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屋里怎麼這麼冷,他們連炭盆都不給你,未免欺人太甚了!”
卿塵怒了,這個玉嬪欺人太甚,這麼冷的天連個炭盆都不給,是想活活凍死們主仆嗎?倒要看看這個人究竟厲害什麼樣子!
薛淑云見卿塵要為自己出頭,忙攔住,勸說道:“卿塵,你別去了,皇上現在很寵玉嬪,誰的話都聽不進去,你若是去了恐怕會讓皇上把氣撒到你上。”
卿塵握著薛淑云的,心疼道:“父皇是個明事理的人,不會隨意把氣撒到人上,淑云你看看你現在過得的日子,若是不告訴父皇,你被凍死在這怎麼辦?”
薛淑云拉著卿塵坐下,給倒了杯水,只是看著那水沒有一點熱氣,并沒端給卿塵,做到邊惆悵道:“我沒什麼,只不過擔心澤兒罷了,他還那麼小不知道有沒有被玉嬪欺負,若是你真的心疼我,不如等下回去了,幫我看看澤兒去。”
聽到這話,卿塵蹙眉詢問道:“澤兒在哪里?你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聽墨蕭說你把玉嬪的臉毀了?”
薛淑云無奈嘆了口氣,解釋道:“幾天前,玉嬪早上來給我請安,澤兒有些咳嗽,玉嬪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話,還詛咒澤兒活不長。”
“我一時氣急了,甩了一掌,哭哭啼啼的去找皇上告狀了,可我沒有毀的容貌,分明是顛倒黑白,我只是氣急了打了一掌而已,但跟著皇上來的時候,臉上竟然多了幾道傷痕,上也有幾傷痕,很明顯都是護甲刮傷的。”
說到這,薛淑云有些激,拉著卿塵的手為自己辯解道:“可我整日帶著澤兒,生怕護甲傷著他,所以從來不帶,又怎麼會用護甲傷了玉嬪。”
“可皇上不聽我的解釋,還把我足在這,說我現在的緒,不適合養護澤兒,把澤兒送去母后那養著了,我是怕玉嬪會趁著母后不妨,對澤兒下手...”
卿塵輕輕拍了拍的胳膊,安道:“皇祖母那不會有事的,之前慕塵不是也養在皇祖母那,還是健健康康的,而且太子剛剛已經去了,若是有事他會派人來告訴我的。”
薛淑云微微點頭,微微松了口氣,可心里還是擔心的,卿塵見狀,勸說道:“你現在擔心也沒用,還是想好怎麼和父皇解釋,怎麼對付玉嬪才是要的,玉嬪分明是利用你手,自己又在上做了些文章,所以才會有那些傷痕,為了對付你,還真是豁得出去。”
二人說話間,臨宮外傳來一片嘈雜聲。
“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探視皇后,皇上親口下旨,不允許任何人探,你們還敢把人放進去,是不想活了嗎?!”
臨宮門口,玉嬪蒙著半張臉坐在攆轎上,看著臨宮的門被打開了,還以為是皇上氣消了,前來探皇后,可門外又不曾見到皇上隨侍的福公公,不心生疑質問那兩名看門守衛。
侍衛被玉嬪一通嚇唬,連忙跪地解釋道:“玉嬪娘娘恕罪,我們也是按規矩辦事的,太子妃是得了皇上的口諭,才過來探視的,并非我們違抗圣旨!”
“太子妃?”玉嬪聽到這話,像是打了一般下了轎攆,隨即吩咐邊的侍煙兒,說道:“你立刻去養心殿稟報,就說有人私會皇后,皇上一定會趕來訓斥皇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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