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輕點……”是孟毓曉含糊不清的聲音,濃重的鼻音,聽在周牧澤的耳朵裡卻他心澎湃。
周牧澤不得不謝今晚的宴會,因著衆人玩的盡興,孟毓曉也跟著玩瘋了,多喝了些酒水不說,更是因爲那些人的起鬨兩人起了不氣氛,於是,心心念念要吃下孟毓曉的周牧澤便趁著孟毓曉上未褪盡的餘熱,遣散了宮人,留在了孟毓曉屋裡。
孟毓曉骨子裡裝的畢竟是個年,雖然平日的理智告訴不能在及笄之前被周牧澤吃幹抹淨,但這會兒理智已經被酒水衝去大半,又加之兩人剛剛確定心意,正是熱時候,故此,進屋之後,是孟毓曉主吻周牧澤的。
周牧澤心裡早就有小九九,只不過一直害怕孟毓曉生氣,所以聽話地想要堅持到及笄之後,然而被孟毓曉的主一勾搭,再加上這些日子對孟毓曉的思念和擔憂,頓時無法自控。
於是,兩人配合默契地從門邊一直吻到了牀上,投意合地褪去了對方的衫,開始了後半夜的熱鬧。
第二天早上孟毓曉醒來看著滿屋子的狼藉,恨不得將自己埋進地裡,稍稍扭子,到後周牧澤寬厚的膛,便氣呼呼地撅了。
周牧澤淺淺一笑,手將孟毓曉抱得更。
“無賴,說話不算數!”孟毓曉躺在周牧澤懷裡傲地說,“說好要等及笄之後的!”
“這種事總有失控的時候嘛。”周牧澤地攬著孟毓曉,用周老闆平日裡的語氣撒著,“再說了,昨晚我們二人都喝了酒,明明是毓曉你先主的,倒也不能完全怪我是不是?”
“心的人難的主,我若還是無於衷,豈不是枉爲男人!”
孟毓曉細細回想了一番昨晚的過程,貌似還真是自己先主的,心中暗暗將自己罵了一番,又忍不住踢了周牧澤兩下。
“就怪你,你不守信!”
周牧澤服地點點頭,一面哄著孟毓曉,一面勾將孟毓曉的住。
“你又想幹嘛?”孟毓曉警惕地看了一眼周牧澤,手不自覺地抵上他的膛。
昨晚的激烈在使得孟毓曉上還微微有些不適,看周牧澤這又要來上一次的架勢,孟毓曉自然排斥起來。
周牧澤支起子,將孟毓曉整個人框在自己下,隨即淺淺一笑,低頭在孟毓曉的額頭上輕啄一下,然後溫聲說:“昨晚的客人都還宿在府呢,我人準備了熱湯,你且起來洗洗子,我們便去見客人。”
孟毓曉扭頭,果然見牀邊的紗幔裡放著浴桶,想著宮人進來的時候定然看到了屋子裡衫凌的樣子,不由得面上一紅。
周牧澤卻先下了牀,然後轉將孟毓曉從被子裡撈了出去,兩人就這麼紅果果地一齊泡進了浴桶裡。
二人在浴桶裡耽擱了不時間,後來周牧澤又花了些功夫哄傲的孟毓曉,所以等兩位主人到達前廳的時候,客人們皆等上好一會兒了。
按理來說,西王府的下人都不敢傳周牧澤的閒話,偏生在座的卻有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齊然,再加上一個傲的華佳南,就算不說穿,衆人也知道了主人遲到的原因,雖然於說道,卻眉眼傳話,故此,一頓早飯吃的極其尷尬,吃完早飯,孟毓曉便一一將這些人支回去了。
送走客人沒一會兒,宮裡便派了人出來,來的是太后邊的嬤嬤,說是知道孟側妃尋回了,特命孟側妃進宮。
孟毓曉並沒有出面見那位嬤嬤,周牧澤直接將人攔在了門外。
“孟側妃因爲綁架一事,胎兒落,如今虛弱需要靜養,怕是沒法進宮給太后請安,還請嬤嬤代爲轉告,晚些時候本王自會進宮同母後稟明一切。”
太后擔心的本來就是孟毓曉的孕,聽到胎兒落,嬤嬤心裡有數,也沒再要求,便直接拜退。
周牧澤轉回屋,將窩在榻上的孟毓曉擁懷中,寵溺地說:“這次的事你就不要再管了,全部給本王來理就好了。”
孟毓曉微微抿,原本還想打聽一下唐婉玲的事,聽周牧澤這般說,也覺得自己沒有必要摻和進去,便聽話地點了點頭。
至於胎,本就是個不存在的孩子,能夠這樣順其自然的沒有也十分正常,至於昨晚參加了宴會的人,雖然心知肚明,卻也不會瞎說什麼,孟毓曉便心安理得地窩在府中調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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