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境邊關?
他們面面相覷,均是一頭霧水。
見狀,盛蘇蘇被逗笑了,于是將好端端突然跑去邊關的原因簡要地告訴了他們。
當然,沒有提及與云祈一起尋找云璋的把柄的事。
孩子們畢竟還太小,不應該到這種事的困擾。
麟認認真真地聽完,出一個恍然的小表,嚴肅而又期待地表示:“太好啦,麟兒早就想出去鍛煉,然后早一點變得像父王和娘親一樣厲害!”
終于可以學習查案啦!
他一定要好好表現,好好向父王和娘親學習!
安寶也恢復了之前那個興的樣子,一臉的憧憬,“哇,這是我們一家人第一次出遠門旅行欸——”
安寶這句話里的一家人自然包括初寶。
之前每次出去玩,總是會一兩個人,那時候就總覺得非常可惜。
而自打聽到云祈也會一起上路,初寶那原本高高揚起的角就瞬間耷拉下來,當他聽到“一家人”這三個字,小表更是變得復雜。
恰好此時,云祈緩緩朝這里走來。
他聽到了麟和安寶的話,倍欣,黑眸中也染上了期待。
隨后他的眸落到盛蘇蘇的上,此刻蹲在孩子們面前,絕的臉上盡是寵和溫,整個人散發著。
安寶笑彎了眼睛,朝云祈跑過去。
“父王,我們要一起出去玩啦!”
“是啊。”
云祈手順勢將奔來的小團子摟住,對寵溺一笑,然后再次抬眸看向盛蘇蘇。
盛蘇蘇扭頭看過去,沒想到剛好與他視線相撞。
他的眸本就似水,還噙著尚未散去的寵溺,竟看得盛蘇蘇心下一。
瞬間,記起了那個狂熱的吻,臉頰止不住地發熱,連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下意識吞咽了一下,迅速別扭地別過臉去不看他。
當晚全家收拾好行李,第二天一早便準備啟程。
由于是微服出巡,因此云祈沒有穿平日里那些高級的錦袍,卻也沒有打扮得太過普通。
他的偽裝份是一名富商,著依舊比較華貴,但沒有戴金冠。
只不過,他那與生俱來的貴氣是藏不住的。
然而他不自知,站在盛蘇蘇和孩子們的面前,問道:“這打扮如何?”
初寶沒心搭理他,麟和安寶則同時歪了歪小腦袋,總覺得似乎哪里奇怪但又說不上來。
盛蘇蘇上下打量了云祈一圈,一針見地指出了問題所在:“問題不在于你穿什麼,在于你這個人。”
聞言,云祈莫名有點傷心,眸黯淡了幾分,“我怎麼了?”
安寶突然明白了,搶先回答:“娘親的意思是要多笑一笑,板著臉會很可怕,不像做生意的人。”
見盛蘇蘇點頭,云祈稍作思忖,隨后努力扯了下角,“那現在呢?”
這次是麟搶答:“好多了呀!父王笑起來最好看啦!”
“沒錯沒錯!”安寶用力點頭附和。
云祈被孩子們可到了,同時到心里暖暖的,出一個發自心的笑容。
看到這一幕,盛蘇蘇頓時被晃到了眼睛,心也漾了一下。
像是到了染一般,也跟著笑了,可是隨即就意識到自己的異樣,似乎害怕被云祈看到,慌忙收斂了神。
“行了,快點啟程吧!”盛蘇蘇催促著,徑直領著孩子們往外走。
一家人正式踏上旅程,為了避免引起懷疑,他們沒有帶很多侍衛,而是安排了暗衛在暗中保護,隨從就只有祝尋和若雨。
馬車上,孩子們嘰嘰喳喳地暢想著接下來的旅途。
一切安排妥當,現在只剩下最后一個問題……
云祈微笑著看他們笑鬧,忽然想到了什麼,嚴肅地開口道:“對了,我們不能暴份,所以必須換稱呼。”
說著,他的目落在盛蘇蘇的臉上,帶著些期待,繼續道:“你要稱呼我為相公。”
盛蘇蘇聞言,角突然輕微地了一下。
沒等說什麼,云祈又開口了:“要不夫君也行。”
頓時,盛蘇蘇地抿起了,明顯很不愿。
開什麼玩笑!
說什麼也不出口!
可是麟和安寶卻都出期待的小表,默契地對視一眼,笑了。
最期待的還是云祈,他目灼灼地盯著盛蘇蘇看,心里竟還有些張。
盛蘇蘇不是不顧大局的人,可是好端端的讓管云祈什麼相公、夫君,麻死了!
致的五難得幾乎要擰一團,想來想去,好不容易才想到一個折中的辦法。
咬著下,攥了攥拳頭,仿佛暗自下了極大的決心,“那個……我還是你阿祈好了。”
盛蘇蘇的聲音很小,一臉的難。
天知道說出這句話有多麼不容易。
可是云祈沒有立刻回應。
盛蘇蘇以為他不樂意,惱怒,“喂,你別我啊,這已經是我的底線了!”
其實云祈就是不樂意的。
雖然阿祈也算親昵,可是他就是很想聽相公。
不過云祈也知道,他要是堅持的話,這個人真的會暴走,于是也只好妥協。
而且阿祈……從小到大,還沒人這麼過他。
“好吧。”云祈轉而喚道:“夫人。”
盛蘇蘇的眼角了一下,抬眸用怪異的眼神看向那個男人。
然而云祈卻覺得理所當然,繼續道:“既然夫人都這麼說了,那就依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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