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寶還以為這件事過去了呢,小心臟猛地一,立刻裝作淡定地說:“是呀!”
見這樣說,云祈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是那雙黑眸深的懷疑依舊無法散去……
另一邊,盛蘇蘇來到了酒樓。
此時還未到午膳的時辰,卻還是有不食客在這里喝早茶。
盛蘇蘇一邊走一邊跟大家打招呼,落落大方,親和有理。
這時,迎面走來一個淡青的影。
“王妃!”
見到盛蘇蘇,柳琳璃那的臉上煥發出一個明朗的笑容,快步迎上去。
“柳姑娘。”盛蘇蘇也跟著笑了。
上下快速打量了柳琳璃一下,眸中浮現出欣,打趣道:“柳姑娘今日狀態很不錯嘛!”
柳琳璃聞言,有些地笑了,“多虧了王妃讓我看清真相,從虛幻的夢里醒過來。這兩天我好好想過了,今后就按照王妃說的,自立自強,好好生活。”
盛蘇蘇微微頷首,用贊賞的眼神看著柳琳璃,“你能想通就好,以后把這里當作你的家,我可能不會一直在酒樓里,你有什麼事盡管跟季掌柜說,會幫你解決。”
“王妃請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也不會再那麼輕易地相信男人的話了。”柳琳璃說著,忽然想到什麼,笑著問:“昨晚我新作了一首曲子,王妃如果有空,我想讓王妃做第一個聽者。”
盛蘇蘇頓時出驚艷的表,“柳姑娘還會自己作曲?那我當然要第一個聽了!”
兩人走向盛蘇蘇專門派人為柳琳璃搭建的室舞臺。
柳琳璃坐在自己的專屬位置上,抱起琵琶,彈奏了一曲。
每一次聽柳琳璃琴,盛蘇蘇都能會到心靈到凈化的覺,這一次還多了些不同的。
雖然不怎麼懂音律,但就是莫名聽出了一些看破與新生的意味。
盛蘇蘇真心替柳琳璃到高興,紅不住勾起。
見柳琳璃彈完一曲,朝自己投來期盼的表,用力拍手,隨后在場的眾人也都跟著鼓掌。
等掌聲逐漸散去,盛蘇蘇毫不掩飾地稱贊道:“太了,聽得出柳姑娘是真的想通了,我真心替你開心!”
柳琳璃聞言頓時一怔,驚喜道:“王妃懂我,我終于找到知音了!”
“其實我不怎麼懂音律。”盛蘇蘇謙虛地擺擺手,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個想法,轉而問道:“我還從來沒彈過琵琶,不如柳姑娘指導我一下?”
聞言柳琳璃面惶恐,“我怎敢指導王妃?王妃興趣的話,倒是我的榮幸。”
盛蘇蘇直接登上舞臺,柳琳璃趕忙起讓座,然后將琵琶小心地到盛蘇蘇的手中。
“這琴有些重,王妃當心。”
柳琳璃地提醒,之后從指法開始耐心地指導了起來。
舞臺上時不時傳出斷斷續續的琴音,任誰都能聽出彈琴之人是初學。
可是沒有一個人出嫌棄的表,反倒全都是呆呆地著那里出神。
——原因無他,只是那臺上的畫面太了。
雖然只是一時興起,但是盛蘇蘇的神十分專注,柳琳璃也教得非常認真。
盛蘇蘇得俗,柳琳璃得艷。
們每一個神態的變化,每一個細微的作都牽著眾人的心魂,仿佛彈的不是琴弦,而是心弦。
眾人如癡如醉,桌上的茶點早已失去了吸引力,一個個長了脖子癡癡地著兩個人。
這般養眼的景象,一輩子恐怕撞了大運也只能看見這麼一回吧?
臺上,盛蘇蘇照著柳琳璃教的手法撥弄了幾下,果然彈出了一小節簡單的音律。
有些欣喜:“這樣對嗎?”
“就是這樣!王妃果然冰雪聰明,比我剛學琴那會兒強多了!”柳琳璃一臉的驚艷和欽佩。
盛蘇蘇竟然被夸得有點不好意思了,謙虛道:“我這是班門弄斧,你才是大師。”
二人有說有笑,繼續練了下去。
當潘世瀟來到酒樓的時候,恰好看到了這樣絕的畫面。
他頓時看呆了,無意識地挪腳步,差一點被門檻絆個跟頭。
可是他卻完全顧不上,趕沖到離舞臺最近的位置坐下,盡地欣賞起來。
只不過,潘世瀟眼中的主角依舊只有盛蘇蘇一人。
他目不轉睛地著盛蘇蘇,桃花眼里盡是癡迷和向往,眼神緩緩地,仔細地描摹著,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他連眼都不眨一下,不知是忘記了,還是為了將這份好深深地刻印在腦子里。
自從領略過了盛蘇蘇的之后,潘世瀟就很難再對其他的人提起興趣。
只有在想到或見到盛蘇蘇的時候,他那顆沉寂的心才能蘇醒過來。
換句話說,盛蘇蘇就是他的神,獨一無二。
聽著斷斷續續清冽的琴音,看著絕佳人專注地琴,潘世瀟到心神漾,桃花眼里波粼粼……
當天潘世瀟回到侯府后,第一時間沖進書房,提筆畫下一副大作——
人琴圖。
看著畫紙上的佳人與記憶中的倩影重合,潘世瀟出一個癡迷而又滿足的笑容。
“好……”
潘世瀟不自地嘆。
待墨水干,他又仔細地裱了起來,之后舉起卷軸,邊欣賞邊回味,還發出極其舒心的嘆聲。
但潘世瀟也不是傻子,他這樣畫恕王妃,要是被發現了,可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