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尚且是白天,本來花船是不營業的,只是宇文景懷明顯是這裏的常客,出手便是幾錠金子,將這裏包了下來,老鴇樂得開花,急忙說道:「楚王來了,讓姑娘們別睡覺了,起來好好的招待著楚王!」
「這一次可是有本王的貴客,媽媽可得盡心儘力的給本王伺候好了!」宇文景懷笑道,「們若是高興了,本王還有重賞。」
「殿下放心吧,我們這裏就是讓人開心的地方!」老鴇笑瞇瞇的說道,「殿下的客人呢?」
「那兒呢!」
說話間便是見著楚玥安姐弟還有黛一道,老鴇驚訝了一下:「人還有孩子?」
「怎麼?你辦不到?」宇文景懷挑眉問道。
「沒有沒有!」老鴇討好的笑著,「任何人來了咱們這地方,那必須開心啊!」
宇文景懷命老鴇開船,又帶著楚玥安三人上了二樓,船在湖中心停留著,剛好可以眺鏡湖的風。如今九月十分,天高氣爽,雲淡風清的,正是最愜意的時候。
黛站在船邊,雙手張開著風的魅力,笑道:「這裏的風與草原果然不一樣,別有一番風味啊!不過草原的風更為雄渾遼闊,完全是不一樣的呢!」
說話間,船艙傳來了音樂的聲音,心下一,急忙查看,只瞧著十幾個裝扮的異樣麗的子正在琴唱歌跳舞,甚為好看,眼睛一亮,問道:「好多漂亮的姐姐啊,今日可是什麼節日麼?」說著伴隨著音樂聲,跳起了草原的舞蹈,與舞姬們呼應著。
「只要你喜歡,天天都可以是節日。」宇文景懷微微笑道,「嘗嘗這裏的花雕,是否還合你的口味?」
黛跳了一會兒舞,微微有些息,喝了一杯酒,搖頭道:「這酒一點都不烈,喝著如同白水一般,還是咱們草原的馬酒好喝,口之後便是如同刀劃過嚨一般,嗆得人想要咳嗽,之後上會湧起一暖意還有豪!」
「沒有想到小公主還是酒中豪傑!」宇文景懷笑了笑,「不過這酒也如同人一般,草原的子好爽愜意,中原子娟秀靈,各有所長,這酒也是如此,喝慣了草原的馬酒,也得習慣對於中原酒的小酌慢品。郡主先不要急著否定,再嘗嘗,必然能夠嘗出滋味的。」
「既然楚王都這麼說了,我再嘗嘗吧。」黛有喝了一杯酒,「好像是有些滋味,回味醇香,果然是別有一番滋味呢!」
楚擎柏在前兩年的時候被下人引,小小年紀經常來這煙花場所,只是如今早就改頭換面,對這些風月之事不興趣,他靠近楚玥安,小聲的問道:「帶公主表姐來著風月場所,合適嗎?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出了問題還有宇文景懷呢,與我們何干?」楚玥安淡淡的說道,「有我們看著呢,不會有什麼子,想來宇文景懷也不敢來的。」
宇文景懷朝著楚玥安眨了眨眼睛,問道:「你們姐弟兩人正在說什麼悄悄話呢?」
「與你無關。」楚玥安淡淡的說道。
宇文景懷一隻手托著下,惆悵的說道:「你我都是未婚夫妻了,怎麼還對本王如此冷淡,本王好生傷心啊!」
他說著,便起笑瞇瞇的來到了楚玥安的邊坐下:「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流一下,以便我們婚後能夠更加和諧的相。你對本王有沒有什麼想要了解的?本王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說起來我倒是有一件事非常的興趣。」楚玥安轉過頭淺淺一笑,「殿下的武功師從何人?殿下的武藝比我想像的要高很多,你的師父是誰?」
「本王貴為親王,天下高手都可以為我所用,所以我的師父也有很多,你想要了解哪一位?」宇文景懷瞇了瞇眼睛說道。
「只是殿下之前一直在藏拙,只怕就算是陛下也未必知道殿下懷絕技吧?若是殿下請天下高手為師,如何能夠逃得過陛下的眼睛?」楚玥安眼睛瞇了一下,「還有,殿下又為何要掩飾自己的實力?既然一直掩飾著自己,為何現在又逐漸顯自己的實力,殿下到底作何打算?」
「你這一口氣問的問題多啊!」宇文景懷一隻手托著下,笑看著楚玥安,「你這麼刨問底是對本王興趣是吧?是想要跟本王共度餘生嗎?一口氣問了這麼多的問題,讓本王如何答起呢?」
「殿下如果不想回答,可以不回答。」楚玥安淡淡的說道。
「不知道你聽過一個舊聞沒有,我的父王曾經是先帝最喜歡的兒子,只可惜我還在母妃的腹中的時候,父王就薨逝了。」宇文景懷淡淡的說道,「雖然有皇祖母的庇護,不過母妃還是依然膽戰心驚的將我養大,我的父王既然是先帝最疼的兒子,手下豈會沒有自己的勢力,想要教我習武又有何難?我小的時候的確不好,應該說這二十來年一直不好,若為習武的緣故,只怕早就一命嗚呼了。我子不好,加上好的名聲,必然是可以讓不放心我的人放心下來。」
宇文景懷看了楚玥安一眼淺笑道:「如今顯鋒芒,也不過是因為我支持的皇子有所需要罷了。」
「晉王?」楚玥安瞇了瞇眼睛,「殿下將這麼要的時候告訴我,沒有關係嗎?」
「你我即將是夫妻,自然不該在有所瞞的。」宇文景懷笑了笑,「你還想要知道什麼?」
「沒什麼了。」楚玥安淡淡說道。
宇文景懷拿了一塊糕點喂到了楚玥安的邊:「你嘗嘗看?」
「謝謝,我不吃甜的。」
宇文景懷自己吃了:「那你對我的回答可還滿意,我發誓,沒有半句假話。」
這花雕雖然不及馬酒烈,喝得多了,到底還是有幾分上頭,黛臉有幾分坨紅,看著楚玥安與宇文景懷,嘿嘿一笑:「你們在做什麼?可是在背著我說什麼悄悄話?」
「公主,你喝多了。」楚玥安說道。
「不可能,這中原的酒就如同白開水一般,我怎麼可能喝多?」黛不高興的噘,「這一次中原之行,沒有想到還能夠來到這麼好玩的地方,實在是人印象深刻!」
說著,便是起,同歌姬舞姬們一起玩兒了起來。
「帶走吧。」楚玥安說道,「免得瘋起來,惹人閑話。」
三人費了好大的力氣,將黛從花船帶離了送回了驛館,楚玥安對宇文景懷說道:「你以後不要再帶去那些地方了。」
「不是高興的嘛!」宇文景懷淺笑道。
楚玥安沉眸,他立即改口說道:「不去了,不去了,聽你的,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剛出了驛館,便是見著晉王府的人來了,那人恭恭敬敬的請安:「楚二小姐,我們王妃想請小姐過府一趟,眼下子有些不舒服,唯放心小姐你。」
楚玥安想了一下,點頭說道:「好吧,我過去看看王妃吧。楚王,麻煩將我弟弟送回寧侯府!」
「你且放心,我會照顧好我小舅子的。」宇文景懷笑道,沖著楚擎柏揚了揚眉。
楚玥安上了晉王府的馬車離開了,宇文景懷笑道:「咱們也走吧,小舅子!」
楚擎柏眉頭蹙了一下:「殿下請自重,殿下與我姐姐還沒有婚約在呢!」
「早晚的事兒罷了。」宇文景懷挑眉,「怎麼著,你對本王這個姐夫不滿意?」
「殿下縱然份尊貴,只要我姐姐不喜歡,那麼我就對你不滿意。若殿下要我滿意,須得我姐姐先喜歡。」楚擎柏拱手說道,「我就不勞煩殿下了,先告辭了!」
宇文景懷負手而立:「這姐弟兩人,都有意思啊!」
沒一會兒的功夫,楚玥安便是來到了晉王府,晉王妃如今大腹便便的,已經快要接近臨盆了。
「玥安,你來了!」晉王妃急忙朝著楚玥安出手,「你怎麼好些日子都沒有來看我了,我幾次去找你,都沒有尋到你!你這些日子在忙什麼呢!」
「倒也沒什麼要的時候,就是瞎忙罷了,王妃的子眼下如何了?」楚玥安問道。
「從昨天開始,我的肚子便是作痛,醫來瞧過,扎了針,也服了葯,總不見好,我心裏面不放心,覺得還是應該你來看看的。」晉王妃擔憂的說道,對於楚玥安與孫良朋以及晉王之間的事尚且不知,只是將楚玥安當做自己信任的姐妹而已。
楚玥安給晉王妃把了脈,蹙眉說道:「倒也沒什麼大問題,只是腸胃不舒服罷了,我開服藥給你,你不要擔心。想來你臨盆的時間也是這幾日了,飲食更需要多加的注意。」
「想來是我前兩日貪吃了些不該吃的,如今想來倒是後悔的。」晉王妃拉著楚玥安的手,又笑道,「玥安,我有一個想法,若是沒有你,只怕還沒有這個孩子呢,所以呢,等這個孩子出生之後,我想要讓這孩子認你做乾娘,你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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