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同，白素素就多問了一些況。

比如什麼時候停的月事？

這個小婦人的記憶倒是好。

“去年端午節前后我就覺得不對勁兒，月事很很，到了六月間就沒有來了。我娘說我懷孕了。”

于是，就按著懷孕方式養著。

吃酸的嗜睡沒神，胃口不好等等。

“我就覺得這個孩子長得慢，都七個月以后了才出懷，您看，都懷了一年零四個月了呢，懷相還是很，不像別人懷個孩子肚子長得大得像抱了一個瓜。我娘說，我懷的一定是兒子。”

婦人笑著說道。

“你多久覺到胎的？”

胎？

“就是孩子在你肚子里做運，有時候手有時候踢踢，月份再大點的時候，你都能隔著肚皮著他的頭，鼓起來很大一個包……”

白素素說了半天，最后，婦人搖頭。

“沒有，一次都沒有過。”

白素素覺得更不對勁兒，哪吒也沒有這麼安份的時候呀。

再次了的肚子，又給把了脈。

得到了結論嚇了一大跳。

“師傅，您有空不，幫忙給診個脈。”

白素素唯恐自己看走了眼，求助肖大夫。

怕肖大夫也給誤診了，索悄悄的用一個圍腰搭在了小婦人的前，然后讓端坐不要。

肖大夫將手上的事兒辦完，然后走了過來。

“啥況？”

其實喊他一聲師傅，他是占了很大便宜的。

在醫上，肖大夫覺得白素素更勝他一籌。

讓他來幫忙，應該是一個疑難雜癥了。

多一個人多一個主意。

“您給看看這個脈像。”

“氣失調，肝郁氣滯。”

肖大夫還以為是多嚴重的，結果就這麼回事兒。

“是的，師傅，我也是這樣診斷的，可是，您看……”

揭開了圍腰，出了小婦人隆起的小腹。

肖大夫皺眉。

再次把脈。

“奇怪了！”

他就沒診斷出脈。

“丫頭，你好好看看，研究研究。”

肖大夫知道人與人的脈像是有所不同的，想必他們今天要開眼遇上了另類。

白素素點頭。

再一次把脈，然后看舌苔，多次詢問所謂的懷孕前后的癥狀。

最后，白素素得出了一個結論。

此人并非懷孕，而是有嚴重的子宮瘤。

“什麼？”

婦人兒就不愿意接這個診斷結果。

親三年多了，好不容易才懷上這麼一個孩子，而且娘說是兒子。

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怕有個閃失。

結果孩子一直不生一直不生。

多方打聽杏林堂的白大夫有剖腹取子的本事，這才湊了銀子上門求助。

哪知道，白大夫兒就是個庸醫。

“我這麼大一個肚子，你說沒懷孕，那你說我這肚子里懷的是什麼？”

“你們莫不是想了我的孩子吧，到時候做了剖腹取子后就告訴我說沒有孩子，然后將我的孩子拿去賣了換銀子……”

白素素都被的腦氣笑了。

真的，天才啊，居然覺得白素素缺這麼點錢！

賣一個能分多銀子？

“怎麼回事兒？”

婦人的大吵大鬧吸引了不的人圍觀。

眾人就議論紛紛。

“聽說杏林堂要賣孩子？”

“啊，老天爺，我還尋思著我兒媳生產的時候請白大夫，這樣黑心的人怎麼敢請。”

“是啊，就是這麼個理，可千萬別找們了。”

白興兒正帶著孩子過來找順子，就聽到了們的議論。

“瞎了你們的狗眼，杏林堂什麼時候干過缺德事兒？你們這是想學了當年的寧家是不是，被杏林堂拉了黑名單再也不給你們診治就好了。”

白興兒覺得這些婦人就是嚼舌。

自家那侄，心善的像菩薩，居然還會惹上這樣的是非，這都是誰這麼不要臉，從哪里傳出來的。

白素素聽到白興兒罵，又看見圍觀的眾人指指點點，忍不住皺眉。

“這位小娘子，你既然是來看診，作為大夫，我有義務告訴你診斷結果和原因。”白素素故意提高了分貝：“我說過，你并非懷孕，而是氣淤滯，肝氣不暢，氣失調經張洋不通造了婦人病。”

“胡說，我是懷孕，我家人和左鄰右舍都是知道的。”

“你脾氣暴躁，舌苔黃，所有的診癥加起來都是指向氣滯瘀。”白素素大聲道：“我問過你，懷孕幾個月開始有胎，你卻從來沒有到過胎。如果真沒有胎，就說明胎兒早已死在腹中，但是，你的小腹又在緩慢的增長，直到長到如今的模樣，不過是因為你子宮里長了一個瘤子，一天天的越長越大。你看看你面黃瘦，若是不好好治會有生命危險的。”

“一派胡言。”

人群中有一個五十左右的瘦男子卻是出言反駁：“是人都看得出來這位小娘子是懷孕，你卻說是瘤，傳說杏林堂醫過人，不過如此。”

白素素心里翻著白眼。

這是招誰惹誰了啊，一個婦人沒搞定，又來一個沖正神的。

“你可以說我醫不好，但是，你不能誣蔑杏林堂。”白素素冷了聲道：“這位先生似乎也是大夫，你說這位小娘子是懷孕，正巧，求助我助產，而我又覺得幫不上的忙，你倒是比較合適，這位小娘子，你另請高明。”

人群一片嘩然。

這個男子明顯的是來板。

真沒料到白素素直接就認輸了，連掙扎一下的念頭都沒有。

難不，杏林堂真的技不如人。

“素素……”

“幺姑，你不用擔心。”白素素示意白興兒稍安勿躁：“這事兒您不用管。”

“不是，素素，咱們不比他差。”

“幺姑，需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這位先生既然技高一籌，那就請你給這位小娘子接生。”

生，生個狗屁！

白素素簡直就是給他挖了一個坑。

“人人推崇的白大夫傳說能剖腹取子，這種本事某也沒有。既然這位小娘子生產在即，倒是可以讓白大夫剖個腹，看看肚子里是否有孩子。”

白素素就笑了，剖了腹我有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