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京墨看不見人,只能聽到趙茯苓的聲音。
聽趙茯苓拿著玉佩來換錢,他好看的微揚,溫聲道:“抱歉,是在下事不周,讓姑娘親自上門了。應齊,去取錢。”
應齊瞪了眼趙茯苓,不不愿的回了屋子。
沒過多久,拿出兩張銀票出來。
他站在李京墨邊說了什麼,等李京墨點頭后,才帶著銀票到了趙茯苓面前。
“一百兩拿走,玉佩給我。”
“一百兩?”
趙茯苓瞥了眼銀票,挑起眉頭看向遠的李京墨,“公子,這塊玉佩至值一千兩吧?”
李京墨溫聲回:“姑娘說的不錯,這塊玉佩,的確價值千兩。”
他人長得好看,說話文雅溫,很難讓人生出打斷或反駁的念頭。雖眼上遮了白綾,可只是站在那里,就有種注視對方的覺。
這大概就是與生俱來的親和。
趙茯苓看著他,沒有開口,安靜聽他往下說。
李京墨道:“玉佩雖價值如此,但昨夜與姑娘商議賠禮一事時,并未約定要賠姑娘千兩紋銀。在下如今困窘,只付得起這百兩,還姑娘莫怪。”
趙茯苓:“……”
這番話,說得是有理有據又懇切坦誠,實在沒法讓再獅子大開口。
不過,一百兩銀子確實也不,換一萬塊能在淘寶商城里買不好東西。開局攢攢東西,總能過好日子,也不能逮著這位爺坑。
萬一把對方惹了,吃虧的還是自己。
初來乍到,步步小心才是。
趙茯苓思慮片刻,很干脆的把玉佩扔了回去,“也行。”
應齊眼疾手快接住,確認完好無損后,才把銀票遞給了趙茯苓。
這是趙茯苓第一次直觀的看到銀票。
翻來覆去檢查了一遍,有點擔心淘寶系統不收這玩意兒。
比起真金白銀,這種架空的朝代產,基本上類似于一團廢紙,連考古價值都沒有。
“有銀錠子嗎?”趙茯苓坐在墻頭上問,“我出不了宮,沒法去錢莊提錢,而且我也不喜歡輕飄飄的東西。”
應齊語氣惡劣:“沒有,要不要。”
趙茯苓很識趣的收起銀票,想著系統行不通,那就去找別人兌換。反正不管怎麼樣,總得把這東西的價值給發揮出來。
拿了錢,毫不留的跳下墻頭離開。
應齊又嘀嘀咕咕:“沒見過這樣的人,拿到錢還嫌這嫌那,真是刁蠻無理。”
李京墨輕笑,素綾掩蓋下的臉,清雋出塵。
“這姑娘頗為通達理。”
沒還價沒爭執,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
趙茯苓在半路,就把銀票遞給了淘寶系統。
果不其然,對方冷漠無的估算了兩分錢。
兩分錢線都買不到,趙茯苓只得先把銀票拿出來,揣在懷里回了宣華殿。
孫怡悅坐在涼地兒里懶,見趙茯苓回來,立馬起裝模作樣。
趙茯苓裝作沒看到,笑瞇瞇的對招手:“孫妹妹,有點事兒麻煩你。”
孫怡悅很不喜歡這樣逗弄貓狗的手勢,卻還是不自的走到了趙茯苓面前。
“什麼事?”語氣兇的。
趙茯苓一臉慈祥的看著,就差抬手腦袋了:“你住中殿,應該和前面那些嬪妃關系還不錯吧?”
孫怡悅剛想否認,轉眼想到趙茯苓可能要在這事兒上求,立馬就抬起頭,神氣起來。
“對啊,我們都同姐妹,所以你到底有什麼事。”
作為二十一世紀的新時代女性,陶然表示她一點也不喜歡穿越,無他,隻因古時候的生活太苦了,沒有電腦空調手機不說,就連生火做飯都是難事兒。隻是她沒想到她最不願意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而且還讓她穿越到了最原始的老祖宗的年代,蠻荒世紀。一想到那些邋遢甚至不穿獸衣的原始人,陶然就一陣頭痛,還有那一臉冷酷的族長是怎麼回事?竟然露出一副如沐春風的笑容。靠……很驚悚的好不好。某族長眼裡暗藏著得意,女人既然你是我交換回來的,那就是我的人,這輩子休想躲開我!
上一世,她是將軍府的正室夫人,卻獨守空房半生,最後落得個被休棄的恥辱。直到她年過四十遇見了他,一見鍾情後,才發現遇他為時已晚。 今世,上天待她不薄,重生那日,她便發誓,此生此世必要與他攜手一世,為他傾盡一生。
前世,她辜負宸王深情,三年籌謀,一門心思傾盡外祖家的權勢扶他上位,卻不想待他登基,卻伙同她視如親姐妹的姐姐栽贓陷害,下旨滅她外祖一家滿門,她的親人被謀害,她的孩兒生生被惡女剖出,而她避之不及的人卻原來藏了一腔深情,死也要與她同穴。 重回噩夢開始前,這一世,她定要不遺余力護家人,向渣男惡女尋仇。只是那個前世情深的人還是黏著她問“卿卿何時嫁給本王”,還是護她周全,和她一起看盛世風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