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
“就是你當時在做什麼?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蘇長歌沒好氣翻了一個白眼,這破孩子怎麼連這麼簡單的詞都理解不了?
“紫貂很靈活,再加上那時候天比較晚了,我們一直都沒能中它。”致漂亮的年歪著腦袋回想,“當時好像有誰說看見了一只白狐,二王兄三王兄他們都去追白狐了,我舍不得紫貂,就去追紫貂了。”
蘇長歌輕飄飄地揭穿他,“你確定是你舍不得紫貂?”
“好啦,我承認是我箭沒其他人好,爭不過他們!”年委屈的瞪了蘇長歌一眼,一副你干嘛要拆穿我的模樣。
“只剩下你一人追紫貂?”
“嗯。”
“那你有到紫貂麼?”
年弱弱地:“沒……”
蘇長歌:“……”
“其實我差點兒就到了的!”容穎見蘇長歌挑著眼角看著他,怕被蘇長歌看輕,差點兒要從床上彈起來了,強調道:“四王嫂,我真不騙你,我當時已經截去了紫貂的去路了,只要出箭,它必定是本小王的囊中之了!”Μ.166xs.cc
“那為何最后你沒到?”
“因為我偏生在這個時候墜下馬了!”年氣呼呼的道,“要不是當時山上傳來了一陣怪味,刺激得我和我的馬腦子都不太舒服,我怎麼可能會被摔下馬?怎麼可能會不中那紫貂?”
“山上傳來一陣怪味?”蘇長歌抓住重點,瞇眸問他:“是不是馬嗅到那味道之后就發瘋,而你那時候腦子也不舒服,就被糊里糊涂的摔下馬?”
“嗯。好倒霉!”年鼻尖道:“摔下馬已經夠丟臉了,竟然還正好被地下的樹枝給破了心尖!我這一次可能要為全天下的笑話了!”
不是天下所有人都等著看一個小屁孩的笑話的!
蘇長歌對年面子這事兒表示哭笑不得,看看左右,發現沒什麼不妥之后,嚴肅的盯著年放輕聲音,問:“你方才不是說著太巧合了麼,你是怎麼想的?”
年臉上有些沮喪,也有些不符合年齡的黯然,“不知。”
他也不過是十一歲的孩子,無論這件事是有人故意為之還是純屬意外,他的心肯定也會有恐懼的。
蘇長歌嘆了一口氣,淡淡道:“想要不傷,就要學會變強,只有變強才能保護自己。”
年聞言懨懨地,毫不知忌諱的道:“四王嫂,難道你也像母妃那樣,希我能討父皇歡心,然后有朝一日能……”
“不。”隔墻有耳,蘇長歌打斷他后面大逆不道的話,道:“人,強與否,不只是權利方面的。”
也不知年聽懂了沒,瓣抿著沒說話。
蘇長歌不說教,也沒打算在這些說太多,拍拍他肩膀,問:“你的傷口現在如何?是不是還很痛?”
“痛。”年說時齜了齜牙,“你們進來的時候我看了一眼,還有冒出來,不過我不敢讓母后知道,要是知道,應該會給臉你看了。”
也就是說,淑妃在這破孩子面前抱怨過,責怪過了?
容穎畢竟是帶上山的,他莫名其妙的出事,蘇長歌也不想推卸責任,但是,這件事委實蹊蹺。
想,如果這一次,容穎被穿了心臟,再也醒不來了,那會有什麼后果呢?
毫無疑問,如果真的那樣的話,會直接被當是害死容穎的兇手,會被殺!
所以,如果這件事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為之,那麼,就很有可能是有人要針對或者是容穎了。
蘇長歌剛來到這個世上,可不記得自己可有的罪過什麼厲害人,讓對方如此費心思,通過傷害容穎這個王子來對付。
而容穎,他是王子,想要奪他命之人卻大有人在。
不過,無論如何,這一次也被牽扯到里面去了,這讓非常的不爽!
蘇長歌沒有回答容穎,道:“你掀開袍,我看看你傷口。”
“這,這不好吧……”年臉上浮現了兩朵異常的紅暈,一副噠噠的模樣。
“你害個屁啊!”難道還能占一個十一歲的小屁孩的便宜不?翻一個白眼,雙手抱的掀著眼皮道:“你到底不手?”
“兇的。”容穎嘀咕一句,然后作慢吞吞的掀開上蓋著的被子。
偏殿里擺上了三四個暖爐,爐里燃著炭火,偏殿里暖烘烘的。所以,雖然是大冬天的,容穎也只穿了一套睡袍,蓋上一套被子。
因為口傷,容穎前綁著白布條,睡袍也沒有完全扣上,他一掀開被子,就出一截的小膛。
他松手解開兩顆扣子,蘇長歌這才看到他心臟的白布條上面暈開了鮮紅的。
“昨天都一天了,怎麼還流啊?”蘇長歌皺眉,執起容穎的一只手,替他把了一下脈。
“四王嫂,你干嘛啊?”容穎見執起自己的手,探他的脈,笑嘻嘻地:“你別逗了,你又不懂醫,干嘛要學人把脈啊。”
“閉!”他還笑得出來!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傷口在染發炎啊?!
這宮中的到底是什麼破醫啊,到底懂不懂醫治啊,竟然讓傷口變這樣!
容穎見蘇長歌的臉嚴肅的,頓住笑,“四王嫂,你怎麼啦?”
蘇長歌看看四周,“待會會有人進來麼?”
“我都十一歲了,王子八歲開始就獨自一人住宮廷了,這里是我的偏殿,如果沒有我的吩咐,就算還是我母妃,也要我開口才能進來啊。”
蘇長歌眸子一閃,“這樣我就放心了。”
“放心什麼?”
“放心對你刀!”蘇長歌一邊答,一邊笑瞇瞇的從口掏出一大堆東西。
容穎看著那些他從來未見過的,散發著凜然寒的刀,他往床里了子,“四王嫂,你,你要干嘛?”
“出來!”蘇長歌哪里容許他躲避,手輕而易舉的將年一把從床里拉扯出來。
年哀嚎了一聲,哭喪了臉,“四王嫂,你不要這樣對我……”
外面的淑妃好像一直在留意著里面的況,在門外大聲問:“穎兒,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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