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逢春拿來了仆人的賣契,卿塵看著那賣契,諷刺道:“一個連自己都賣出去的人,你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的為人事?”
那仆人一聲不吭,高傲的看著卿塵,一副要殺要剮隨你便的態度。
卿塵也沒有多說,冷聲吩咐道:“管家,我不想再看見他,但也不想因為他,讓太子府傳出不好的閑言碎語,否則我唯你是問。”
“是,老奴明白。”管家連連答應下,揮了揮手帶著人,將那仆人帶了下去。
卿塵重新坐回椅子上,掃了一眼眾人,警告道:“凡是記不住這太子府,誰是主人,我用不起,現在誰看我不順眼,大可以站出來,我給你們賣契,立刻放你們離開,并且永世不用。”
話一出,所有人紛紛跪下口中喊著不敢,卿塵心中冷笑,又豈會不知這些人并非真心拜服自己,不過是屈服于權勢罷了。
這時,楚鴻霖從門外走了進來,冷眼看著眾人,質問道:“誰敢看太子妃不順眼?”
下人紛紛回頭,卻看見楚鴻霖手里還拎著一個人,正是剛剛被管家帶出去的仆人,只是那仆人此刻渾跡,雙眼瞪得老大,明顯的死不瞑目。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不心驚膽戰,剛剛還活生生的一個人,才眨眼的功夫就沒了。
楚鴻霖冷眼看著眾人,警告道:“在太子府,太子妃永遠都是第一位,任何人包括本太子都不能欺負,再有人膽敢對太子妃不敬,下場一定比他更加慘烈百倍!”
所有人異口同聲回答,楚鴻霖冷哼一聲,將手中的人扔到一旁,走到卿塵邊,隨即看著還跪在地上的云錦秀說道:“側妃你進來,我有話問你,其他人散了。”
說罷,楚鴻霖拉著卿塵回了房間,云錦秀心驚膽戰的跟進了房間,低著頭連大氣都不敢一下。
楚鴻霖死死盯著云錦秀,認為是云錦秀在背后做了什麼,所以那些人才會有對卿塵不敬的想法。
卿塵看著邊的月落,掃了一眼屋其他幾個小丫鬟,說道:“月落你帶們下去,你半刻鐘后進來。”
“是。”月落帶著清蓉蓉幾人離開了客廳,月落更是謹慎的關好門,不讓任何人窺探聽。
楚鴻霖沒了耐心,怒拍桌子質問道:“是你自己說,還是我幫你?”
比起楚鴻霖那麼憤怒,卿塵卻沒有一點生氣,將下人屏退后,和悅道:“側妃起來坐吧,地上涼,當心子。”
云錦秀聽到這話,錯愕的看著卿塵,不敢置信的問道:“太子妃,您說什麼?”
楚鴻霖也是詫異的看著卿塵,疑道:“卿塵,如此不安分,你還顧及做什麼?不如我一紙休書,將趕出府去,免得惹是生非讓太子府不得安寧。”
“不要,太子求您不要休了妾!”云錦秀紅著眼眶看著楚鴻霖懇求。
卿塵輕輕拍了拍楚鴻霖的手,笑著說道:“殿下,你別激,這件事和側妃沒關系,你別拿出氣,我剛剛那樣說,不過是逢場作戲,故意做給那些人看的罷了。”
“太子妃,您真的相信妾嗎?”云錦秀流著眼淚,激的看著卿塵。
“為什麼?”楚鴻霖不解的看著卿塵。
卿塵上前扶著云錦秀起來,回過看著楚鴻霖說道:“側妃若是當真是那種心思歹毒的人,殿下認為妾會讓執掌大權嗎?這件事很明顯是有人想要挑撥我們的關系,想激怒我懲罰側妃,讓我們兩個反目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