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沒等高興多久,只聽后的楚鴻霖低吼一聲,的心瞬間跌到谷底。
“來人!把這個沒規矩的人,給本王丟到新房去!”
“王爺你不能說話不算數!求你放我滾吧...”卿塵苦苦哀求,然而換來的只是楚鴻霖的一個冷漠的白眼。
“王爺...您冷靜點...”
暮歌想要勸說一下,誰知道楚鴻霖完全沒有在意,一旁的卿塵已經被幾個家丁給抬了起來,朝著后院走去。
“諸位自便吧,本王失陪了!”
......
新房,卿塵被扔到了床上,看著俊的楚鴻霖,劍眉星目,一雙瑞眼而不妖,反而有種英氣的,淡藍的眼眸麗而神。
卿塵心直喊救命,跟這樣一個帥哥共一室,真的怕自己控制不住啊!
楚鴻霖看著一臉花癡的模樣,心里竟覺得有那麼一點開心,不過仍舊繃著臉問道:“你是誰?”
楚鴻霖坐到椅子上,那冰冷的眼神把卿塵心里的火花徹底澆滅。
“你自己的新娘,不知道是誰嗎?你也太不負責任了吧?”
卿塵嫌棄的看著這位王爺,自己的新娘竟然不認識,找知道拉個人頂替一下自己好了...
“本王要娶的是家的大小姐詩涵,你是誰?”
楚鴻霖出奇有耐心的又重復了一遍,雖然他知道眼前人是家二小姐,但為何眼前人和他印象里的卿塵,完全是兩個人呢?
“詩涵?”
卿塵聽到這話,瞬間明白了,心中氣憤至極,這個忠冕真的不配當的爹,就這樣強行把自己送過來,不說明緣由,難道就不怕這個楚鴻霖一氣之下把自己給殺了嗎?
看著卿塵半天不說話,楚鴻霖不耐煩的說道:“一定要本王用些手段你才敢說嗎?”
“別啊!我說還不,你個大男人怎麼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
卿塵說完這話,頓時覺得楚鴻霖的聲音有些耳,夢然想起昨晚的那個男人。
“王爺,昨晚你有沒有去過我家?”
卿塵傻傻的直接問出來,讓楚鴻霖面一僵,他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這個蠢人是不是已經認出自己了,但他不能就這樣承認。
“沒去過。”
楚鴻霖矢口否認,卿塵只以為自己認錯了人,隨即坐直了子自我介紹道:“我卿塵,是家的二小姐,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家把我嫁過來,如果你不愿意,可以去將軍府理論,不過別為難我小娘,也別為難我,我人微言輕不由己啊。”
卿塵在特工組織多年,早已學會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此刻面對位高權重的王爺,最需要的就是服,再有就是一問三不知。
楚鴻霖聽到這些話,臉黑的能滴出墨水來,他好歹是個王爺,這個忠冕不僅違抗圣命,還弄了個傻子來糊弄他,真是膽大包天。
“將軍真是越來越有本事了,竟然敢拿一個癡傻的兒來糊弄本王!”
楚鴻霖冷眼看著卿塵,如果不是因為這張臉,自己早就把給扔出去了。
卿塵跟著點頭附和道:“就是,太過分了,不如你把我休了,咱們一別兩寬如何?”
“你就這麼嫌棄本王?”
楚鴻霖微瞇著眼眸,經過昨夜第一印象加上今日的舉,他實在是有些不相信這個人是個傻的,只是為什麼要裝傻呢?
楚鴻霖起走到卿塵面前,調侃道:“雖然本王廢了一只手,但上其他的地方,還是可以用的...”
“廢了一只手?你的手怎麼了?”
卿塵手了他的胳膊,明明好好的呀,怎麼說廢了?全然沒有注意楚鴻霖話外的意思。
楚鴻霖挑了挑眉,看著關心的樣子,收起了捉弄的心思,指了指自己的左手,說道:“雖然胳膊在,但是卻不能。”
他掀起自己的袖,手腕上一條長長的疤痕顯無疑,明顯是被人挑斷了手筋。
卿塵驚訝的站了起來,看著那條目驚心的疤痕,竟有些心疼。
不對,才第一次見這個男人,為什麼要心疼?
卿塵輕咳一聲,隨即坐回了床上,說道:“王爺,我看您也不是很喜歡我,不如這樣,咱們來談個條件?”
有趣。
楚鴻霖意味深長的看著,第一次見到新娘在新婚之夜和新郎談條件的,不過他很興趣,這個條件會是什麼。
“你說來聽聽。”
楚鴻霖淡然自若的喝著茶,等著說出自己的條件。
“我治好你的胳膊,你給我一紙休書,如何?”
卿塵小心翼翼的看著他,不知道這位脾氣古怪的王爺,能不能答應。
聽著這個要求,楚鴻霖狐疑的看著說道:“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太子,這麼著急想離開辰王府,竟然用這種不現實的條件來誆本王,家二小姐自小瘋癲無狀,你哪來的本事醫治本王的胳膊?恩?”
卿塵見他松口,頓時覺得自己離開有希了,只要證明自己的醫,這件事還是有商量的...
楚鴻霖沉默的坐在一旁,想看看這個人能編出什麼樣的理由讓他相信,雖然昨晚僅僅點了自己兩下,就已經讓他吐了,但他還是不能相信這個人。
卿塵思來想去,把目停留在了楚鴻霖的胳膊上,隨即抬手在頭上索一番,拔下一如針纖細的珍珠簪花,就朝著他走了過去。
楚鴻霖看著拿著簪花就要扎自己,立即拉住了的手腕,呵斥道:“你要對本王干什麼?!”
“你閉!”
卿塵甩開他的手,毫不猶豫的在他肘腕三寸之扎了下去。
瞬間,楚鴻霖只覺得一陣鉆心的疼痛充斥全,但礙于面,他生生咬著牙忍了下來。
他這只胳膊已經幾年沒有過知覺了,怎麼這個人扎了一下就能這麼疼。
“曲澤,胳膊的主經脈之一,我在這下針你能到疼,說明還有的救,怎麼樣這下能相信我了麼?”
卿塵自信一笑,前世的自己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都了解的非常徹,這點小問題不難解決,只是需要些時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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