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孟毓曉一愣,“我如今還能有什麼事?”
趙氏手握了握孟毓曉手裡的紙包,“王妃可別忘了,太后已經指婚芙蓉丫頭了,以的子,若是真進了西王府,只怕對您不利啊。”
“既然是太后指婚,我也無能爲力啊。”孟毓曉淺淺一笑。
趙氏雖然之前因爲跟自己合作的關係對自己十分關心,但到底是利益關係,如今知道賢妃有可能要做皇后,還跑來關心自己能不能坐上王妃,當真有些出乎意料。
“總得想想辦法。”趙氏在孟毓曉的手上輕輕拍了拍,又將聲音低了一些,“你雖沒有辦法對付太后,到底還有王爺啊,如今王爺寵你,你更應該抓住機會,多吹吹耳邊風,在這之前便讓王爺將你扶正了!”
趙氏說著頓了一下,緩聲說:“若是王爺也不能將你扶正,倒是還有一個法子。”
“哦?還有什麼法子?”孟毓曉連忙問,到不知道孟公府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本事了,還有讓自己從側王妃變正妃的法子。
“若是王爺一時不能將你扶正,你便勸王爺幫幫娘娘,娘娘早一日坐上皇后之位,便能早些爲你說話,到時候就算焦芙蓉進了西王府,也不敢對你怎樣,你只需要逮準機會,挑上兩條錯誤,便能王爺休了。”
趙氏說的極其認真,好似這事一定能辦一般。
孟毓曉盯著的神倒是十分的淡然,趙氏的目的,自己也猜到了一點點,今日三句話不離皇后之位,賢妃娘娘又特意出宮來府裡看自己,肯定是因爲府裡有利可圖。
自己出生低微,又沒什麼權勢,自然不能滿足這些人的需求,所以,這些人便將目盯到了王爺上。
趙氏自然不夠格到王爺跟前去說話,便被打發到這裡來,賢妃平日裡在後宮倒是很難見到王爺,但是此時到了西王府,看在賢妃的份上,王爺多會出面打個招呼。
“皇后之位是後宮的事,王爺又有什麼辦法幫娘娘。”孟毓曉淺聲說,極其不滿意這羣人打靜西王的主意。
“王爺是唯一的親王,在皇上和太后面前都能說上話,而且,此次廢后,也跟王爺有關,若是王爺肯出手,定能幫到娘娘。”趙氏連忙說。
“皇后被廢是因爲國舅府遭罪,與王爺無關,我失蹤也不過是個導火索,真正給國舅府治罪是因爲國舅府貪污賄一事,其次,王爺雖然是親王,卻常年不在京中,又不參與朝政,故此甚宮。”孟毓曉有板有眼地給趙氏分析了一番,“娘娘若真中意皇后之位,倒不如自己去跟皇上說,如今懷有皇子,的話怕是比王爺的更有說服力。”
“皇子一事到底只能我們知道,還不能告訴皇上,若是生下來不是皇子,豈不是要落個欺君之罪,萬不可這般冒險。”趙氏說,“再者,皇上不喜宮中嬪妃爭權奪勢,娘娘現如今得了打理六宮之權,更應該謹言慎行,不皇上看出端倪來。”
“皇上既然將六宮之權都給娘娘了,想來對娘娘很是看重,娘娘若是真想做皇后,便該將六宮打理好,皇上看到了娘娘的努力,自然會考慮繼承後位之事。”
趙氏抿了抿,“理是這麼個理,但娘娘心裡始終擔憂,這一批的秀各個都十分的優秀,即使了一個唐婉玲,一個焦芙蓉,卻還有好幾個,陳尚書本就是兩朝元老,他家公子又是新科狀元,皇后被廢之後,太后幾番在皇上面前提起秀之中的陳小姐,只怕待選秀過後,娘娘手裡的六宮之權便要出去了。”
孟毓曉暗自冷笑一聲,這個孟毓嬈還真是一點都不知足呢!
原本只是希自己幫解決掉焦芙蓉,一個爭寵的對象,如今皇后被廢,頓時打起了後位的主意。
說起來,當今聖上也真是可憐,好不容易選回秀,連連出問題,最有潛力的幾個人之中,焦芙蓉被太后許給了靜西王,唐婉玲畏罪自殺了,毓嫺又應允會許給翰郡王,如今剩下的也就是劉釧、陳小姐幾人,孟毓嬈又盯上了這陳小姐,難不還想自己幫將所有的威脅都去掉不?
“太后都提起好幾次了,皇上不也沒有靜麼,可見皇上對這位陳小姐並不上心,娘娘大可不必如此慌張。”孟毓曉平靜地說著,這一回,是下定決定不會再幫孟毓嬈了,這個人簡直有些貪得無厭。
孟毓曉不想費神之後立馬錶現出了倦意,趙氏心裡著急,但考慮到這裡是西王府,也不敢對孟毓曉太過冒犯,想了想,只好說:“此事你多上些心吧,不管能不能,多在王爺面前提一下,王爺賢明,自會有打算。”
孟毓曉歪著子,淺淺答:“好。”
趙氏見孟毓曉應了,頓時舒心,淺淺一笑,便起了,“王妃怕是乏了,我出去尋老夫人去,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孟毓曉沒有攔,任由出去之後,便喚了巧雲進來。
“你去打聽一下王爺在幹嘛?”孟毓曉這般吩咐巧雲。
巧雲點點頭,機靈地跑出去,不一會兒便又小跑著回來了。
“王爺在書房呢,倒是賢妃娘娘也在那裡,奴婢同追風大爺問了幾句便回來了,並沒有王爺和娘娘知道。”
孟毓曉淺淺勾起角,無奈地搖搖頭,孟毓嬈如此貪得無厭,只怕落不了好下場,不過毓嫺的婚事已定,自己也沒有必要再遷就於,既然有心作死,便讓自生自滅吧。
“我倒是真有些乏了,且睡會兒。”孟毓曉將子往被子裡鑽了鑽,輕聲代巧雲,“再有人來見,便說我睡下了,若是王爺來了,你便醒我。”
以王爺的子和聰慧,絕對不可能幫助孟毓嬈,孟毓曉完全不擔心,所以睡得十分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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