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名水藍長的子,趙亨義愣了一下,還別說真的是一個小人啊,就這標志的瓜子臉,還有那高挑的材,的確是可以笑傲四方。
看著王爺如此癡呆的樣子,花蝶兒可真是被氣的不打一來。
“王爺,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呢?我這麼漂亮的娘子在旁邊呢,你還去看別的人,真的有這麼好看嗎?真的比我好看很多嗎?”
趙亨義急忙搖頭,“怎麼會呢?娘子才是最好看的。”
嚴林在這個時候也興了起來,揮舞著自己的手臂。
“楚香姑娘,我在這里看我看我。”
不過這位楚香姑娘并沒有看嚴林,反而是看向了趙亨義。
這可是把嚴林給氣壞了,那是破口大罵。
“……”
“趙亨義我告訴你,這位楚姑娘是我的心頭,心頭寶!
你要是今天敢對做什麼,說什麼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不要把我的話當廢話就!”
然而,趙亨義這并沒有理會他,覺得這個人莫名其妙啊,這個姑娘就是多看了他幾眼罷了,有什麼啊?
怎麼這麼小氣?
旁邊的周王則是小聲解釋道。
“趙兄,你可能有所不知,這嚴林平日里面最喜歡的姑娘那就是這名楚姑娘了,這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可是文采俱佳,相貌出眾。”
“被很多人認為是京城第一才。”
“哦,這樣啊。”
趙亨義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他明白了。
花蝶兒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則是冷哼一聲,很不服氣。
“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在紅袖招的時候,那也是被很多人奉為才的,我可是……算了,就算琴棋書畫樣樣通又怎麼樣。”
“還不是一樣得不到王爺的心,只有我能得到。”
花蝶兒在這一刻都快笑歪了,看著如此搞怪的樣子,趙亨義心里面覺暖暖的很愜意,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覺花蝶兒在跟了自己之后越來越像一個逗比。
而這時候現場的這些游園詩會的才子們,也開始各顯神通。
他們紛紛開始當場作詩,或者把自己沉淀已久的詩句拿出來,想要在這里耀武揚威。
不過他們唱的這些詩,好像并沒有引起其他姑娘以及這名楚姑娘的留意。
又或者是贊賞。
嚴林這時候也顯得有些激,走上前去大喊道。
“江繞山行漁歌晚,云傍斜戶生煙。黃發垂髫年郎,南柯一夢草木深。”
等到這一首詩念完之后,現場響起了非常響的掌聲,他這一首詩做的的確是很不錯,不然也不會獲得這麼多才子佳人的認可。
盡管這個家伙的份比較尊貴,也有一些人有著拍馬屁的想法。
不過基本上也差不多,趙亨義在這一刻也鼓起了掌,而那位楚姑娘這時候也淡淡的說道。
“嚴公子,你今日所做之事的確是很不錯的,但總覺缺了一些什麼,這個就讓小子有些為難了。”
“不過目前來說,還是你寫的詩是最棒的最好的,不知還有沒有其他人呢?”
楚姑娘好奇的問了一句。
畢竟這游園詩會才剛剛進行了一半,這才多人在這邊飲詩作樂啊,大家還都不是特別的盡興。
一旁,周王在這時候也問了一句。
“趙將軍,要不你上前去作詩一首,怎麼說也來到了這游園詩會。”
花蝶兒這時候在旁邊來了一句:“王爺,你就不要為難我們家將軍了,他是一個帶兵打仗的人,雖然有點文采,雖然也懂得一些治國的理念。”
“但是跟這些才子佳人的是比不了的,他們詩作對,手到擒來。”
“……”
周王在這時候也明白了過來。
他也就沒有繼續多問。
趙亨義其實是能夠詩作對的,作為一名穿越者,他怎麼可能不會呢?
隨隨便便說出來的詩句,那可都能碾在這里的很多人,只是他不想在這邊做詩罷了。
覺得這個太過于無聊了,無非就是把自己前世的記憶在這里照搬過來,然后念一遍,引得這些人的陣陣歡呼。
可誰也沒想到,嚴林竟然在這時候挑釁了起來,他開始囂著,他看上去很狂妄。
“趙亨義,你不是很狂嗎?你怎麼連這詩句都不會作呢?”
“哦,我忘記了,你可是安南王啊,作為安南王,你是帶兵打仗的將軍,你是個人,跟我們這些文人是比不了的!
真是難為你了,不會飲食作樂,的確會是人生當中的一大憾事,真為你到可惜。”
“不過沒有關系,作詩這個事得慢慢來,你以后多學學習或許就知道了。”
趙亨義是個暴脾氣,本來就看不慣這個富家公子哥。
現如今,他又在這邊如此行事,那自然是忍不了的。
趙亨義二話沒說,直接就站了起來,同時手里面還拿著一壺酒。
其他人還以為他生氣了,要在這里打人。
嚴林也有點巍巍的,他可不想再經歷一次落水了,他有些張。
“我告訴你啊,不要在這里,你要是在這里了,我老爹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可要好好的想清楚這個事的后果,在這里打我,你明白嗎?你知道嗎?”
嚴林果然是個膽小鬼,這一刻的樣子,可是把趙亨義給笑壞了。
怎麼會到這種人呢?
實在是想不明白,搞不懂啊……
趙亨義無奈地兒了額頭:“我可不是為了打你而站起來的,我不過就是想要詩作樂。”
“你剛才說的這句話我非常的不服氣,如果我想要在這邊詩作樂,隨手創作出一首新的詩,那別提有多簡單了!”
然而他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其他人好像都不怎麼相信。
因為從剛才幾個人的對話間也聽明白了一些重要的信息,眼前的這名男子就是傳說中的安南王,趙大將軍。
作為一名帶兵打仗的將軍,又怎麼可能會飲食作樂,他連念詩都很困難。
所有的人都不相信,包括站在最中間的那名楚香姑娘。
亦或者是自己的娘子,花蝶兒。
在王府之中也那麼長時間了,從來沒有聽趙亨義講過這件事,那自然會認為王爺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