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顧傾夏爽快的答應。
盡管夜晚很黑,但是還是能看出不廓細節。馬車停在了一高墻外,這里應該是個偏門,守門的顯然和蕭塵煜很絡,看到他后什麼也沒說就放他們進去了。
穿過一片麻麻的竹林,接著又是東拐西拐。
路上他們遇到過火,蕭塵煜帶著及時躲進了一拐角。
還好沒有被發現,不過也正是因為這點亮,顧傾夏看清楚了那人的穿著。
是上次去皇宮參加宴會時候看到過得,宮的統一服飾。
看來,他們這是到皇宮里來了。
顧傾夏忍不住在心底嘆:不愧是戰王,可真是大膽啊,夜闖皇宮這種事也只有他能做得出來了吧。
走了好些時辰,顧傾夏覺自己腳都要麻了,剛想問問蕭塵煜還有多久,就看見他停在了一道門前。
雖然看不太真切,不過比起剛才一路上的華貴,這里顯得又偏遠又冷清,門口牌匾也破破爛爛的。
走進院落里面,破舊更是明顯,到素凈得不像話,和外面得富麗堂皇形了鮮明的對比。
在皇宮里這麼清冷的地方,也只能是冷宮了吧。
顧傾夏想到這里,又不由得開始猜蕭塵煜為何會來冷宮,而且這麼輕車路,顯然走過很多次。看來冷宮里有他很重要的人,而且為了救那人,還特地把找來了。
那人會是他的誰呢?母妃?
顧傾夏的想非非隨著“嘎吱”一聲的木門響被打破,蕭塵煜回頭對說了一句“跟上”。
隨著木門的推開,房間里的亮傳了出來。
不過因為是冷宮,得到的東西自然不會有什麼好的,一蠟燭的火太過渺小,只能照亮掌大點地方。
蕭塵煜走在顧傾夏前面,寬大的背膀擋住了顧傾夏的視線,看到了屋子里面是個什麼形。
不過倒是一聲年邁的咳嗽先傳進了的耳朵里。
蕭塵煜快步上前,扶住了床榻之上想要起的老人:“您還是躺著多歇歇吧,別隨便起來。”
“阿煜啊,你來了啊。”
老人握住了蕭塵煜的手,輕輕拍了拍:“不是讓你跑來了,老往這個冷宮跑,像什麼話。”
蕭塵煜將老人扶到了床榻之上坐著,給墊了枕頭在后,讓坐得能夠舒服些。
沒又回的話,蕭塵煜看著桌子上燃得只剩下一個尖尖頭了蠟燭。
“我上次不是帶來了不油燈,怎麼不點?這麼點蠟燭本不經用。”
“嗐”,老人笑了笑:“我一個住冷宮的,哪兒能有油燈用,這要是被誰闖進來看見了啊,不就要暴了。我可不能害了你啊。”
“呵!”
顧傾夏能聽出來,蕭塵煜這一聲頗為不爽。
兩人表現得太過親昵,顧傾夏不知道要不要上前,有些不想打破面前溫馨的氛圍。
倒是沒想到,蕭塵煜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呢。
直到顧傾夏走進,老人才發現屋子里第三個人的存在:“誒呀?今天還有客人呢?”
顧傾夏也看出來了,老人的眼睛大抵是不太好,看不清東西。
“啊……”顧傾夏不知道要怎麼稱呼老人,看向蕭塵煜,結果蕭塵煜本不理會的躊躇,顧傾夏氣得在心底對著蕭塵煜揮了兩拳:“晚……晚上好?”
應該是沒想到顧傾夏這口而出的都是什麼話,蕭塵煜表看起來有些無語。
他對老人解釋道:“這是我給你找來看病的,醫……還行,你讓看看,說不定能治好你。”
老人一直保持著微笑的表,直到蕭塵煜有孝心,但還是說道:“你啊,這又是何必呢。我這把老骨頭是個什麼況啊,我心里比誰都清楚。你啊,就別再費心了。我這命數將盡了啊,就別折騰人家姑娘了。”
“別這麼說。”
聽完老人的話,蕭塵煜皺起了眉頭,顯然是有些不悅。
顧傾夏在一邊看得嘖嘖稱奇,今夜真是讓大開眼界。
蕭塵煜讓開了位置,讓顧傾夏過去。
顧傾夏幾步上前,坐到了老人的邊,牽起了老人皺的手:“老夫人,我來幫您把把脈。”
老人笑了兩聲:“什麼老夫人啊,哈哈,我就一介嬤嬤而已。”
“啊”,顧傾夏有些驚訝,不過沒在探究,這些都是蕭塵煜的事,才不好奇,只要負責完蕭塵煜給的任務,和他換條件罷了:“行,我看看您的舌頭。”
又是把脈,又是翻眼皮看舌頭,老嬤嬤倒是一點兒不耐煩都沒有,樂呵呵的配合著顧傾夏。倒是站在后盯著這一切的蕭塵煜皺了眉頭。
老人的狀況很是不好,才坐了這麼一會兒,就已經累得有些不上氣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顧傾夏越診斷越心驚。
看到老人累了,顧傾夏扶著讓躺下休息了。
見搗鼓完了,蕭塵煜連忙出聲問道:“怎麼樣?”
顧傾夏的表很是凝重,蕭塵煜有了預。
“我實話實說吧,救不了。”
老人的脈搏已經跳得很微弱了,方才用掃描儀看了看,五臟六腑也是千瘡百孔,想要救活,無異于登天。
就算是來自于星際的軍醫,也對老人目前的狀況無能為力。而且這里的治療手段真的太落后了,做不到。
蕭塵煜聽了的話,然大怒:“你說什麼?!”
“欸,阿煜,別嚇著人家姑娘!我都說了,我這子骨啊,我自己知道。”
顧傾夏看著蕭塵煜沉的臉,覺得要不是有老嬤嬤在這兒,這會兒可能就要被蕭塵煜一掌拍死了。
不過這就是實話,顧傾夏不會瞞:“這病癥應該是堆積了太久沒有醫治,加上年邁子骨本來就弱,這麼一折騰已經傷及了本,想要徹底治療難于登天,我做不到。”
“按照現在的狀況來看,頂多再有一個月的壽命……”
“你!”
顧傾夏沒理會蕭塵煜的打斷,繼續說道:“不過我有法子能讓嬤嬤在接下來的一個月不疼痛的折磨,安心度過最后這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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