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你說的一生一世一雙人,本王許你,除了你,本王不會再有第二個人,至于母妃那邊的問題,本王也會理好,絕對不會讓你任何的委屈,哪怕那個人是本王的母妃,如此,你是否愿意嫁給本王?”
“你其實不必這樣為難自己的,畢竟你貴為親王,只要你愿意……”
看著不復往日冷靜和淡漠的夜瑾煜,蕭傾月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
向來冷清冷心,從來不愿意讓自己的思想被所左右。
是以,無論遇到什麼事,總是以一種旁觀者的心態來看待,以免自己深陷的泥潭之中。
一如此刻,看著面前目猩紅,不復往日清冷的男子,下意識地就要退避開來,以免自己失足落了那個陌生的泥潭。
卻不想,這想要后退,卻被夜瑾煜一把抓住了手腕。
低頭,便他那深沉而繾倦的眸子:“月兒,不要退避,回答我!”
“我……煜王殿下,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可是你的母妃!”
難不以后還要和賢妃著他選擇,是妻子重要還是母親重要?這也太狗了!就在蕭傾月暗忖這個問題的時候,卻聽夜瑾煜的聲音響起:“不!不是我的母妃!”
“你……你說什麼?!”蕭傾月一愣,是所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不是我的母妃!我真正的母妃,或許已經死了,又或許,被關在哪個我不知道的地方,所以月兒,不會為我們之間的阻礙。”夜瑾煜深深地嘆息一聲,聲音微啞。
“兇手……是現在這個賢妃?”冰雪聰明如蕭傾月,迅速便猜到了其中關鍵。
“十有八九,且的背后,應該還有其他指使之人。”夜瑾煜點了點頭。
“所以,你才要和虛與委蛇?”蕭傾月心驚,繼而想到了關鍵,“這大概是多久的事了?”
“很久了,就在我……中毒無法行走之后,我就發覺了母妃似是有了變化……”
“竟是這麼久了?”聽到他的話,蕭傾月心中一痛,看著面前神清冷的男子,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麼,才能夠稍稍安他些許。
記得很清楚,夜瑾煜中毒臥床的時候是八歲,也就是說,他八歲的時候,非但要忍病毒的折磨,忍自己從一個天才淪為一個殘廢的心理打擊,更是要承著自己生母被囚,甚至可能已經死了的打擊。
且在這樣的況下,他甚至還要和現在這個假的賢妃斗智斗勇,逢場作戲!
這,對一個才八歲的孩子來說,是多麼可怕的事,換做另一個人,莫說八歲,便是十八歲,二十八歲,也未必能夠承得了吧!夜瑾煜看出了眼中未曾言語的心痛,粲然一笑,眸繾倦地看著道:“我無事,你也看到了,我現在很好,是東秦人人景仰的煜王,有著子民的戴,朝臣的敬畏,父皇的寵信,有著無上的榮耀,便是這無法行走的雙,不是也快要被你治好了嗎?”
聞言,蕭傾月抿了抿,隨著他一道揚起角,點了點頭道:“是的,你不會有事的,你的,也會好起來的。到時候,我們絕對不能輕易放過那個人。”
夜瑾煜眸璀璨地看著:“我們?”
蕭傾月俏臉一紅,咬說道:“自然是我們,那般欺辱我,我當然不可能放過!”
見地避開自己的雙眸,夜瑾煜眸越發彩奪目,他垂眸看著尤抓在手中的玉鐲,手接過,繼而在驚愕的目下,聲音嚴肅地道:“不許再摘下了!否則……”
“否則你要如何?”蕭傾月傲地輕哼一聲,問道。
“否則……本王就只能當那搶親的匪徒了!”夜瑾煜話語輕淡,但那一雙認真得不能再認真的眸子,卻是讓蕭傾月知曉,他這完全不是玩笑話。
“搶親?”聞言,蕭傾月角一勾,俯與他直視著,似是云清風淡地說道,“若說搶親,只怕煜王殿下還真是搶不過某人呢?”
“某人?!”夜瑾煜眸一沉,莫名覺得,蕭傾月所說的某人,絕不是隨意杜撰而出,而是真有其人,當下開口問道:“不知月兒口中的某人,是誰?”
“是一個也曾經放言非我不娶的人。”蕭傾月輕笑一聲,抬手了眉心,若不是為了躲避那個人,其實大可不必這麼早就來了京城的。
聽如此說,夜瑾煜心中忽然升起了一強烈的威脅,眸一瞇,冷言道:“那個人是誰?”
蕭傾月嫣然一笑,如同一只狡猾的狐貍般:“以后你會見到他的。”
畢竟來京城這麼久了,那個人只怕早就知道了的行蹤了,甚至,很有可能已經來到了京城。
就不知道,這兩個人王見王,將會是怎樣的景。
“如此,本王倒是要好好準備一番,看看那個能夠被月兒放在心上的人,是怎樣的人了!”夜瑾煜說著,忽然開口說道,“記得你曾經說過,本王若是急著站起來,哪怕就算沒有解毒,也依舊能夠站起來。”
“話雖然如此,但是在你的毒沒有徹底清除之前,想要站起來,定然要忍極大的痛苦。”提起他的毒,蕭傾月頓時斂去了角的笑意,皺眉說道。
“無妨,那就提前站起來吧!”
“為何突然這麼心急?”蕭傾月不解:
“我說過,你如果在沒有解毒前站起來,定然要付出極大的痛苦,更何況,這三種藥材,如今只找到梵海奇芝,另外的玄紫參和皇龍毒,都還沒有下落,你若是強行提前站起來,以后每日都要忍劇毒沖擊之苦,左右你如今坐在椅上,也并無要,何必強迫自己,自討苦吃呢?”
“傻月兒……”夜瑾煜面無奈地看著,“我既然要提前站起來,自然是有原因的啊!不過是承一些上的痛苦而已,我早已經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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