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翰是出了幾滴眼淚,哭訴道:“可我們的兒子已經死了,這件事我們才是害者,太子妃還要苦苦相,當真以為老天無眼嗎?!”
卿塵冷眼看著激的梁翰,反駁道:“苦苦相的是你們,事還沒查清,你就要我給你代,你讓我拿什麼代?”
“還有,當天你們的孩子中毒,我就已經讓郎中給他們解了毒,只要回去好好養著就沒事了,好多人都看見的,如今隔了這麼久死了,關我們什麼事,關一攬芳華什麼事?”
梁翰一臉不服氣的反駁道:“可他們就是因為那毒沒清干凈,所以才會丟了命,我不找你們找誰!”
“夠了!”崇尊帝突然怒吼一聲,不耐煩的說道:“朕現在很累,沒心思給你們斷案,這件事給大理寺去理,都退下!”
崇尊帝虛弱的擺了擺手,讓福公公扶著自己躺下,不理會還想求的阮丞相幾人。
卿塵看著不如意的幾人,冷笑道:“舉頭三尺有神明,為了陷害我,毒害自己的兒子,真是好手段,也夠狠心。”
說罷,卿塵略過阮丞相離開,然而,阮丞相卻沒有因為崇尊帝不給做主而生氣,反而冷笑一聲,看著卿塵的背影,說道:“太子妃,你覺得今日,你還走得了嗎?”
卿塵頓住腳步,回過看向阮丞相,反問道:“丞相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你還想對我手不?”
顯然崇尊帝也聽見了這話,強撐著起問道:“阮丞相你想做什麼?”
“殿下別誤會,微臣對皇上忠心耿耿,自然不會做任何大逆不道之事,只是太子妃為人事,實在是駭人聽聞,因為太子妃口中的那在逃嫌犯,微臣已經找到了,并且已經審問過了,供詞畫押留在這,若是皇上不信,也可以讓人進來,讓他親自來和皇上說明況,事關重大,若是給大理寺,恐怕會有不妥。”
崇尊帝咳嗽一聲,對著阮丞相揮了揮手,說道:“供詞拿過來朕看看。”
阮丞相立即將供詞遞給了福公公,崇尊帝接過供詞單子,大致掃了一眼上面的容,突然一口氣沒上來,臉憋的鐵青。
忽而一口黑吐了出來,將供詞上面的字跡都毀了,齊松想上前把供詞搶回來,阮丞相將人攔住,眼神示意他不要來。
“皇上,您還好吧?”福公公輕輕拍著崇尊帝的后背,但見崇尊帝本說不出話來,看著阮丞相幾人,勸說道:“阮丞相,咱家知道兩位大人沒了兒子,心里很不舒服,但是皇上如今中毒剛剛解開,虛弱。”
“若再為這些污糟事心,龍有損的話,咱們誰都擔待不起,不如等皇上好些了再說如何?”
福公公話說完,崇尊帝又咳嗽起來,太醫立即上前為其醫治,一時間,養心殿一團。
“太子妃,這件事我們已經掌握了基本的證據,就算陛下不能給他們主持公道,天下人也絕不會輕易放過你。”
阮丞相對著卿塵威脅一番,看了一眼崇尊帝拂袖而去。
“我最不怕的就是威脅。”卿塵站在原地,冷笑著回應一句。
…
翌日早朝。
崇尊帝休息了一夜,雖然好了許多,但卻依然面慘白,到底是劇毒終究傷了,然而早朝之時,阮丞相幾人,再次不依不饒的提起這件事。
崇尊帝倚靠在龍椅上,虛弱道:“蘇太師,朕不適,今日之事由你代朕主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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