,這一次卻是大搖大擺的,可謂又是一種別樣的覺。
等是走到了第二樓去了,轉頭一瞧發現了高樓之外,竟然能清楚的看見太子府的下人正在作活。生怕人一個抬頭給看見了,連忙是惶恐的蹲了下來,房檐遮住了材。
隨後是邁著輕巧的小碎步,一時間是挪到了屬於三九的房間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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