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如此說,蕭潤青眸一亮,神激地問道:“莫非……你的師父,是藥谷的人?”
在他迫切的目下,蕭傾月輕笑著點了點頭:“父親猜得沒錯!”
“天哪!居然真的是藥谷的人?難怪,難怪傾月你如此年紀,就能夠習得這般高深的醫,難怪你居然能夠有信心為靖王殿下治病解毒,讓他重新站起來!”
蕭潤青激得面通紅,無法自己地來回走,只覺得自己一顆心都要歡喜得跳出來了。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本侯的兒,居然拜了藥谷的人為師,這真是上天垂憐啊!”
“父親……”看著他喜不自勝的模樣,蕭傾月不覺莞爾:“父親,不過是拜了藥谷的人為師而已,哪里就有上天垂憐之說了?”
“你這孩子說什麼傻話呢!那藥谷是何等神尊貴的存在,莫說你可是藥谷之人的弟子,就算是藥谷之中的一個雜役,到了京城,那也是王侯將相府邸的座上賓。”
蕭潤青有些恨鐵不鋼地看著自己的兒,這也就是問這句話的人是自己的寶貝兒,若是換作了旁人,問出這般“大逆不道”的話來,他定然要與之急眼。
“那……照父親這麼說,藥谷弟子的份,很尊貴了?”蕭傾月傻眼,如此說來,當初那個老頭,并沒有騙自己了?
“藥谷弟子的份,若是皇上知道了你有這個份,昨日怕就不是指婚這麼簡單了……”怕是當場就會著夜謹煜和自家兒先拜堂了再說。
有一個藥谷的弟子了東秦皇室之人,東秦皇只怕就算是現在就死了,也足以含笑九泉,和列祖列宗代了。
聽得蕭潤青這般說,蕭傾月下意識打了一個冷,還好還好,如今的份還瞞得死死的,否則,那種場面,便是想想都讓人害怕。
畢竟,的份……可不僅僅只是普通的藥谷弟子那般簡單啊!
“父親,那個……兒的份,你可千萬別泄出去啊!”否則,只怕可就別想再繼續這樣平靜的生活了,雖然說,現在的生活,也并不如何平靜。ωWW.166xs.cc
“說什麼傻話呢?”
蕭潤青沒好氣地手拍了拍的腦袋:“這藥谷弟子的份雖然尊貴,但也代表著無盡的麻煩,若真是泄了出去,那些求醫無門的人,怕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雖說你有煜王護著,但人心難測,為父的就擔心,遇上那些窮兇極惡之人,會不顧一切地傷害了你。”
蕭傾月能夠到他話語之中未盡之意,為人父母者,總是如此,既希自己的子優秀,可又擔心子因為太過優秀而惠及則傷。
“父親多慮了!”
粲然一笑,上前輕輕地拉扯著蕭潤青的袖道:“其實,我的武功也好的……”
“哦?”蕭潤青低頭看著拉扯著自己袖的素手,就這麼細的胳膊,怕是連他的袖都扯不破吧!
想來也就是一些花拳繡而已。
雖說心中是如此想著,但看著那素白的小手就這麼親地牽著自己,蕭潤青的心頓時得一塌糊涂,只覺得自己此刻,比馳騁沙場于敵營之中而來回廝殺,一舉拿下敵方將領首級都要來得暢快。
似乎,整個人生都為之圓滿了!他的兒,牽著他了!
他的兒,終于不再抗拒他了!他的兒,終于愿意親近他了!既然如此,他哄一哄自己兒又又何妨,想著,他點了點頭,忍下了眼中淚意,帶著幾分哽咽道:“原來我家月兒還會武功啊!果然不愧是我的兒,就是厲害……”
聽著他如同哄三歲孩一般的話語,蕭傾月無奈地一笑,哪里不懂他這是在哄自己開心,罷了,等有機會,再讓父親知道的武功,究竟是不是花拳繡吧!“父親,時辰也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你說得對,不知不覺中,都到了這個時辰了,你也早點睡,小姑娘家家的,早些睡才不傷子!”蕭潤青忙示意蕭傾月回房睡,自己則不舍地一步三回頭,離開了映月園。
看著他一副兒奴的模樣,蕭傾月好笑地搖了搖頭,若是讓別人知道了赫赫威名的武侯,在自己兒的面前,居然是這般模樣,怕是要驚掉了下了!不知是因為知道了賢妃不會為自己和夜瑾煜之間的阻礙,還是因為有著蕭潤青滿的父關懷,這一切,蕭傾月是帶著笑意睡的。
一夜好眠,等到蕭傾月起床時,玉嬤嬤已經擺好了早膳在等著了。
“侯爺吩咐了,昨夜小姐睡得晚,讓老奴不要吵醒小姐,昨夜小姐可是因為與煜王殿下的婚事在煩惱?”玉嬤嬤小心翼翼地看著蕭傾月的面,開口問道。
蕭傾月笑著搖了搖頭,道:“放心吧!就算是煩惱,也該是別人煩惱!”
以前之所以有顧慮,也不過是顧慮夜瑾煜和賢妃的母子分,而如今,既然都不是母子了,那顧慮,自然也就沒有了。
早膳才吃完,便見畫眉一臉焦急地進來了。
“傾月小姐,我家娘娘聽聞了昨日花園中的事,憂得一夜未睡,舊疾復發了,不知傾月小姐能否進宮看看娘娘,也好讓娘娘安心。”
妃舊疾復發了?蕭傾月眸一沉:“我這就進宮去。”
原以為,妃就算是舊疾復發,也不過是一些頭疼腦熱的事,但在看到妃的況后,蕭傾月便明白了,為何妃總是臥病在床了。
此時的妃面蒼白如紙,就這麼沒有一活力地躺在床上,若非是口輕輕的起伏,蕭傾月只怕都會以為,已經是一個死人……
坐在床沿哭泣的夜薏寧,在看到蕭傾月進來后,猛然站起來,憤恨地看著道:“蕭傾月,你這個賤人,你居然還敢進宮來,若不是你這個禍水,我母妃又怎麼會這樣,都怪你!來人啊,給本公主拿下這個賤人,狠狠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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