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空藏在人群中,還在搜索著這個奇怪人的蹤跡。
突然,葉空覺到有人在拍他的背,他馬上轉過,發現是笙歌。
“葉空,你怎麼在觀眾席,你應該在參賽選手席啊,我找了你好久呢。”笙歌氣吁吁地說著。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葉空說完,再次向人群中看了一眼,還是什麼發現都沒有。
真是奇怪。
葉空回到參賽選手席,旁邊王長老在這邊看了一眼,長舒一口氣。
宗派階級定賽的開幕式進行很久,葉空在參賽選手席上,仔細觀察一番,那個奇怪人的蹤跡始終沒有找到。
參賽選手也在各自觀察著,很多人都不由自主地將目停留在葉空的上。
看來,這個人是太初院今年的最強弟子。
宗派階級定賽開幕式結束之后,太初院作為東道主,為所有參賽者都準備了住宿房間。
由于這些參賽弟子各門派都是經過長途跋涉而來,還要適應太初院的生活習慣,水土等,所以,還要先在太初院居住一個星期,再開始正式的比賽。
在這一個星期之中,太初院的弟子會給各門派提供相應幫助,大家也可以借此機會歇息一番,太初院及其地方的風土人。
當天晚上,在太初院食堂吃飯時,葉空就到了來自某個門派弟子都挑釁。
起因很簡單,笙歌在盛飯的時候,被一個弟子撞了一下,本著作為東道主理應照顧其他門派弟子的想法,笙歌沒說什麼,而是讓開路,先讓他們盛飯。
沒想到,這個門派一大批弟子蜂擁而至,將笙歌到人群的最外面,甚至最后連飯盆都端走了。
實在沒素質!笙歌拿著空碗,去另一個地方盛飯。
沒想到,這批人依舊不依不饒,繼續跟過來,這次,說話里明顯帶著嘲諷意味。
“這太初院真是夠小氣啊,才準備這麼點飯,夠誰吃的。”有人說著。
“就是就是,不過,太初院的弟子不錯,真是秀可餐啊。”有個弟子說著,還向笙歌旁邊靠了靠。
“你說話注意一點!”笙歌臉通紅,分明就生氣了。
“呦呦呦,弟子好兇啊,我們是客人,不應該熱招待我們啊,你們師父是怎麼教你們的?”這個弟子一邊說一邊出了咸豬手。
這個時候,葉空正好路過,一把就打掉了這個咸豬手。
“我們師父只教我們要熱招待貴客,而不是畜生!”葉空反駁回去,將笙歌向自己邊拉了一步。
“你說誰是畜生?”
“我沒說,誰對號座就是說誰!”
“大家快來看啊,這太初院還妄稱天下第一宗派,結果培養出來的弟子就是這幅德行!”這句話一出,一批又一批的弟子都圍了過來。
太初院的弟子全都同仇敵愾,反駁回去。
其他門派的弟子則是來看熱鬧。
這個事愈發發酵,很快傳到司馬世尊的耳朵里。
于是,葉空一行人被帶到了小會客廳。
大概知道了事的來龍去脈后,司馬世尊對兩撥人進行了調解,本著正在進行的最為重要的宗派階級定賽上,兩方都各退一步,事就此解決。
但是,因為葉空招待不周,所以罰他去食堂盛飯三天。
雖說這件事葉空沒錯,錯的是挑釁的人,但是為了不影響到太初院的名譽,葉空也只好收一步。
于是,第二天,一白的葉空開始盛飯。
昨天的幾個人依舊過來挑釁。
葉空面上沒有任何表,還很心地給他們盛滿。
就是,他多加了一勺東西進去。
這個東西無無味,吃起來沒有任何影響,就是會對靈力有些影響,可能在之后的定賽中,不會見到幾人的影了。
所以說,惹誰也不要惹到本地人。
尤其是廚子。
因為你不知道,他會在你的飯菜里下什麼猛藥。
一連幾天,葉空都在食堂待著,過來挑釁的人越來越,幾乎看不見影。
只是葉空始終惦記這一件事。
葉空借助神識尋找這個人,只是當時一面之緣,在如今萬人空巷的太初院里,真如大海撈針,毫無辦法。
所以,葉空只能借助服,發型,和一些特殊的標識來尋找目標,小范圍。
葉空開始在整個太初院走。
終于,葉空還是在后山到了當時獨進太初院的奇怪的人。
“你來這里做什麼?有什麼目的?”葉空問著。
“早些年便聽聞這太初院的后山之中,藏著不為人知的!而我們這些人,都想要知道那個后的真相而已。”
那個人轉過來,這個面孔和當時看到的稍微有些不一樣了。
也就是說,可能有很多人借著參加宗派階級定賽的名義,進太初院,為的就是窺取太初院后山的。
只是葉空在這里這麼久了,從來沒有聽說過太初院的后山有什麼。
說完,這個奇怪的人再次消失不見。
獨留葉空一個人心事重重的往回走。
這個事比葉空想的嚴重多了,但是目前,他還不能大聲宣揚,葉空想著,要是自己能首先找到后山的,就可以占據上風。
但是,這,究竟是什麼呢?
路上正好到張鐵,張鐵也聽說了昨天食堂發生的事,也對于司馬世尊的理方式有些不滿。
“司馬世尊明顯就是偏向外人,對外展現名頭罷了,葉空你不要放在心上。到時候正賽的時候,我肯定會幫你多揍他們一頓。”張鐵還是很堅定地站在葉空旁邊。
但顯然,葉空現在本就不把那件事放在心上。
“你怎麼了,葉空?不至于現在還在生氣吧?”張鐵也覺得,葉空不像是這麼小氣的人啊。
“沒有,對了,張鐵,我問你一件事,我聽說,太初院的后山里藏著不為人知的,你知道這個是什麼嗎?”
葉空本來也是無所謂的問一句罷了。
但是張鐵的臉很快變了。
“你是說,太初院后山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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