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總算知道為什麼有些人喜歡養寵了。
它比一個小孩子還能排解孤獨。
這天下午因為有了白狼讓心特別好。
明明是一頭狼卻像狗一樣乖巧,招之即來揮之即去,一人一狼玩得特別開心。
白素素都覺自己是在欺負它,結果它空閑下來依然在主人邊蹭好。
“狼是很忠誠的一種。”
魏叔道:“它一旦認了主,對主子就特別的服從。”
白狼顛覆了白素素對的認知,坐在院子里著它的頭表揚。
“真乖。”
只見它抬頭看了一眼白素素繼續低頭假寐。
白素素玩累了自己歇著,狼就趴在旁邊陪著。
這要是一個孩子的話,還得伺候他吃唱拉撒,狼卻兒不用管。
“夫人,該吃晚飯了。”
魏嬸子擺好飯來請。
“相公今天不回來嗎?”
魏叔一愣。
“按理……”
正想說什麼,就見一只鴿子飛來停在了院子里的石榴樹上。
魏叔連忙過去從鴿子腳上取出來一個紙條。
“夫人,爺暫時不來安那邊出了事,他必須親自去一趟安。”
白素素上次去中原時見過地圖,知道安離這里有兩百多里路,那里是朱開元的另一個據地,而且聽他的意思,那里還是他們的資補給站。
這麼重要的地方出事了,白素素不由得有些擔心。
“夫人,爺給您的。”
遞過來小指頭那麼寬的紙條,上面只有四個字:勿念,保重。
“你給他說注意安全。”
白素素看著這四個字的時候心里一個咯噔,他不是不能輕易出縣城的嗎?
這會兒又要跑兩百多里,而且是安出事。
“是,夫人,您先用餐。”
魏叔道:“您在這里放心養胎,我們會伺候好您的。”
白素素點頭,這里是他們的據地了自然能放心。
不過,吃飯的時候白素素就覺得索然無趣了。
魏嬸按照兩人的標準給做了兩葷兩素一個湯。
結果就只有自己一個人吃。
魏叔他們都不會同桌吃飯的,吃東西還是需要人多吃起來才香。
白素素吃了幾口青菜喝了兩口湯就讓撤下去了。
這樣真是浪費糧食啊。
“夫人,您不吃不行啊!”
魏嬸見狀又著急了,懷著一個孩子才吃了這麼點東西,孩子怎麼長:“您想吃什麼我給您做。”
“暫時不想,大約是之前吃烤烤蘑菇吃得多了些。”
嗯,一定是這樣的。
山里的傍晚微風輕送,坐在院子里都覺很舒服。
“咦,魏嬸,怎麼沒有蚊蟲叮咬?”
在鄉下的時候覺最惱火的就時常被蚊子親吻,但凡的地方都會被蚊子奉送一個個的紅包。
“肖大夫給了一些薰香,蚊子聞著就要死掉了。”
白素素覺得好神奇,都還不知道。
立即就去要魏嬸子拿來看看。
“這就是薰香?”
明明就像是廟子里的香一樣啊。
白素素聞了一下,居然有薰草的香味。
“是的,這是肖大夫讓人制的薰香,往年都沒送到山上來,這還是聽聞您要上山養胎特意待拿上來的。”
魏嬸子的意思肖大夫看重的是夫人肚子里的那個孩子,才能貴賓待遇。
“我們都是皮糙厚的蚊子想咬也叮不進,所以肖大夫才沒想過要給我們什麼薰香用。”
魏叔說的話讓白素素差點笑岔了氣。
還真是形象得很。
別的不說,就像朱開元吧,一的扭都扭不。
人家那才真正的壯!
蚊子……呵呵,估計會咬得自己哭。
所以一直以來就覺得蚊子只欺負。
每每咬到疙瘩了又紅又,白素素就十分想念后世的蚊香之類的東東。
想不到,肖大夫早就做出來了。
而且敢肯定,既然肖大夫拿出來用的對自己這個孕婦就一定不會有影響。
“還是師傅考慮得周到。”
自己懷一個孩子真正是有些興師眾了。
天快黑了,這一晚上也等不回朱開元了,白素素早早的上床歇著。
反正,現在的任務就是吃吃喝喝睡睡,只要心好大家都開心。
白素素睡著睡著,好像聽到了什麼噪聲,但是眼睛就是怎麼也睜不開。
而且,覺自己睡在了床沿邊上似的,床沿邊還很硌背。
好像還的到了魏嬸子的聲音,說什麼:老頭子,夫人給我,你快去。
然后,就沒有了意識。
等再醒來睜開眼睛看時,嚇了一大跳。
要不是看著邊坐著的魏嬸子,白素素幾乎以為自己又穿越了。
了眼看了看四周場景。
“魏嬸?”
“夫人,您最算醒來了。”
魏嬸沒有往日的干凈整潔,上的服東一塊西一塊的撕破了,臉上還有痕,頭發得不行。
“魏嬸,我們這是在哪里?”
睡下去的時候明明是在那個布置很好的屋子里,醒來卻是在山里一樣。
“夫人,村子遇襲了,我們讓白狼背著您逃出來了。”
什麼?
白素素這一驚非同小可。
“什麼時候的事兒?”
怎麼一點覺都沒有?
“三天前。”
三天前?
那……
“您中了他們的迷香,村里的狗也中招了,好在白狼不住在村子里,聽到哨聲后奔來了。”
魏嬸給說起了當時的況。
“您和魏叔殺出一條路護送著我離開的?”
村里的老人們原本就上了年紀了,又有不人缺警惕中了招,最后只有十多人戰斗。
“對方來了上百號人,個個都是高手,幸好我們有布陣,但是有些陣也被破了……”
白素素覺得簡直不可思議。
連據地都被要上了門,朱開元還想要造反,造個屁的反啊,人家早就將你的況掌握得一清二楚了。
不對,連窩子都被端了,朱開元……
“我這三天都在想一件事:或許安出事只是一個調虎離山之計。”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朱開元出門也會兇多吉。
白素素擔心不已,讓魏嬸子想辦法去打聽打聽。
“夫人,您別著急,您三天沒進食了,我去給您找點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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