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致的眸子裏是森冷的神,眉眼卻在窗外的照耀下流溢彩,他的薄的抿著,看樣子是很不高興了。
即便是自己的父皇都不曾有過這樣攝人的眼神,夏瑜綰就算是看慣了那些靈異的東西,也會被這樣的神嚇到,這次也不例外。
除此之外,最大的,大概就是對男人帥氣至極的麵貌的無比驚豔了。
兩人的目匯在一塊,夏瑜綰則是呆呆愣愣的,好像很是茫然無措,而男人則是一直在打量著夏瑜綰,似乎是在評估是什麽人,看著自己的目的又是什麽。
如果夏瑜綰之前有回頭看過被自己盯過的車子裏走下的人,那麽就一定可以認出來:這個男人就是被盯了好幾次的車子的主人。
夏瑜綰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讓自己白跑一趟,大步朝男人走了過去。
“我可以在這裏坐一下嗎?”看向對麵神冷淡的不像話的人。
男人沒回應,甚至眸更冷。
“我隻是想跟你說幾句話,說完就走。”夏瑜綰看著離得更近之後看的更清楚的白霧氣,心底對自己的猜測又肯定了許多。
男人見一直看著自己,但是又不像是看著自己,覺得奇怪,對夏瑜綰要說的話又有幾分好奇。
他原本還以為對方是認出了自己,想要做些什麽,現在看來,不一定認出了自己。
“說。”
夏瑜綰點頭,隨即坐下,也不跟男人廢話,“你最近得小心一些,有人給你下了咒,但是我對這些懂的不多,看不出是什麽法,總之,你小心就是了。”
這話說的著實莫名其妙,要是其他人,估計早就以為夏瑜綰是個瘋子,嚷著要把人趕出去了,但是麵前的男人卻沒什麽反應,雖不會像平常人那樣反應太大,但心裏想的也是差不多。
看著對方明顯不信,夏瑜綰隻得輕歎口氣,“你不信的話隻聽著就是了,當我沒說。”
覺得自己實在是過於熱心了,反正也不會有人信不是嗎?
夏瑜綰直接起,“是我唐突了。”
好在這裏的人本不信這些東西,要不夏瑜綰都不知道自己說出這樣的話會不會像以前那樣,被人說是不祥。
走了兩步,又突然轉過,心想自己就當是在做好事。
“這個給你。”夏瑜綰拿出口袋裏的一塊木牌,遞給那人。
那塊木牌是用棗木製的,是夏瑜綰親手雕刻的,木牌還用紅線吊著,上麵是在國師那裏看過的符文,最下麵還刻了的名字。
木牌不大,得虧夏瑜綰被在冷宮的時候還練就了一手好的雕刻功夫。
男人沒手接,隻看著木牌,目疑。
“拿著就是了,說不定會有用。”夏瑜綰直接把木牌放在了桌上,然後轉走了。
這木牌可是一塊一塊用心雕刻出來的,上麵還沾了一滴。
因為能看到那些不幹淨的事,夏瑜綰被關在國師府的時候就跟著國師學了好些避邪驅鬼的東西,這木牌也是夏瑜綰出門就會帶在上的之,現在口袋裏就有三四塊。
夏瑜綰一走,兩個戴著墨鏡的黑西裝男人就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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