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其他人的反應與盛蘇蘇截然相反,不管是在座的年輕小姑娘們,還是臺上見多識廣的師傅,在見到云祈的那一瞬皆出一副大震撼的模樣。
們忍不住在心嘆云祈那優越的外貌和氣度,同時齊刷刷地跪地叩拜。
秦師傅也慌忙丟下手里的繡花針,小跑著過去行禮:“參見王爺!王爺大駕臨,奴家有失遠迎!”
云祈稍稍抬了抬手,淡淡地開口道:“無妨,本王只是前來視察一番,不必大張旗鼓。”
即便他這麼說了,但是在場的人還是嚇得戰戰兢兢,頭都不敢抬。
而云祈的目,自始至終,只停留在一個人的上。
無論何時,何地,云祈只需一眼便能找到那個一白的子。
而其余的一切,在云祈的眼里,都只是陪襯罷了。
曾經,云祈很抗拒這種心神都被一個人占滿的覺。
可現在,這人是盛蘇蘇,他卻有些甘之如飴。
盛蘇蘇對上云祈的目,心里忽然有點忐忑,猜不出他下一步打算做什麼。
這時候,云祈過門檻,邁著沉穩的步伐直直地走向盛蘇蘇。
眾人好奇地看過去,這才震驚地發現有一名白子見到恕王來了居然還好端端地坐著!
即便那位令人聞風喪膽的恕王靠近了,也都沒有一下!
眾人心里不開始猜測。
這人長得倒是傾國傾城,氣質不凡,可是誰?
好像一點都不怕恕王,莫非他們兩人認識?
盛蘇蘇察覺到了周圍的視線,轉頭看向側,卻發現剛剛還坐在自己旁邊的南伽和司翎,居然不知何時已經了人群里。
盛蘇蘇額頭上冒出幾條黑線,這倆人,賣賣得還真快……
見盛蘇蘇看向自己這里,南伽咧一笑,給了盛蘇蘇一個無辜的眼神。
沒辦法,畢竟他要藏份嘛。
云祈行至盛蘇蘇面前,出一只手,微微勾一笑,“王妃,本王來接你回府。”
話音落下,瞬間激起一片氣聲。
“天啊,原來是恕王妃!”
“傳聞說恕王冷峻威嚴,只對王妃溫,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王爺好帥,對妻子又這麼好,真讓人羨慕!”
“可是恕王妃怎麼會在這里?夫妻倆在搞什麼趣嗎……”
那些嘆聲不斷傳盛蘇蘇的耳朵里,搞得莫名不好意思,沒什麼殺傷力地瞪了云祈一眼。
這廝不是說來視察麼,搞這一出是想怎樣?
難道是來視察的?
好歹也看看別人的刺繡果吧,一直看著做什麼!
還有,什麼趣啊,真是無語,這個時代的人居然也懂趣嗎!
盛蘇蘇的雙頰不可抑制地開始發燙。
誰知下一刻,云祈得寸進尺,當著眾人的面,拉住了的手。
一扭頭,便撞了一雙深邃好看的黑眸里。
并且一下子就看清了那里漾著的溫和愉悅,似乎還有一……得償所愿的狡黠?
云祈輕笑一聲,了掌中的纖纖玉手,拉著人往外走。
這一刻,盛蘇蘇的腦海里快速閃過了許多想法。
假如現在甩開云祈的手,那麼無疑會被在場的所有人看笑話。
假如就這麼跟云祈走了,那南伽……
盛蘇蘇回頭看了南伽一眼,卻發現對方居然笑得十分開心,朝自己眉弄眼,還無聲地對說了什麼。
看口型,盛蘇蘇當即猜到南伽應該是在說——
“我贏了。”
盛蘇蘇一怔,想起剛才南伽說,他賭云祈一定會跟來。
該說男人不愧還是懂男人的嗎?
像,就猜不云祈的心里,到底在想什麼。
但當著眾人的面,也只好任由云祈拉著自己離開講堂。
從講堂出來開始,兩人一路到了列隊送行。
出了大門口,盛蘇蘇問:“你干什麼啊,搞這麼大陣仗?我正聽課聽得起勁兒呢,你一來,都打斷了。”
云祈也忽然正,直截了當地表示:“我不想你跟南伽王子單獨在一起。”
聞言,盛蘇蘇到有些窒息,忍不住嘆氣,“我并不是單獨跟南伽在一起,司翎也在的,我們出門的時候你看到了。”
頓了頓,繼續道:“云祈,如果你又想限制我的自由,那我跟你真的沒什麼好說的。你如果想,大可以找到一萬個心甘愿被你管束的子,不要在我心上浪費心思。”
見盛蘇蘇又誤解了他,云祈頓時正起來,連忙拉住盛蘇蘇,“慢著,你先聽我說!”
他深吸一口氣,直視著盛蘇蘇,表十分誠懇。
“我不是想限制你,我知道你要的,是全心信任的自由。只是……我承認,我真的不愿意看到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但這不代表我不相信你。我其實知道,你不是那種會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的人。但是我的心里就是很不舒服,這不是因為想管束你,是因為……喜歡。喜歡一個人,就想擁有的全部,不想的眼里有其他人,對嗎?這個道理,我以前不懂,但現在慢慢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