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家的人真是好興致啊!居然這個時候,跑到這島外來了。”
隨著這明顯不懷好意的話語傳來。
只見一個著紫衫的男子,施施然從一旁走出,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們這方。
“紫玉山?你怎麼會在這里?”
在看到來人之后,藍墨昀面微微一變,忙抬頭四下觀,見來人僅僅只是紫玉山一人,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呵呵?我為什麼不能在這里?藍墨昀,這些日子以來,你幾乎每天都往這外島所在跑,莫不是想要背叛祖訓,溜出外界去不?”
紫玉山冷哼一聲,目冰冷地看著他回到。
“去外界?哼,紫玉山,什麼做賊的喊捉賊,我今日可真是大開眼界了!還是,你以為,你們紫家干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真的沒有人知道嗎?”
聽到紫玉山這麼說,藍墨言頓時氣急而笑,果然不愧是紫玉山,這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一如既往的令人作嘔。
“喲!”
卻不想,在聽他這麼說之后,紫玉山便直接將矛頭轉向了他:“原來是藍三公子啊!藍三公子,這是……終于從外界回來了?”
這個時候,眾人哪里還不知道,紫玉山這顯然是有備而來,目的,自然是就是藍墨言了。
聞言,藍墨言則是角一勾,眸嘲諷地看著他,開口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紫玉山沉下臉來:“藍三公子,你這樣公然違背祖訓,怕是不合適吧?”
“紫玉山,你的來意,我們心知肚明,所以,有些冠冕堂皇的話,就不要再說了,若是你們紫家真想要追究本公子此番去外界的事,就讓能夠說得上話的人來,你紫玉山,還不夠格!”
藍墨言輕嗤一聲,自當沒有看到紫玉山陡然沉下來的臉,直接帶著夜瑾煜和蕭傾月二人,朝著藍家的方向走去。
然而,就在夜瑾煜和蕭傾月才抬起腳步的時候。
卻聽紫玉山冷然喝道:“站住?你們兩個,是什麼人?”
藍墨言轉頭冷視著他,反問:“本公子帶來的人,什麼時候到你置喙了?”
而紫玉山只當沒有看到他眼中的殺氣,一雙凌厲的眸子,從夜瑾煜的臉上掃過,看著他與藍墨昀酷似的容,一抹了然閃過,繼而落在蕭傾月的上。
雖然面前的,容已經被面所掩蓋,無法窺見其長相。
但那周風華,卻依舊奪目,讓人只是一眼,便下意識地為吸引。
紫玉山深有預,這個的份,絕對不簡單。
一個從外界進靈族的人,卻能夠安然通過有兇守護的河岸,顯然這個的上,是有著靈族的脈存在的。
如此說來……
面前這個,是靈族流落在外的后裔。
那……是誰的脈呢?
能夠勞得藍墨言親自出去外界,將其帶回,顯然,這個的份,絕對是重中之重。
如此,若是他能夠將其帶回紫家去……
想到這里,紫玉山眸中冷芒一閃,手一,就要朝著蕭傾月抓去。
“外界之人,居然敢闖我靈族,快跟我前去領罰!”
“你敢!”
見紫玉山居然敢就這麼當著自己兩人的面,就對蕭傾月手。
藍墨言眼中殺機頓起,毫不猶豫地擋在了蕭傾月的面前,朝著紫玉山這個不知死活的家伙的手攻去。
這一出手,儼然是打著廢了紫玉山右手的決心去的。
后者也沒有想到,自己這一出手,竟是會引來藍墨言這毫無保留的攻擊。
赫然是已然將兩家雖然心不和,但卻盡量保持著面和的偽裝都拋之腦后。
“砰!”
若是以前,紫玉山對上藍墨言,即便是不敵,卻也能夠盡量保全自己。
可這一次,他的目的是將蕭傾月給留下,且以他的眼,自然是看出了,面前這個,絕非是自己的對手,即便對方的武功,在外界那些螻蟻之中,算是強大了。
但對于他來說,也只是一個稍微強大一點的螻蟻罷了。
對付一只螻蟻,自然是無需如何上心的。
也正是這一大意,在面對藍墨言盛怒之下的一擊,紫玉山只聽“咔嚓”一聲,便覺劇痛傳來。
“啊……我的手!”
紫玉山看著自己被折一個詭異角度的手臂,痛得滿臉發白,不敢置信地瞪著藍墨言。
“你……你竟敢折斷了我的手?”
“斷你一臂又如何?”
藍墨言目冰寒,俊朗的臉上,是毫不掩的殺氣。
“若是下次,你再敢對本公子帶來的人手,本公子折斷的,就不再是你的手臂了!還是,你覺得,你的脖子,能夠比你的手臂幾分?”
“你?!”
紫玉山有心想要回駁回一面,卻在看到藍墨言冰冷的眸子之中,訕訕地將所有話噎在嚨中。
慌之下,竟是將目轉向了一旁的紫南笙,冷聲開口道:“南笙,你就看著我這般辱嗎?別忘記了,你可是姓紫!”
紫南笙聞言,角一勾,滿是嘲諷地看著他道:
“紫玉山,你是不是已經忘記了,早在我嫁給墨昀的時候,紫家的家主,已經把我的名字,從紫家的家譜上劃去了,現在的我,已經不是紫家人,而是藍家婦。所以,以后這種話,還是別再說了,以免,禍從口出啊!”
“你……”聽到紫南笙這麼說,紫玉山面更是難看。
一雙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好!好!好!好一句不是紫家,而是藍家婦,紫南笙,你以后出了什麼事,可千萬別求到我們紫家來。”
強撐著膽氣,說完這句話之后,紫玉山甚至不敢再朝著藍墨言那方再看上一眼。
就這麼狼狽地捂著自己的斷臂,朝著紫家的方向逃去。
生怕自己再逗留下去,藍墨言這個不按牌理出牌的家伙,真的會在一怒之下,擰斷了自的脖子。
看著他逃走的背影,蕭傾月皺了皺眉,道:“小舅舅,你傷了這個人,會不會有什麼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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