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挽棠對於孫皇后的心思,有所領會,卻並不在意。
只是,對於孫皇后這樣的說法,倒是心頭微微一。
如果孫皇后說的是真的……
或許……這就是可以重獲新生的機會。
魯王衛振乾和蕭翀之間,誰的本事更大?誰更有前途?
覺得是蕭翀。
蕭翀年歲才多大,可是大魏實力雄渾,自從蕭翀登基,大魏打過這麼多場仗,沒有一個是敗仗。
蕭翀這樣,多國公主後宮為妃的況,實乃見。
可偏偏他們還不得不如此,更要歲歲來賀,年年來朝。
蕭翀的野心,其實也不難看出來。
陸挽棠想,或許蕭翀要不了十年,便是要一統天下。
若蕭翀最先對吳國下手呢?
若肯在其中幫蕭翀呢?
陸挽棠心中微微一。
「這是怎麼了?好好的還走神起來?」孫皇后出聲問了一句,有些納悶的意思。
陸挽棠又看一眼孫皇后,然後就提起了另外一件事來:「梅昭容一直都在服用白茶,皇後娘娘您知道嗎?」
陸挽棠忽然提起這個事,孫皇后還有些納悶:「怎麼問起這個事了?是有這麼一回事兒——」
可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要知道,這后妃手裏,誰沒有一兩張容養的方子?
做后妃的,哪個不是以侍人?
陸挽棠再問一句:「那娘娘沒有服用過罷?我看娘娘也是白皙人——」
說這話,當然也不僅僅是表面的問題而已,最重要的是,說這話,是為了讓孫皇后對於這件事重視起來。
陸挽棠如此態度,孫皇后自然也是凝重起來:「這是何意?難道這個茶,有問題?」
「娘娘,您與我說實話,到底服用過不曾?」陸挽棠卻不正面回答,只一再追問。
並且又斗膽問一句:「臣妾再斗膽問一句,這茶,到底是怎麼來的?是梅昭容自己有的,還是您賞的,還是別人給的?」
孫皇后被陸挽棠問得更加在意這件事,當即就眉頭皺起來,催促一句:「別賣關子,快與本宮說清楚。這事兒,到底是怎麼樣的事兒?」
「那茶,本宮是知曉,但和本宮又扯上什麼關係?」
「那茶里,有些不對勁。」陸挽棠無奈說清楚,似是有些遲疑:「妾從南邊來的,對於花草這些東西,雖沒什麼研究,可是也算有那麼幾分了解。尤其是對於香料香花一類——」
「妾聞著,那茶里似有不太好的東西。只是妾沒有看見原料,也沒能有時間親自研究,所以就不敢斷言。」
「這事是與命有妨礙?」孫皇后倒吸一口涼氣,登時臉也有點兒綳不住了。
哪怕是孫皇后一貫神都是從容溫和氣的,可這會兒也是鐵青了。
後宮里出了這樣大的事兒,為皇后,有不可推的責任。
到時候真出了事兒,旁人也都只會覺得是這個皇后無能。
陸挽棠看著孫皇后,微微搖頭后安一句:「並沒有那麼嚴重,只是和子嗣相關。」
孫皇后更加倒吸一口涼氣,更是恍然大悟:「怪不得!」
怪不得梅昭容承寵多年,肚皮卻始終半點消息也無,原來是因為這個!
這!實在是……
孫皇后震怒之下,幾乎是失了冷靜,當即就曼青去將梅昭容喚來。
陸挽棠輕聲出個主意:「如此貿然行,怕是落在旁人眼裏,就猜測頓起。不如換個法子,仍舊讓曼青去,但尋個別的理由。」
「再讓梅昭容帶著茶來。妾仔細看看,再做定論?」
陸挽棠之所以從梅昭容這裏下手,原因不過有三。
其一,梅昭容可憐。雖然不喜梅昭容的,但終歸也不能看見了當沒看見,見死不救這種事,終歸讓人心不安,更是造下孽障。
其二,張貴妃已是沉寂了這麼久了,該是出點新事了。好讓張貴妃無暇顧及自己。
其三,就是為了更讓孫皇後仰仗和信任自己。
所以不管怎麼看,陸挽棠都覺得這件事非做不可。
孫皇后被陸挽棠如此一提醒,倒是一下子反應過來。
而後,孫皇后定了定心神,隨意找了個喝茶吃瓜的理由,去請梅昭容。
又說自己最近嗮黑了一些,想起了上一次梅昭容說的白茶。
如此一來,倒是天無。
陸挽棠在旁邊看著,慢慢的喝著茶也不著急,只等著梅昭容來。
梅昭容還只當是孫皇后又打算重用自己,當即就帶著白茶的原料過來了。
梅昭容沒將方子帶來,大約也是不捨得。
陸挽棠對於這樣的小心思,難免覺得好笑。
孫皇后的臉,則是更加難看。
梅昭容見陸挽棠也在,臉也是有點兒不如方才那樣歡喜了。
孫皇后賜座之後,直接就讓梅昭容的宮退下去,而後問梅昭容一句:「本宮且問你,你的白茶,是誰給你的方子?」
梅昭容勉強笑道:「皇後娘娘好好的問起這個做什麼?」
一面回答,一面卻看向了陸挽棠。
顯然心裏也是多回過味兒來,這件事是恐怕和陸挽棠有關係。
梅昭容忍不住更加討厭陸挽棠來。
再想到了那日陸挽棠也問了這個事兒,就只認定是陸挽棠故意藉著孫皇后的手,來謀奪自己的方子。
孫皇后卻已經失去了耐心,看著梅昭容還不肯說,就呵斥一句:「糊塗!本宮難道會害你?」
梅昭容唬了一跳。
還真沒見過孫皇后這樣震怒的樣子。
平日裏,孫皇后不管對哪個,都是一樣的和藹可親,何曾如此過?
梅昭容霎時竟還委屈起來:「皇後娘娘未免偏心,想要我的方子,娘娘非但不幫我,還幫著如此——」
梅昭容這樣的也真是……
別說是孫皇后目瞪口呆,陸挽棠也是實在沒忍住的被逗笑了。
而且是笑出了聲。
然後,陸挽棠就對梅昭容如此的想法做了一句很不客氣的評價:「真是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
一個白方子罷了,也值當這樣?
陸挽棠不屑的說一句:「我知道的白方子,至十幾個,要不,我送梅昭容幾個?」
姜含元十三歲的時候,在父親的軍營里,第一次見到了那個表字為謹美的男子。彼時,少年安樂王代天子撫邊犒軍。銀鉤光寒間,笑盡杯酒;弓衣縱白馬,驚破了黃沙塞外的霜曉天。很多年過去了,久遠到姜含元已忘記那個深秋了,有一天,她被告知,他向她的父親求親,意欲娶她為妻。此時,他已是京闕中的那位攝政王了,高坐輔佐,權傾朝野。她愿做他馬前卒,為他平山填海,開疆拓土,雖死而無悔。然而,除了她自己,這世間,不會再有第二人知,那個快馬追風弓聲驚鴻的邊塞深秋的清早,也曾是她為少女...
黎憂穿書了,穿成了一本古言權謀虐戀小說里一路被男主虐身虐心虐肝的小白花女主。然而,剛落地黎憂就發現她的堂妹,也就是劇本里的惡毒女配重生了,好嘛,她這是要降咖成炮灰的節奏? 黎憂:“……”行叭,讓我先躺躺。 新婚當日,堂妹并沒有如劇本里那樣與她換嫁,搶她東宮的婚事,而是屁顛屁顛地跑去嫁給男主三皇子。 彼時,男主還只是個無權無勢、女奴所出,被皇帝厭棄的凄涼皇子。 黎憂猶記得劇本里,原身被換嫁給三皇子后,那是吃糠咽菜,什麼粗活重活都要干,還誰都能來踩她一腳。 后面三皇子發達了,原身也沒能享福,因為男主是個狗比,有穿越女白月光,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屢次拿原身當棋子去對付政敵,被虐得都沒了三個孩子,落下一身病痛,就算最后得封皇后也沒幾年好活了。 現在,重生堂妹要代替她去做這煞筆虐文女主? 黎憂感動得眼淚汪汪:好妹妹! 轉頭,黎憂看著眼前新鮮出爐,滿臉不耐煩說著什麼“娶你只是權宜,你若識相,太子妃該有的榮華不會少了你,其他的你就不要妄想”的大反派夫君。 世上還有這種良心好老公? 算算時間,距離她這個便宜夫君太子殿下倒臺還有十幾年呢。 黎憂秒躺,就是躺著躺著,不知何時,那個暴躁太子爺總愛來跟她貼貼。 誰當初說離他遠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