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顧月輕一時語塞,急得吐了半個音節,卻又為了自己弱可憐的人設而把話都生生咽了回去。
好一個顧雲聽,好一招以退為進!
倒是自己低估了了。
這裏是戛然而止,可聽者耳中卻仍舊浮想聯翩!偏偏這個瘋人又擺出了一條「家醜不可外揚」的道理來,要知道除了才華出眾之外,顧月輕從來以善解人意和識大兩項來標榜自己,若此時再揪著顧雲聽的話不放,就等於是自己手打了自己的臉面!
明明從看見傅湘兒無意出的藥瓶時就心籌備好了一切,本該萬無一失才對,偏偏總有那麼幾顆釘子上趕著來挑事!
先是四皇子喝下摻了鴛鴦的酒卻對無於衷倒頭就睡,再是傅湘兒當眾罵不知,現在倒好,連顧雲聽這個慫包都敢欺負到頭上來了!
在人前一向風,何曾這般狼狽過!
顧月輕暗自咬碎了一口銀牙,心中忿忿,目卻溢著水,越發哀傷。
「有大哥在,一定替聽兒討回公道,不過你一個孩子家留在這裏不妥,所以先回去,好麼?」顧川言嘆了口氣,放緩了聲音勸說。
顧雲聽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算作回答。
出了竹舍,就見那傅湘兒獨自站在竹籬外,來者不善。
「有事?」
此地離竹舍已有些距離,顧雲聽也懶得裝模作樣。
「你不知道我為什麼找你麼?」傅湘兒面有些冷,「我信任你,你卻背叛我?」
「背叛?」這又是從何說起?
顧雲聽有些納悶。
什麼時候和傅湘兒是一路人了麼?
「你裝什麼傻?」傅湘兒擰眉,低了聲音吼道,「我讓你去找人辱顧月輕,你就是這麼找的?!你明知我心悅四皇子,卻故意把他和顧月輕那個賤人湊在一起,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
可惜這年代沒有什麼錄音之類的玩意兒,要不然,這傅湘兒的人設大概也是保不住了。
顧雲聽有些憾地想著,挑眉慢悠悠地道:
「你急什麼?枉你自詡是個聰明人,怎麼也不肯腦子?你沒瞧見顧月輕手臂上的守宮砂麼?四皇子不勝酒力,他們之間什麼也沒有,顧月輕卻一副什麼都做過了的樣子,安得是什麼心,你不知道麼?不想著怎麼拆穿,倒還遷怒到我這裏來了。」
傅湘兒聞言一怔,火氣也頓時像是被破了的氣球似的,剎那間消失不見:「你是說——顧月輕本就是故意的?早就知道了我的計劃,所以將計就計?」
「不然你以為呢?」
顧雲聽冷笑著,危言聳聽,「你們剛才在竹舍里讓那樣難堪,一定更不想讓你好過了。你有時間來質問我,倒還不如先回去想想對策。」
說著,作勢就要離開。傅湘兒此時哪裏會放走?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抓住了一浮木,自然下意識地就想牢牢握,也不管這塊救命的浮木究竟是什麼材質。
「什麼對策?要是知道是我做的,剛才在眾人面前為什麼不指認我?究竟想怎麼樣?」
「不是指認過你了麼?不過是沒有證據罷了。你的鴛鴦無無香,連那個老太醫都沒發現,你有什麼可慌張的?不可能堂而皇之地用這件事來對付你,你這些日子小心這些,別被抓到把柄不就是了?」
「當真?」傅湘兒將信將疑。
顧雲聽沒好氣地道:「假的,你一句都別信,瓶子也千萬藏好了別扔,等著來抓你個現行,可好?」
和心思深的聰明人打道費神,和這些自詡聰明的傻子打道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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