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朱開元想說因為你是主。
但是他怕嚇著了自己的小娘子。
當然,主給了的主意太妙了。
朱開元想有這麼一個聰明絕頂的頭腦,真不愧是那位的兒啊。
“明天就回山上去。”
白素素吃驚不已,這人到底是和阿蓮娘一伙的,騙了自己下山,這麼快又要回去接現實了。
“我要將你說這個信息送出去,這萬兩銀子不掙白不掙。”
噢,原來是傳遞消息。
“那,要不,我留在村里?”
“不要,我不放心你。”
白素素怎麼不知道自己這麼寵了呢?
“岳母也代了,你的安危比我生命還重要。”
嘖嘖,阿蓮娘可真是心疼自己啊!
朱開元居然還能接這個不平等條約?
是因為還是因為舊時的那份宜啊。
不過也不糾結了。
男人是要干大事的人啊,沒道理去拖后。
著頭皮面對阿蓮娘吧。
天亮了,白德山聽說兒婿要回山上。
“也好,好好照顧你娘,你娘弱膽子小。”
白素素心里就誹謗開了,弱是真的,膽子大得能嚇死人!
“這個,給你娘帶上。”
白德山從枕頭上取下了那串糖葫蘆。
“好,我就說這是爹給買的。”
嘖嘖,這兩口子真是歪膩得很啊!
“胡說,我睡在床上哪兒去給買?”白德山瞪了兒一眼:“就是你們吃的零讓嘗個味。”
“好,明白了,是爹讓留給娘嘗個味道的。”
白德山對兒的皮已經接了。
明明是出嫁了的閨卻比在家當閨時還要活躍些,只能說婿將寵得太好了些,讓多了幾分任!
這樣的兒……白德山覺得行,好的。
山上,阿蓮娘拿著一串冰糖葫蘆哭笑不得。
“你爹讓給的?”
“是呢,我爹說你沒吃過。”
“是有些年頭沒吃過了。”
時能追溯到小時候!
那時候太子哥哥私下出宮,給自己扛了一把的冰糖葫蘆……
想到那個場景,阿蓮眼淚忍不住就流了下來。
“嘖嘖,看將娘得,回頭我一定告訴爹。”
“多。”
阿蓮臉上泛起了紅暈,倒不是的,而是愧。
自己也真是,明明給的人是白德山自己想的卻是太子……有點對不起白德山了。
可是……算了算了,有些事兒不要太糾結了。
“你回來了就好,明天開始學禮儀吧。”
“娘……”白素素好一陣哀嚎:“那……我要是學不會,您不要生氣更不要打啊,我怕疼!”
“不打。”
怎麼舍得打你呀!
原本該是金枝玉葉的閨生生了變了村姑,然后還被嫁了個獵戶。
幸好不是真的獵戶娘子。
想到這兒,就看向了朱開元。
“娘,小婿有事請教”
“那就去書房吧。”
然后,白素素就看著自己的親娘和親相公將拋下了。
“朱小娘子,今天中午你想吃點什麼?”
魏嬸子總是那麼及時的出現,讓不至于有孤獨。
“嬸子,有什麼好吃的?”
“山上有很多蘑菇,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吃,要不給你做一個小磨燉?”
“蘑菇好啊,在哪兒,我們去撿蘑菇吧?”
白素素覺得商量國家大事不行,只配撿蘑菇的命。
“好,我帶你去。”
于是白素素化了采蘑菇的小娘子。
頭上包了一塊頭巾,提了一個小竹籃子。
跟著魏嬸子出門,自然還是千叮囑萬代,一步一個腳印跟著走,走穩了千萬別踩虛了。
搞得白素素心瞬間張。
直到看到松樹下一大片一大片的蘑菇,而且確認是沒毒的才心愉快起來。
書房里,阿蓮娘看向朱開元。
“你說這主意是素素提出來的?”
“是的,娘,昨晚小婿沒忍住將煩惱給說了,就拉著小婿在地上擺陣畫線,說了好幾個主意。然后,小婿覺得此方可用。”
“確實可用。”
阿蓮是誰,可是從小就跟著父親進書房的人,涉獵甚廣。
從小就聰明過人,父親都曾嘆息若是一個男兒就能出相閣了。
所以當朱開元說出這個方法的時候阿蓮是點了點頭。
“素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聰明。”
阿蓮甚至懷疑以前是裝傻,直到嫁給了朱開元,有了朱開元的縱容才能讓暢所言。
或許說,是不是因為自己裝著的冷淡讓有些擔憂害怕,所以從來不敢在自己面前出半點聰慧之。
“是啊,真是讓小婿汗。”
“你不必如此。”阿蓮倒是沒有責怪他:“速速安排將這個事兒由我們的人揭下皇榜,最后由我們的人去帶兵迎敵。”
雖然那一位不得人心,但是也不能任由外敵的鐵蹄踐踏我大周土地,殺戮大周百姓。
“是。”
朱開元就在書房提筆寫信,然后綁在鴿子上放飛了出去。
“你這個方法好的。”
“這些年在山里就訓練了鴿子和獵狗。”
別小看山里的幾十條狗,簡直比人戰斗力還兇。
“不錯。”
朱開元得到了丈母娘的認可心花怒放了。
“此事慢慢的運作,在你和素素的孩子出世之后才大舉起事兒。”
總得師出有名!
朱開元瞬間覺得力山大。
不對,力最大的是主,背負著延續一代江山脈的重任。
“阿嚏”
白素素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
“朱小娘子是著涼了?”
“不是,一定是我娘又罵我了。”
想想都頭痛。
沒辦法,明天著頭皮上吧。
摘了滿滿一竹籃子的蘑菇,松樹下都還有很多很多,白素素舍不得走。
“吃不完要壞掉的。”
“那為什麼不可以曬干保存呢,到時候要吃再拿出來泡好就行。”
魏嬸子一想,好像沒病!
“摘,多摘點,拿回去曬,要是曬不干,就用火來烘。”
是啊,有了這道干菜,隨時都可以小燉蘑菇,還可以給爹們送些回去。
白素素想著青黃不接時山下的人挖野菜都找不著地兒挖,山上的人卻過得這麼富足。
別的不說,當時若是能摘這些蘑菇也不至于肚子啊。
真正是朱門酒臭啊,山下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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