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有些人不長腦子呢,原來是傳啊!畢竟我聽過一句話,做‘上梁不正下梁歪’!”
不給劉氏說話的機會,段嬰寧一張,“噼里啪啦”簡直像是機關槍掃似的,還是一出口就能倒一大片的那種!
“劉姨娘這‘上梁’都不正,都這般沒規沒矩。”
“某些‘下梁’又怎麼會有教養呢?”
劉氏被氣得臉一變,當即站起來,“你,你居然敢罵我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劉姨娘雖然沒有教養,不懂規矩,但看來還是有幾分頭腦。居然還能聽得出,我是在罵你……我倒也不全是在罵你!我連你兒子一起罵。”
段嬰寧臉上笑意不改,“自己都長得跟個夜壺似的,怎麼還有臉對他人的容貌指手畫腳?”
“你,你……”
劉氏瞪直了眼!
這個臭丫頭,居然敢罵長得像夜壺?!
劉氏忍不住手了臉。
——哪里長得像夜壺了?!
自負貌,豈能容忍段嬰寧這般辱罵?!
“說你長得像夜壺,都是侮辱夜壺了!畢竟夜壺還有些用,不會四討人嫌。”
不給反擊的機會,段嬰寧一句又一句,懟的劉氏眼冒金星!
在護國公府,雖不是正經主母。
可有容立群的縱容,有從前老夫人的維護,橫著走習慣了。不論走到哪里,都是被人捧著端著,哪里像今日這般,被段嬰寧如此辱叱罵?!
這讓心高氣傲習慣了的劉氏,如何能接得了?!
被氣得子搖搖墜,眼瞧著就要倒下去了……
段嬰寧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這才避免了劉氏當眾與地面來個親接的尷尬一幕。
可惜,的好心沒有得到好報。
“你,你放開我!”
劉氏被扶著,沒有激倒也罷了,竟還沖橫眉豎眼!
見狀,段嬰寧“順從”地松開了手。
只聽“嘭”的一聲——方才沒能摔倒在地的劉氏,這會子結結實實地趴在了地上!
因著摔下去時,手還放在了段嬰寧的腳背上。
便后退一步,回了腳。
如此一來,劉氏的手又摔在了地上……
這下,也太尷尬了!
“劉姨娘,這可是你自個兒要求的。”
段嬰寧一臉無辜,“我還從未聽說過這樣的要求呢。都要摔倒了,別人好心扶你一把,你不知激倒也罷了,居然還讓我松開你,任由你摔倒。”
“劉姨娘,你不會是以前被摔過,腦子摔壞了吧?”
微微俯,一句又一句的“炸彈”朝著劉氏轟炸下來。
“炸”的劉氏一愣一愣的,半晌都接不上一句話!
“你,你……”
抬起頭,被氣得面紅耳赤、面容扭曲!
劉氏想不出反擊段嬰寧的話,可若是就這般忍氣吞聲,顯然不是的作風!
于是,劉氏只得轉頭看向容夫人,雙眼似乎在噴火,“夫人!這就是您心心念念的兒媳婦!這樣野蠻潑辣的子,怎麼配當我們護國公府的世子妃?!”
“我是不配,你配。”
段嬰寧繼續氣,“你配當夜壺。”
劉氏子一僵,如同被五雷轟頂似的,面逐漸猙獰!
“你你你……”
“劉姨娘方才不是還能說會道的嗎?這會子怎的只會‘你你你’了?”
段嬰寧有樣學樣,學著出手指巍巍指著的樣子,臉上帶著幾分挑釁,“我我我,我怎麼了?”
劉氏只覺得口堵得慌!
嚨了一下,似乎能嘗到一子腥甜的鐵銹味……
這是——居然被氣得要吐了嗎?!
劉氏驚呆了!
這個小賤人,居然會有這麼大的殺傷力?!
難怪彥兒不是的對手,溫大小姐和大公主都不是的對手啊!
這小賤人也太厲害了些!
僅僅是三言兩語,就能把氣個半死!
“夫人!世子!”
劉氏說不過段嬰寧,便氣沖沖地爬了起來,“你們就任由一個還未過門的人,在國公府這般橫行霸道沒規沒矩不為所嗎?!”
斗不過,那就尋求“外援”!
可惜,方向錯了。
即便是尋求“外援”,也不該是容夫人和容玦!
他們母子二人,就差把段嬰寧捧在手心了!
即便是再如何放肆沒規矩,他們也不會出面阻攔!
甚至,還會為拍手稱快!
況且,今兒本就是劉氏自找沒趣!
若非是來者不善,段嬰寧又豈會讓難堪?
可是忘記了,方才是先刁難段嬰寧,還在容夫人面前耀武揚威……這會子斗不過了,倒是一口一個“夫人”了?
容夫人冷笑,“本夫人的兒媳婦不過是練練皮子罷了,什麼沒規沒矩橫行霸道。”
“這里,日后就是的家,即便是橫行霸道又怎麼了?”
“本夫人覺得好的!你若是覺得看不下去,便去找老爺告狀吧。“
容夫人給“出主意”。
劉氏一愣。
今兒夫人居然會好心給出主意,讓去老爺跟前告狀?
是了!
老爺素來最不喜歡沒有規矩的人。
這個臭丫頭這般放肆,才來護國公府沒幾次,竟是就這般沒大沒小。去老爺跟前哭訴幾句,老爺一定會對段嬰寧心生厭惡!
甚至,還會恨上夫人和世子啊!
這可是……一石三鳥之計啊!
要麼怎麼說劉氏不長腦子呢?
只在心里這麼一想,便立刻打定主意要給容立群告狀了。
“哼。”
劉氏冷哼一聲,撣了撣擺和袖上的灰塵,一副“你們給我等著瞧”的樣子,“我自然要去見老爺!到時候可別說,妾今日破壞了這樣的好日子!”
“段二小姐也別太囂張,還沒嫁護國公府呢,就這般沒大沒小,眼里沒個人。”
“只怕日后,哭得時日還不呢!”
說罷,劉氏便打算揚長而去!
容夫人給“出主意”是一回事。
對段嬰寧出言不遜,惹怒了容玦又是另外一回事!
眼見劉氏洋洋得意的要去告狀,只聽容玦淡淡地喊了一聲,“如風。”
瞬間,幾名暗衛便出現在門口,擋住了劉氏的去向!
為首的,正是如風!
劉氏腳步一頓,“世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方才不是說,來拜會世子妃?”
容玦面仍舊冰冷,說出的話也冰冷的不帶任何彩,“既是來拜會世子妃。今日,本世子便好好給你‘介紹’一下,國公府的世子妃!”
聞言,劉氏心下一,一子不好的預頓時布滿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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