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傷,不過你怎麼知道是巫馬魁抓的我?”
殷妙問道,剛才還在后悔自己沒留下什麼訊息給家人,因為知道,蕭玄是一定會去試著找的。
“我找到了阿妙被抓走的地方,那里散落的箭正是巫馬魁所用。”
蕭玄甚至已經進了安木城,正準備找準時機潛落雁塔。
“你一個人來的啊?”
得知蕭玄已經和同在安木城,殷妙心中多多安定了一些。
“嗯,不過我已經托人稍口信給伯父他們,讓他們暫時躲在了安全的地方。”
蕭玄回答道。
他也沒想到自己能進來空間,現在看到還算是安然無恙的殷妙,他那顆不安的心才真正的落了下去。
“那太好了,記得告訴我爹娘他們我還平安,巫馬魁暫時沒打算殺我。”
殷妙也將自己失蹤后所發生的事告訴了蕭玄,蕭玄的眉頭越來越深,他拉著殷妙的手腕道:“若是我能直接將阿妙帶出去就好了。”
只是他試圖嘗試了一遍,發現能出去原地的只有他一人。
他并不能帶殷妙直接出去。
“不礙事,我會找機會逃的,若是有危險我就躲空間里。”
殷妙說道。
“阿妙放心,我定會救你出來。”
蕭玄著殷妙,這小姑娘總是怕別人擔心自己,但他又怎能不擔?
“巫馬魁不太簡單,這塔什麼人都有。”
殷妙心中有些,不過還是傾向于自己能趁人不備逃出來。
被抓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觀察過,這落雁塔外都有北兵在把守,甚至還看到了穿著南蕭國服的人在塔。
“阿妙只需保全自己就好,等我。”
蕭玄此時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無論如何都要先將殷妙救出來。
兩人在空間的套房里飽餐了一頓之后,又各自挑選了一間臥室打算休息一夜。
“若是祥瑞來提醒我,我就直接出去了,你到時候自行出去就好了,一定要注意自安全。”
殷妙說完便關上了門,也的確也累了,空間外的房間里沒有可以睡覺的地方,既然有空間在,才不會委屈自己睡在外面。
“嗯,阿妙也是。”
蕭玄不舍的看著那道閉的米白木門,才只分開了半日,他就差點著急到了瘋狂。
不過幸好……
幸好安然無恙。
落雁塔的清晨看上去終于沒了傍晚的詭異,不過每到清晨,還是會有一的尸骨從塔運出,特別是那一筐筐凌的,讓人看起來不寒而栗。
巫馬魁推開了一道門,一腥味混著酸味鋪面而來,然而他卻是像聞習慣了一般,神未變的走了進去。
他以為他會看到一個凌狼狽,又驚恐萬分哭著哀求他的子,然而他進來的時候卻看到坐在長椅上慵懶的著懶腰還打著哈欠的殷妙。
殷妙也看到了來人,不過此時的還有些微怔,前一分鐘還在空間里做夢呢。
剛睡醒的殷妙一副憨模樣,和不遠地上的兩支離破碎的尸和跡格格不著,就連巫馬魁后的兩個奴仆都面古怪的看了一眼殷妙。
似乎不理解為什麼在這種地方還能睡的這麼香。
“你與這個的服倒是相配。”
巫馬魁說道。
“你不殺我,還讓我換服,到底是想做什麼?”
殷妙真是不理解。
“留著你,當然是為了給我的那些圣寵們報仇了,你們那幫人除了你之外,誰也別想活。”
巫馬魁一臉恨意的說道。
殷妙知道他說的那幫人就是一家人和村民了,果然這個人還記著那些獒犬的死。
“我已經在各個路段上都安排了重兵,或許你還可以在這里等著他們,再陪我看看他們一個個的是怎麼被吃掉的。”
巫馬魁笑著說道。
“放心,你大可留著我,日后我見一只殺一只。”
殷妙慶幸蕭玄能夠進到空間里,此刻只想激怒對方,想要一個人待著,再將這些信息傳給蕭玄。
看來他們要想辦法解決這巫馬魁了,否則安木城包括周圍地段的任何地方,他們都不可能平安無事的通過了。
“留著你,你可以做我的妾,做為懲罰,日后你我所誕下的孩子,都去喂給弗魯的后代,你認為如何?”
巫馬魁的笑容逐漸放大,這次他終于在殷妙臉上看到了不一樣的表。
神經病大變態啊……
殷妙心中怒罵。
“我不孕不育。”
殷妙還是回答道。
“……”
巫馬魁后的兩名奴仆深深地低下了頭,怪不得巫馬大人沒有殺這個南蕭國的人,真是……
“你倒是敢說,不過……不試試怎麼知道?”
巫馬魁說罷便朝殷妙抓去,還在長椅上的殷妙立刻警覺的從靠背上躍了下去。
巫馬魁看著和他對峙的殷妙,臉也登時變得不悅了起來。
“巫馬大人不好了,圣寵殿著火了!”
“回稟巫馬大人,我們昨夜派出去的一隊士兵至今未歸,方才我們在城找到了他們的尸首!”
兩名報信人同時在門外大聲喊道。
“看著,若丟了,你們后果自負。”
巫馬魁冷冷的說道。
“奴婢遵命,巫馬大人。”
說話的仆人還是昨夜讓殷妙換上服的兩人。
殷妙看著離去的巫馬魁,心中也松了一口氣,不過外面此時的況,難道是蕭玄所致?
“你們什麼名字?”
殷妙決定先從這兩名仆人上下手。
“我玉蘭。”
“我春草。”
兩人畢恭畢敬的回答道。
“玉蘭春草,我現在覺得好無聊,有沒有紙筆什麼的來練練字?”
殷妙問道。
“這……”
兩人為難的看了一眼殷妙,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要求在這種地方練字的,不過們還是為殷妙找來了筆墨紙硯,因為巫馬魁吩咐過,們要伺候著這位姑娘的。
“對了,圣寵殿是什麼地方?”殷妙又問。
“圣寵殿……里面皆是巫馬大人所飼養的圣寵。”
春草一臉恐懼,那里也是像們這種奴仆的噩夢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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