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鑫蛛反問道:“開啟傳送門?你想做什麼?”
八岐大蛇回答道:“屬下想現在就前往藍星,親手宰了王建飛。”
薛鑫蛛笑了,笑得很是癲狂。
八岐大蛇一臉懵,但不也敢問。
好半晌,薛鑫蛛才喃喃道:“你們難不真的以為,剛剛那個家伙是王建飛?”
八岐大蛇瞪大眼睛:“不是王建飛?那是誰?我之前在天霞冰原見過王建飛,那就是王建飛啊。”
九尾也愣住了,沒說話,眼睛里充滿了不解。
我知道為什麼如此懵。
試想而知,可是給了對方(我)一張傳話符。
可現在聽薛鑫蛛說那個人不是我,能不懵嗎?
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薛大人,屬下在天霞冰原和王建飛過手,那人應該就是王建飛。”
薛鑫蛛搖了搖頭:“不是王建飛,王建飛的那個家伙沒醒,所以王建飛不可能擁有那麼強的魔氣。
還有他當時手里拿的金權杖,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八岐大蛇低聲道:“哪里奇怪了?”
“王建飛的權杖上盤著金龍,可是他的權杖上沒有。那家伙是芙立派來的。”說到這,薛鑫蛛咧笑了起來。
不過他還是拿出了傳話符,然后開始聯系俞胖子。
之前俞胖子在我家和他對話的一幕又一次在我面前上演,只不過這次是薛鑫蛛視角。
薛鑫蛛聯系完俞胖子,收起了傳話符,然后盯著八岐和九尾道:“聽到沒?我的眼線告訴我,王建飛在藍星呢,剛剛還在和我的眼線打游戲,所以那個人本就不是王建飛!只是偽裝王建飛的樣子來做一些讓我憤怒的事,然后想讓我前往藍星殺王建飛,到時候我要面對金龍和王建飛邊那個人(四姐),在藍星,我可能真的不是們倆的對手。
如果我們現在去藍星,就中了對方的計!
芙立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想讓我和王建飛兩敗俱傷,到時候好漁翁得利。”
九尾的臉愈發的難看,此時可能在想:那個人真的不是王建飛?
八岐依舊一臉懵:“薛大人,芙立是誰?”
“我們最終的對手,也只能派實力在無上之境圓滿的邪魔來我藍月星,而且只能惡心我,無法殺死我。今日的恥辱,我日后定會在間界找回來。”薛鑫蛛哼了一聲。
“最終的對手?就是您之前說的那個間界新王?”八岐臉上出了一恐懼。
薛鑫蛛點了點頭:“放心吧,藍月星有規則束縛,不能把我們怎麼樣。”
九尾努了努,言又止。
八岐還是不解道:“那芙立為什麼想殺您,又想殺王建飛呢?”
薛鑫蛛擺手道:“說來話長,等他日有機會再告訴你們。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集合原野城的所有妖族,趕修繕原野宮!”
八岐趕忙拱手道:“是,薛大人!”
薛鑫蛛又看向其他邪師和妖怪:“都別愣著了,該干嘛干嘛去,下次邪魔再侵的話,我的本會第一時間出手。”
這時候,我眼前的場景開始退去,新的場景迅速加載。
……
……
眼全是古代建筑,四周涌著熙熙攘攘的人群。
我沿著青石板鋪的街道緩緩行走,街邊的大小商鋪紛紛開張,充滿生氣。
空氣中飄散著的面點香氣,一些商鋪上心擺放的綢和瓷極其華貴,耐人尋味。
路過一家茶樓,門前的牌匾上是鮮艷的篆刻字樣。
我站在門口往里面看了一眼,悠揚的琴聲與淺低唱回在耳邊,環境清幽宜人。
一群人舉杯對酌,低頭作畫,看似悠閑,實則品味韻味無窮。
沿街而行,不時有錦年騎著馬兒悠然而過,羽扇綸巾,英氣發。
河邊一群子在售賣著搟面皮和手工針織品,閑聊中仿佛訴說著閨房瑣事。
雙層木質民居和坡屋頂沿街而立,寄托著平凡百姓的悠閑自在。
琴吹笛的藝人,磨刀的鐵匠,捻繩的老者,描繪著這個世界的百態。
這時候,我注意到前方不遠有一悉的樓閣,牌匾上是三個大字:煙雨樓。
我去,天上天!
這不是我師父和林老師開的酒樓嘛。
我還記得上次來的時候,師父和林老師找了一群野豬變妙齡貌子在里面騙客人消費。
眼前的煙雨樓正在營業,門口站著兩個穿紗的年輕子,正在攬客。
們倆看不見我,于是我直接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一樓擺滿餐桌,很多客人在喝酒看戲。
大廳的戲臺上全是漂亮妹子在跳舞,空氣中彌漫著胭脂水的味道。
我一眼就看到了我師父,只見他笑瞇瞇的趴在二樓的欄桿位置,正在數錢。
不得不說,師父年輕時候是真的帥,一臉英氣。
閃到他邊,我仔細一看,他手里拿的全是天上天通用的銀票。
這時候,兩道影走進了下方的大廳。
我仔細一看,原來是薛鑫蛛和陳曉旭。
我師父也注意到了他們倆,只見師父迅速把銀票塞進懷里,然后翻從二樓落下,直接閃在大廳門口,攔住了薛鑫蛛和陳曉旭的去路。
薛鑫蛛皮笑不笑道:“趙老三,你到底幾個意思?上次我來你也這樣,開門做生意,不歡迎我?”
陳曉旭拿著一面鏡子正在照戲臺上的姑娘。
我師父嗤笑道:“照照照,隨便你怎麼照,這次可沒豬妖。”
陳曉旭哼了一聲,收起鏡子,然后喊道:“小二,上兩壺酒!”
小二快步跑了過來,我師父淡淡道:“不許上!記住這兩張臉,我們煙雨樓不歡迎他們倆!”
薛鑫蛛氣的就要發作,握著拳頭道:“趙老三,別給臉不要臉!我是看在陶前輩的面子上才來的,上次邪魔侵,陶前輩一劍破魔,名震天上天……”
我師父打斷他:“行了吧你,別在這放屁,你還看我師父面子?你算什麼東西?
還有你來我這真的是喝酒嗎?你還不是想打我二師姐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