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將銀子扔到地上,目冰冷的看著文寶,這麼一大筆錢不是小數目,若是來搶來的,府知道他跑到自己家,那全家都會被他給連累了!
文寶被老板的話傷了心,但又害怕老板不再理他,無奈解釋道:“這銀子是趙四給我的,他讓我去醫館買了包毒藥,讓我在酒樓里下毒,我做完一切他就把銀子給我了,老板我都是為了你,我一直把你當父親的,我知道你不舍的酒樓,這樣一來你不僅能收回酒樓,還能低價錢,多好啊!”
“你說什麼?你和趙四合伙害人,還跑我這里胡說!”老板氣得渾發抖,指著文寶說道:“當初和你說了,我買了酒樓是不想在虧本經營,就算不舍,為了家人賣也就賣了,用得著你替我瞎心嗎?你把我當父親,我可沒把你當兒子,立刻從我家滾出去,你若是再來別怪我不客氣!”
文寶難過又不解的看著老板,自己一心為了他,可他卻如此絕,眼瞧著老板要打自己,他無奈轉離開。
老板擔心惹火上,文寶前腳離開,后腳拿起銀子丟了出去,生怕被人發現自己和文寶有聯系。
文寶站在門口,看著他冒死弄回來的銀子被扔了一地,心里不一陣悲涼,怨恨老天,為什麼要讓所有人拋棄自己。
前老板正要關門時,王權出現在了門口,打昏了文寶看著前老板說道:“明天一早你帶著文寶去縣衙作證,把文寶所說的事全部代了,否則你的家人,就等著給他培養吧。”
前老板聽到這話,頓時手腳發坐在了地上,看著王權拎著文寶離開,指著文寶罵了一通,痛心疾首的把地上的銀子撿了起來,準備明日一早去縣衙。
…
翌日。
天剛剛亮,前老板就帶著被五花大綁的文寶敲著鳴冤鼓,許多早起的商販,紛紛跑到衙門前看熱鬧,那些害人的家屬,也紛紛跑過來查看況,王權也躲在暗,等待審判的結果。
知府大人還沒睡醒,就被拽了起來,哈欠連天的坐在堂前,睡意惺忪的看著二人問道:“堂下何人,所為何事?”
前老板不敢怠慢,將五百兩銀子扔在地上,扣頭道:“大人,昨日竹飲酒家投毒一案,和掌柜沒有關系,都是趙掌柜拿了銀子收買文寶,故意陷害掌柜,才讓那些人中毒的!”
知府大人聽到這話,瞬間來了神,不敢置信的看著文寶二人,趙四明明說過,文寶肯定會跑的遠遠的,絕不會被抓住,怎麼才過了一晚就抓過來了,還帶了個人來指控他趙四才是始作俑者。
知府大人一陣慌,這事究竟是誰做的,他心知肚明,雖然收了銀子,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也不能直接宣布趙四有罪,還是要和趙四商量過后才能做決斷。
想到這,知府大人拍了一下驚堂木,吩咐道:“捕頭先把這二人關進大牢,本大人仔細想過再重新審問!”
說罷,知府大人急匆匆離開,到了后院忙讓人去把趙四過來。
王權沒想到這個知府竟然猖狂到這個地步,看來想要把人救出來,必須要亮出自己的份,才能把人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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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四火急火燎被帶到了縣衙,王權授意安墨蕭到衙門搗,不給他們商量的機會,知府還沒等和趙四說上話,安墨蕭就打傷了捕頭闖了進來,帶著那些害人的家屬大喊著讓趙四和知府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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